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佳乐咬牙,她忍:“奚月,听话啦。我也不是故意把你丢给我哥的。要是你在我,你肯定危机重重,我也不舍得你跟着我受苦。”
奚月就算知道,也不能原谅她。他甚至恨不得委屈得掉眼泪。
你知不知道你哥对我做了什么?
乔佳乐一头雾水看着他眼中泪水萦绕,想哄却无从下手,只能信誓旦旦地拍胸腹保证:“我一定会让你回来的。”
奚月伤痛地别开脸,“不是这个。”
乔佳乐见他这么心痛,也不好再哄他,只是轻轻问:“你要怎样?”
奚月不知是不是被她问中了,眼里散发出绚丽耀眼的光彩,只是一瞬便陨落,宛如流星只是一时的,不能长久。
乔佳乐见得心疼不已。
有家家不能回,有她她不能近。
只能把他放到不熟的她哥那里去。
“你想怎样,我都满足你。”
无论我办不办得到,只要你想要,我都满足你。
许是这句话分量太重了,奚月也没刚才那么忧伤,反而还露出了久违的笑靥,像痞子流氓,指了指自己的脸,“你要亲我。不然……”
时间仿佛定格。
他好像在开玩笑,她却愿意深陷他的玩笑,让他开心。
奚月浓烈的不安感,渐渐地消散。像春、像夏、像秋、像冬,无论怎么扭转循环变换,总会变成你想要的模样。
亲完他左脸右脸,乔佳乐笑着问:“还有呢?”
“嘴。”
天时地利人和,得了甜蜜,自然是不要放过。
她没有退缩,望着他人不人鬼不鬼,没有退缩,望在奚月的眼里,她是那么璀璨闪耀、那么出水芙蓉、那么情意绵绵,他一点儿都不孤单,一点儿都不寂寞。
在陌生的房间,陌生的人怀里。
乔佳隐没想到它就是奚月变来的。毕竟人变兽,只有在童话故事里,被下了诅咒才会如此。
他一直把它当成动物。这只动物,有小小的脑袋,大大的肚子,手和腿细细的,不停地摇摆,是那么滑稽,那么惹人爱。
他没什么朋友,经常就是一个人安静地看书。
突然,有了这样一个惹人爱的宠物闯进他的生活里。他好像不知人情冷暖,暖到了心坎。
只是没想到,没想到。
是乔佳乐的奚月。
如何看出?太简单了。
乔佳乐怎么可能对一个突然的动物如此耐心?甚至,还亲到了吻的地步。
乔佳隐落寞转身。
解迟呵呵地看着,跑到另外一个拐角,告知贝双双。
…
时间倒回五分钟前。
“解迟,你可得想清楚了?是与我为敌?还是为我所用,听命于我?”
贝双双突然把解迟叫出来,说了这么一番不同以往的话。
无论哪里,只要她一站在那里,无论光芒多么热烈,照在她的身上,还是无法注意她,看清她的美。
如今,她只需要往那一站,汹涌澎湃的光辉就会洒在她的身上。将她整个人都照得灼灼其华、晖晖其盛。能被人遗忘吗?不能。
如果说,之前是柔弱被人欺的小可怜,现在,完全是小可怜的主宰者、掌舵者、欺负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