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琛说:“或者我可以伺候你的。”
润玉。。孩子,我是真没意见。可是,我要是激动了出不来,我还要脸不要。
润玉还能怎么办?就像天道说的,他要你揍他你就揍他呗。上次润玉含怨揍的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可是。。
润玉这次不拿景琛的腰封了。景琛准备好了,小羊皮鞭子,呃。。
真是尴尬。
景琛怕自己喊出来,自己拽了汗巾堵了嘴自己拿腰封捆严实了。
景琛又转了个身趴着,圆溜溜的屁屁无声邀请:抽我。。
润玉认命抽打。
不可能把景琛扔在冰冷的地上了,润玉站在床上。他个子还没长全,皇帝的床帐规模还是可以的,倒也不用弯着腰。
景琛趴床上侧脸看润玉。拿着鞭子的润玉看上去特别涩情。
就随随便便站着都有精神,两条腿绷的笔直。景琛心想,亏得我没有放弃。
小羊皮鞭子是特制的,不会打破皮。肿起的红痕斑驳在雪白的肌肤上,诡异的艳丽。
应该是有破空声的,润玉使了巧劲,破空声不明显。不然一会难不成他还得把自己抽一遍。
润玉觉得自己有点蠢蠢欲动。哎,美食在前吃不了。完蛋了,自己要是也上瘾了怎么办,他可舍不得这么抽上官透。
润玉会不会上瘾不知道,景琛是上瘾了。润玉本来就生的特别好看,抽起人来更是飒的不行。
润玉问:“可以了没?”
不够。景琛摇头,还差一点。
润玉赌气一鞭挥子下去。他刚才留了力,没忍心打重。这一下打实在了,景琛猝不及防,喉间发出一声惨嚎,又转成细碎的呜咽。
润玉吓着了,赶紧跪坐下来察看,却见景琛解决了。
润玉。。
这也行,原来是轻了的不行吗。
润玉垂头丧气,景琛心满意足。
景琛伸手抱了润玉,润玉背靠着景琛胸膛。景琛求他:“我们说说话好不好?”
润玉嗯了一声。景琛欢喜:“我能亲亲你吗?”
润玉歪过头看景琛:“得寸进尺了你啊。”
然而他眯了眼,似恩赐般:“就脸上啊,脖子以下禁止(没错,是。。的规矩)。”景琛喜出望外,去亲润玉嘴唇。
润玉抿嘴笑。景琛明白润玉到此为止,不会给他深吻了。
景琛乖乖的亲润玉的脸,嘴唇,眼睛。
润玉眯着眼很享受的样子。
可乐:润玉,你个色色的龙,你对得起上官透吗。
景琛慢慢和润玉说话。在心理上,景琛在润玉面前就是孩子,这点和许东是一样的。
是宫闱秘史。景琛小时候□□去的破败院子,是冷宫。里面关着他的生母。
父皇和母后少年夫妻恩爱甚笃,可惜母后总也生不出孩子。他们不是坏人,但有些事情是没有办法的。
皇后挑了一个貌端体健的宫女生了孩子据为己有,景琛不怨他的母后。母后对他掏心挖肺,全心全意的疼爱他,教导他。
那个可怜的女子被关在冷宫里。生活上没有亏待她,只不过被抢了孩子,在长期幽闭中,疯了。
景琛小时候不知道她是谁。他看到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傻笑,身上是干净的。帝后并无虐待她。
院子里有不知名的果子,红艳艳的很漂亮。景琛受不住诱惑吃了,过敏哑了嗓子。
他后来又去了几次,直到有一天,看不到那个女子了。孩子不知道,他的生母静静地死了。
直到父皇临终和他交代后事的时候,才和他说,他的生母是个宫女,以嫔的规格葬在皇帝陵寝边上。
他感激和愧对那个女子,但是父皇一再强调,和他合葬的只能是他的发妻,他的太子的母亲只能是皇后。那是他一辈子唯一爱过的妻。
已故皇后,当年冷宫里景琛的生母死的时候,皇后提议用水银防腐,好让景琛以后能见一见他的生母。
景琛去见了,他认出来了,他哭倒在生母的水晶棺前。
景琛不是个很有才能的人。要是个心思重的,可能早就发现蛛丝马迹,追查到自己的身世了。偷天换日,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可能一点破绽都没有。
景琛性格其实有点憨。但是傻人有傻福,他的父皇母后都是真心疼爱他,全力维护。
想他一个从小到少年到青年到中年的太子,一直辅政,居然没有被人构陷成功。只能说他的父皇真心信任他。
老皇帝看不得青春正茂的太子什么的太平常了。真以为杀了无辜太子的那些老皇帝是被蒙蔽的吗,不过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看着比自己年轻强壮的儿子心里不踏实而已。
尽责的太监提醒,四更了。景琛再不舍也得喊人进来了,都到了这个点,天也快亮了。也算是润玉陪了他整夜吧。
景琛又亲了亲润玉的脸颊,喊了用水。
许东拍拍景琛红肿的屁屁,叹气:“你可够贱的。”
景琛说:“那怎么办,他又不肯要我。就光看着他我不行,我试过了。非得他动了我才行。幸好他肯理会我,上次我们在御书房,我就是出不来,真是憋死我了。”
许东心里不是滋味:“你可真会伤人的心,我不行,老师打了你就行。真的就成了毛病了吗?你都试过了?所有妃嫔还有那些长得有点像老师的孩子都不行吗?”
