“你们都能早早犯罪，我们女人就不能学着点防范未来！我就看怎么了？我就变态怎么了？你大不了就滚！搞得我在犯罪是的！”
    “对！我就是在犯罪！”乔佳乐不知哪来的力气，把自己的裙子撕得稀巴烂。连紧贴身的两样东西都撕得一丝不挂。狠狠虐他，撕扯得他唇角都流血了，嘴角挂着一抹妖艳的鲜血，毫不廉耻。
    “我初一就看了！这么变态肮脏恶心的东西！怎么样？是不是很震惊？觉得恶心？”
    随着她语音一出，震惊、错愣是不假的。毕竟这才上初一，时间要倒回也才十一二三岁。
    他当时对男女还是懵懵懂懂状态。要不是生物课，他都不知道小baby是这么来的。
    他曾看电视，曾以为只要男女躺在一张床上一晚上随时都有可能怀孕。
    毕竟电视剧就是忽然间男女醉酒，进错房。第二天早上，就落了红，有了娃。省掉那不可描述的过程。
    “哼！”乔佳乐冷笑，发了狠地啃咬他。在脖子上、锁骨上印出块块牙龈，杂乱无章、毫无规律。
    “……”无语过后，奚月闷闷道：“我也是初一上了生物课才对娃有些了解。但，像这种程度的，我从来没接触过。现在，倒是都被你接触得懂了许多。”
    乔佳乐咬着他一块肉，目光阴辣至极，“感情你是在说我污了你？！！”
    “没有。”奚月思量都思量否，“早熟也正常。我就早熟过，我初中就有喜欢的人……”
    “谁？”
    震惊！
    他又有喜欢的人！
    奚月见她目光辣了许多，笑了笑，“是你啊！”
    乔佳乐完全没想到，又有喜欢的人，那个人也是自己。
    奚月有些感伤，语气低了不少：“就初中的暗恋。”
    轻描淡写，乔佳乐犹意未尽：“你就没想过告白？”
    奚月静默片刻，似是自己也不知道：“有吧。没有吧。也有可能不是爱情的喜欢，只是友情的喜欢。”
    话毕，他又补充道：“毕竟当时你还是我唯一一个朋友。”
    这样说，确实迷糊。
    唯一一个朋友，要是把朋友情当成爱情，确实会容易许多。
    人的感情本身就复杂，对待一个异性“女”朋友那就更复杂。
    两人没再在这个话题上纠结。奚月转移话题问她：“你呢？为什么看那些不健康的东西？就不会看不下去，觉得恶心透了吗？”
    乔佳乐不答反问：“那你呢？觉得我恶心吗？”
    奚月摇了摇头，真诚答：“我都觉得我喜欢我的好朋友，抱着另一种感情是玷污了友谊，辜负了她对我的好。你觉得我这种是不是恶心呢？”
    问来问去，答案很简单。
    乔佳乐明白，奚月也愿意敞开心扉：“当时是暗恋，我一开始并没有这种想法的。喜欢就更别提。只是渐渐地，很奇怪。看见别人穿着校服偷亲，特别羞，觉得看都看不得。很自然就撇开。”
    “后来，看见你，脑子就不受控得把别人变成了你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