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怎样欺负都没关系。”
惊……低于喜。
“好,成交!”乔佳乐发着亮光应下。
门外舒琴的声音急切道:“宝贝,你没事吧?妈妈进来喽!”
“别,妈。我等下就出去了,你先下去吃早饭。”乔佳乐反过身来回抱奚月,一心两用地驱赶舒琴。
根本不知道奚月摸着她的腰肢在想什么。
他想:佳乐真的好喜欢他。每天都忍不住对他动手动脚。
舒琴紧了紧眉头,扭动门把的手顿了顿,“那你快点,司机都等着呢。”
“好。”乔佳乐打发完舒琴,就迫不及待得把奚月压倒了。对准他的嘴巴亲吻了许久,才摸了摸他的额头,像看个神经病:“你没发烧吧?”
“没。”奚月轻笑,两眼里皆是一个她。眼中同样有他的她。只是,这时间,这样的时间,这样的爱意又要经历一场消逝、重来、消逝、重来的过程,不知道最后的最后,还能不能爱上、在一起。
他仰头亲吻了下她挺拔的鼻子,暧昧邪惑道:“我早就想和你在一起了。”
和你一直一直在一起。
亲密无间。
乔佳乐没想到他比她还猴急,立马三下两除五刚换上的校服脱得一干二净。
奚月被她大胆的举动震惊了,舌头都卷不直,“你……你…你都在想什么?”
“怎么?”乔佳乐被他鄙视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舒服,正准备丢掉的校服顿时重新捞回来,盖住自己,换成她结结巴巴:“我告诉你,你别乱想。我就是觉得你们……男人都喜欢……这样的女人。”
一口气道完,乔佳乐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脖子。
又不服气被他这么盯着,好像她是个随便的女人,干脆甩开衣服,心一横,抓住意味不明地贬低:“你们男人不都是下半身的动物。”
奚月真没想到她这么开放。
他到现在,心都咚咚直跳,擂鼓般乱蹿。更别提他……它……已经乱得不行。
乔佳乐仿佛是明事理者,老手,而他则是个纯净的小白兔。她不但没有放手,还刻意玩气球一样追着抓又让它自由飞翔,搞得奚月满脸殷红,好像被人蹂躏了一番。
奚月喘着气,正巧舒琴又来敲门,敲得比刚才还急,“宝贝,这都多久了?快点出来啦!上课要迟到了。”
乔佳乐手放也没放,直接看向门外。
被欺负的奚月,紧紧地盯着房门,深怕舒琴闯进来。
“妈,我今天不去上课了。叫哥帮我请个假。我今天有别的事。你也是,有事赶紧去忙。”
舒琴这一听,有点不乐意:“宝贝,你有什么事?昨天你说那只宠物要陪着你,才有感觉唱歌,妈允了。现在,你哥都要走了,宠物也该还给他了。”
从舒琴的口吻中,可以听出她宁愿奚月是乔佳隐的宠物,也不愿奚月是乔佳乐的宠物。
刚才都说“约会”了,甚至白都表了,奚月就是她的。
乔佳乐冷了声:“宠物是我的。现在,我要回来了。你没什么事就离开,别打扰我。”
语句不通的皆是因敏感系统自动吞。
我也懒得再去改,改不好直接进屏蔽了。
你们就将就啦……
最近我文越写越慢了,懒也偷得多了,又要急着写作业。没办法啊,日子难,还卡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