景琛有些委屈地嗯了一声,叹气:“我还得找别人的错处掩盖我的不行,真是作孽。妃嫔是家族联姻,我只要隔一段时间去吃个饭吃给她们家族看就行。我这些年收的那些孩子还是散了吧,我想我以后是没法子碰他们了。
有了润玉我实在对他们提不起兴趣。我儿子也成年了,也不止一个儿子。传宗接代什么的,也算完成任务了。”
许东说:“这些人你就养着吧。你不是皇帝也就算了,散了还能给笔钱让他们再婚配。你是皇帝,他们给皇帝碰过了,以后大概只能去庙里待着。确实作孽。”
景琛垂头丧气:“是我错。因着他们长得像润玉收了来,现在也没法处理了。”
许东说:“你,我也是因为润玉的原因你才,你对他们提不起兴趣,对我。。”
景琛笑:“你傻了吧,你和他们能一样吗。”
许东心里稍许舒服了点,又郁闷:“有什么不一样,我和他们一样,满足不了你了。”
景琛说:“不一样的,你抱我,我也是舒服的。”
他们今天不在御书房偷情了,景琛微服跑许东家里玩。
许东作为皇商,在离皇宫不远处买了产业。
许东难得伺候景琛。景琛在许东面前够贱,许东不免有点傲气。
忙了半天没进展,许东只能把自己解决了。许东泄气:“你这真成毛病了。”
其实他们一直是这样的。景琛和许东在一起都是一边□□一边润玉怎样润玉怎样的,以前许东为什么就没这么郁闷呢。
难道仅仅是因为他不能满足景琛了?许东有时候真不明白自己在想什么。
景琛似是知道许东心里郁闷,把埋在自己肩膀上的脑袋捧起来亲许东的唇。
景琛笑:“别生气,我还是你的。”
偏偏下一句话又让许东黑了脸:“润玉是我的。”
许东简直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了,他家皇帝是个傻子吧?
许东说:“怎么办,景琛,我也想揍你了。”
揍是舍不得的,许东乖乖替景琛清洗。在家就这点好,什么都方便。
景琛其实体质不是太好。他小时候误吃有毒的果子,咽喉留下了病根。
不替他洗干净会发热,一发热会咽喉肿痛。肿起来的时候说不出话,半个月才能消下去。
许东有一次玩的疯了伤了咽喉,当时不显,后来景琛硬是半个多月没能说话。这个人还特别能撑,高烧还批阅奏折到大半夜。
许东心疼的厉害,又抱怨他高烧还不休息。景琛笑,说不出话就写字。
“我资质普通。从小一起上学的宗室子弟,他们一会就能背下的书,我要背一天。但是别人玩耍的时间我用来背,总是能背下来的。人已经不聪明了,再不勤奋怎么办。”
他看许东还是绷着脸,就伸手把许东脸扯成笑脸。
许东心里一片温柔。以后他再没不管不顾只自己快活了,但他还是喜欢让景琛伺候他。
嗯,其实,他是喜欢他一要求景琛就乖乖跪了伺候他的感觉。伤着他是再不忍了。
年少时光,就这么被他们抛却了。不知不觉,他们都纠缠这么多年了。
今天景琛百忙之中过来见许东是有原因的,许东要出差了,景琛怪舍不得的。
“此去英州一切小心,我派两个暗卫跟着你。你真的不用亲自去的。”
“别唠唠叨叨了,我办事你放心。我亲自去好一点,我那里有产业,看上去不显眼。没有人会把商人放在心上的,皇商也是商。英州是南方重镇,既然探子冒险传回来消息,不能掉以轻心。我去看看,是不是真有别国奸细混进去了。
我不会轻举妄动的,查探了情况就叫暗卫传给你。放心,我不擅长的事情不会逞强。”
景琛缩进许东怀里:“我知道你对我好。”
许东摸他头发:“你又何尝不是。”
景琛说:“说是皇商,你挣的钱都给我花了吧。国家这些年不太平,用钱的地方太多。”
许东说:“再怎么样,给你买个珠子的钱还是有的。”
许东取过床头一个盒子,里面有一颗珠子,拿金线穿了。金线穿的,当然是送给景琛的。
许东替景琛戴在颈上,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你。。不要取下来好不好。和老师一起的时候也别取下来。”
景琛正揪了挂在胸口的珠子转着看,闻言抬头笑:“好的,不取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