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是有多希望他完完全全、彻彻底底成为她的太监?
等他一道冷箭过去,莫名其妙被酸了又被冻了伤了的曲歆完全不懂他眼神什么意思。
只是听着乔佳乐一道一道轻微的抽泣声,好像忍着,不敢太放肆,其实,内心已经痛得要命。
那么在意奚月,他真是刺疼了眼刺破了耳,连一颗火热的心都碎了一地。
奚月却幡然醒悟,拳头随即松开,手扶上她的背,柔声解释:“我没有受伤,伤的不是我。”
“真的?”
又被无形中刺一刀的曲歆:哪能假?
乔佳乐眼中闪闪发亮,犹如星辰盛装。前一秒为他伤而哭泣,后一秒为他愈而喜悦。
奚月的心柔软了一片。
谁说她不在意他?谁说她给他他的棒棒糖是倾心于他?
都是自作多情!都是自娱自乐!自幻自想!
三连击,曲歆不知道。
他要知道,估计当场吐血身亡。
“嗯。”
奚月轻声应下,乔佳乐顺势从他的腿上下来,站立在地板上,视线从他的脸滑落到他腰下,不知用什么心态说出那句话。反正,他听完已经全身沸腾了,不能控制。
“那你动一下。”
她的目光直勾勾毫不廉耻地说出这一句话,在场的医生、曲歆都已经手脚双眼双耳都不是自己的。
更不知自己为什么要退出来。
一个是真正的伤残,一个是治病的医生。
…
“你……”
奚月一出口,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这么喑哑,好像已经陷入了一场来者不拒、欢欢爱爱、暧昧暧昧昧的旖(yi)旎……
“动了,动了……”
空寂的屋子内,传遍了她兴奋的声音,好像获得了全世界,但是,当事人恨不得掐死自己。甚至,时间倒回。
他没事为一根棒棒糖怄什么气。她先问的明明是他,是他自己没要的。
大不了他想要吃,再让她买一根算了。
干嘛非得去找他,让他把巧克力棒棒吐出来,就算他不吃,也不准进了他腹。
他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没谁了!
太羞耻了!
他的脸都丢尽了。
…
根本不知道怎么走回教室的,只知道走回教室的时候,有两个眼熟的人站在讲台上。
“报告!”
“报告!”
“进来!”胡斌驰磁性的声音应了一声,乔佳乐与奚月从外头进来。
一个是抬着头的,一点儿事都没有;一个却是低头的,不知道出了啥事,病恹恹的。
他们可不相信:乔佳乐为了曲歆,把奚月教训了一顿。
如果真是那样,整座学校就等着天塌地陷吧!
胡斌驰见他俩坐回自己位置上了,顿时清了清嗓子:“好啦,我们班新来了一位同学。叫贝双双,从二中来。大家和谐相处,互帮互助,不要惹事人非。”
胡斌驰先委婉地讲完,就朝贝双双小声道:“自我介绍一下吧。”
贝双双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又有点怕生,大大的脑袋一下下如圆圆的南瓜般扁了下去,手心紧搓,声线粗细混合:“大……大家好,我…我叫贝双双,从二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