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心满意足叼着就走:“谢了!”
打发完曲歆,都不知道已经是一场恶战的开始……
…
“你说什么?谁打起来了?”
乔佳乐不可置信地拦住一个同学。
那同学快速冷静地把故事描述一遍:“刚开始奚月和曲歆站在楼道上不知道讲什么,没一会儿的功夫,两人就吵得不可开交。这一吵下去,两人就开始动手打人,然后……”
“然后咋了?”
乔佳乐整颗心都悬在了一条河上。
那同学低了低头:“有一个,一个从楼道上摔了……”
他说话声音太小,都听不清到底是谁。乔佳乐已经重心都飞到奚月身上,冲出了教室:“奚月,奚月……”
那同学眨眨眼,迷惑地问周围:“为啥一定是奚乐输了?”
…
乔佳乐一路下楼都没看见人,倒是在往下倒数第一第二台阶有些残留的血迹。
等乔佳乐赶到医务室的时候,一个劲地抱奚月,“奚月,你吓死我了。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真正的伤残:“……”
心口一阵阵抽动。
乔佳乐检查来检查去,脸、手、胸一点儿问题都没有,忽然想起那人说的“摔了”,又联想到那些楼道的血迹,顿时就紧张地去挽他的裤脚。
入眼的只是跟脸手胸一样白嫩嫩的、圆滑滑的,一点儿丑陋的痕迹都没有。
忽然想到什么,目光缓缓向移,看得奚月眼皮猛地一跳。
“奚月……”
曲歆真他妈想自闭了。
明明伤残的是我,不第一眼来看我就算了,还在哪里紧张得有的没的,是嫌我还不够有耳有眼、耳聪目明吗?
奚月条件反射地抓住她伸出来的手臂,点头,一字一顿告诉她:“对,我没事。一点儿伤都没有,不用担心。”
“哇哇哇”乔佳乐不知道在哭什么,突然滑到他腿上,一掌又一掌捶打在他的后背上,脑袋埋在他的胸前,先哭为妙,悲悲戚戚。
“……”
“……”
“……”
乔佳乐忍着心裂痛不欲生的悲痛,泪花花地抬起头,对他郑重说:“你别怕。就算你不行,我也不会不要你的。”
“……”
“……”
“……”
乔佳乐见他眉毛轻颤了一下(实则惊得hold不住),误以为他是有苦难言,顿时不说话地埋他怀里。
再想无语,奚月都得清醒一下,“等等,谁说我不行?”
乔佳乐听他理智还算清楚的样子,再慢慢地抬起头,小心翼翼地看他,顿时深感抱歉地垂下头:“对不起,我不该说你是太监的。你真的不是太监,你要是也是江湖第一高手,最强大的护卫。”
奚月:“……”
为什么,我听了,不像在夸我?什么叫我不是真的太监?我本来就不是好吗?
乔佳乐没听到他的回应,自责更是扎根,扎得越来越深。再也不敢看他,头藏进他的胸怀里。好像这样子,就可以让他的伤害减少。
奚月深吸几口气,拽紧了拳头。
要是伤残者不行,那岂不是跟刚才败者曲歆?怎么会轮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