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课堂上坐立不安的乔佳乐一直未等来奚月的影子。
直到下课了,班主任告诉她奚月有事请假了。
她更是焦躁惶恐。
那时,她吻他变成了伤他,至今还历历在目、心有余悸。
放学后,无论曲歆在他耳边说什么,她都未搭理,而是跑出了校门口,朝停着的车子快嚷:“我不回去了,我找奚月!”
匆匆道完,身影晃散。
乔佳隐思虑片刻,朝从安道:“回去吧!”
“是。”从安略微思虑,发动车掣。
…
“叔叔,奚月呢?”
“奚月?”
奚夷宸先迷惑了一会儿,淡淡回复:“奚月回老家一趟了。家里突然有急事,事先没告诉你也是正常。”
乔佳乐并没有那么容易糊弄,很快眼神变得犀利起来:“你们几十年都未回老家,突然回老家不很诡异吗?”
看清他脸色微变,乔佳乐紧张道:“快告诉我,奚月在哪里。是不是在房间里?当时我就是吻了他,我也不知道怎么就伤了他。”
“你吻了他???”奚夷宸震惊不已。
“是啊,他没告诉你吗?”
奚夷宸呆木地摇头:“他只跟我说是被火给烫伤的。咋滴吻还能吻出火?”
惊悚、惊悚。
奚夷宸看乔佳乐的目光越发深邃起来。
乔佳乐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我就是突然想吻他就吻了。可是,当时我也吻了,也没事。突然让他来吻我,就……出事了……”
奚夷宸似懂非懂地点头。
吻了他、突然让他来吻我……出事……
吻之前还吻了他……没事……
两人啥时候发展这么快,他怎么一点儿消息都没有?
“奚月在吗?”乔佳乐轻轻问。
“在!”
已经关好门窗,打算与世隔绝的奚月冷汗直涔。
就说他爹不靠谱,他要躲,也要躲到深山老林去。
…
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奚月倚靠在门边焦急不已。
最后,目光锁定在床底下。
头一低,身子利索地钻了进去。
“叔叔,奚月,他为什么一声不响就走啦?”乔佳乐迷惑不已。
奚夷宸叹气:“这都伤了,能怎么着?就算只是单纯的小伤,吃饭说话啥的都不方便。而且要是缝块布那不是更明显,还不如待在家里等痊愈了再说。”
说到这,奚夷宸忍不住多嘴:“而且,这火来得莫名其妙,也不知如何根治。”
这才是奚月最担心的。
躲在床底下的他浑身紧绷。
要是怪症不好,佳乐一直担心怎么办。
他哪里不想趁此机会好好跟佳乐亲近,培养感情,让她重新爱上他呢?
门被钥匙打开,一个人影都没有。
乔佳乐不经混乱,跌跌撞撞地搜寻:“奚月?奚月?你在哪?你出来。”
奚夷宸一点儿都不急,等乔佳乐嗓子喊哑了,都无影现身时,才凉凉道:“在床底下。”
奚月胸口一拧,疼痛万分。
真不亏是十年之爸!
“奚月?”得到答案,乔佳乐已经两眼花花蹲下身来,抱着膝盖直勾勾地望着床底下如僵尸的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