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清宫里有美人。
景琛坐肩舆,居然比润玉还慢了一步。润玉光光的在。。逗鸟。是真的逗鸟,乾清宫里养了只不会说话的八哥。
不会说话是因为没有剪舌,不剪舌是因为不想八哥说话。不想八哥说出什么不应该说的话。
聪明绝顶的润玉也有不知道的事,他真的不知道这个八哥是不能说话的。他耐心的逗八哥说话。
“说,你好,你好。”
“你好,你好。”
“为什么你就是不说话呢。说你好,乖啊。”
润玉在变声期,嗓子有点沙哑。景琛想起小时候吃过一种果子就是这种感觉,沙沙的,怪甜的。
他不知道是什么果子,但是后来他嗓子哑了,说不出话来。
他也有小孩子调皮的时候,翻了墙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一个很破败的地方。有没见过的果子,他迷迷瞪瞪就摘了吃了。
太医说是吃了不明来源的果子过敏了。
景琛猛回神,他想这些幼时往事干什么。他喊:“润玉。”
润玉低低嗯了一声,依依不舍离开小鸟,回头笑:“你来了。”
润玉施施然走过来,景琛只觉喉咙发紧,发不出声音。
那孩子只有十五岁,景琛心里一软。忽的又想到刚才他轻轻松松把最大的。。他的春水玉壶。。心里就是一热。
正思量间润玉已经在他身前站定。润玉还差一次长个子,现在还需要抬头看景琛。他仰着脸,能看到刚刚发育的喉结。
景琛模模糊糊想,那哑哑的嗓音就是这里发出的吗。。
润玉却问他:“如果我不好好伺候你,你可以治我殿前失仪的罪,并处罚我家人是吗。”
景琛回神:“可以的。不过。。”
润玉说:“嗯,我会好好伺候你的。”
生生让景琛把“不过”后面的话咽回去了。
景琛原先想说的是,不过你别担心,我不会治你和你家人的罪的。你不想的话我不会勉强你。
可是润玉那句会好好伺候他的话,太诱人。简直就是景琛最隐秘的内心。
景琛禁不住诱惑。
润玉说:“我先要帮你更衣?”
景琛结巴了:“你。。你会?”
景琛说的是:你会帮我更衣?你愿意?
润玉理解成:你一个小农民会不会更衣呀?你解得开?
这俩人完全鸡同鸭讲对不上频道是怎么回事?
润玉有点不服气:“你小瞧我?”
景琛莫名其妙。小瞧润玉,这是从何说起?润玉已经解开他的腰封,景琛又什么想法都没有了。
景琛和木头一样杵着。
难怪润玉会以为景琛刚才是质疑小农民,按道理普通百姓第一次是摸不着贵族的衣服是怎么解的。
景琛要是清醒点不免会奇怪润玉怎么对贵族的衣服这么熟练。
木头一样的景琛挺听话的。要抬手就抬手要抬脚就抬脚,很快就和润玉一样的了。
景琛身材保持的很好。虽然他已中年,但他向来自律。
长期坚持锻炼的身体骨肉匀称,养尊处优保养得当的皮肤也很紧实。
这点润玉不冤枉天道,天道给他准备的色狼品相都不错。
上一世的将军,虽然板正了点,长得是不差的。也拥有属于习武性情坚毅男子的肌肉。润玉是见过将军身体的,压在他身上的时候。。箍住他的腰的双臂铁钳一般。。
润玉吞了口口水,心想该死,真的是旷了太久了还是今天清洗倒腾的。
赶紧解决了吧。
润玉速度很快。他光光的来,连床单都被收走了,身无长物。但景琛有衣服。
润玉厚道的没有拿景琛的内裤袜子之类,他拿景琛的汗巾堵住了景琛的嘴。
润玉比他矮怎么堵住景琛的嘴的?当然是踮了脚。
他动作很快,捏脸颊,堵嘴,卸双臂关节,再卸双腿关节。腿关节卸了后他及时抱扶住景琛,轻轻放到地上,不然不免要扑通一声。
景琛还没来得及吃惊和疼痛,润玉已经抱着他了。
天道安排的色狼就是色狼,景琛因着身体贴着润玉柔软的身体心里一荡,然后才后知后觉感受到四肢脱臼的疼痛。
非是润玉想cos冰蓝的遭遇,润玉根本就没有那个恶趣味关心冰蓝是被怎么弄的。他卸景琛四肢仅仅是因为这样不留疤痕而且他不想展示他会点穴。
农民会卸关节怎么了,农民会堵嘴怎么了,农民。。会打人怎么了。瞧不起农民?
润玉也不废话,取了景琛的腰封试了一下手感,抽在景琛的大腿上。景琛的惨呼被嘴里的汗巾堵住,发出闷哼。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皇帝临幸小美人怎么可能没有动静。
润玉仔细看景琛腿上鞭痕,腰封在他手里就是鞭子。这个力道可以,肿起红痕并不破皮。润玉点点头,开始认真抽打。
鞭子全部抽打在景琛的腰以下。润玉控制力道,柔软的腰封破空之声不明显,只在着肉的时候发出啪啪声,伴随景琛的痛楚闷哼。
没的说,小美人不听话被啪啪打屁屁呢,没听小美人哭的多委屈。
什么?皇帝还有人听壁角?这不是正常的吗,何止皇帝,大户人家都没人权的。下头的人没有人身权,上面的人没有隐私权。
将军命润玉听壁角真不算什么的,听壁角的多了。不然怎么将军一喊用水下人就迅速取了用具进来了?
一大波宫女太监正听着壁角呢!还有暗卫,一天十二时辰不间断有人轮换守护皇帝,润玉神识雷达扫射下暗卫无所遁形。
但他们确实都是用听的,这点自由还是要给皇帝的。所以声音要真实,合理。
润玉把景琛翻了个身,继续抽打。很快景琛屁屁上就遍布鞭痕。
景琛努力把汗巾往外顶,他有话要说。润玉把汗巾又往里塞紧了,管你想说话还是想喊人,一律不理会。
润玉看看抽打的差不多了,拿腰封在景琛嘴上到脑后栓了几道,打了个结。
不应该这么快就结束的吧,还应该有点动静的。润玉在皇帝的寝宫内翻找。
还真给他翻出来个凤钗。也不知道是哪个妃嫔留在这里的,黄灿灿的。润玉握着凤钗回头看景琛,景琛居然被他一个回眸弄的发起抖来。
不要。。我有话说。。
润玉不需要他说话,只需要他哭喊。
润玉拿凤钗尖端刺进景琛腿根嫩肉。应该是挺疼的,润玉帮景琛抹了抹他眼睛里的汗。景琛痛地直甩头,汗溅到了眼睛里。
痛楚的呜呜哭泣润玉觉得也差不多了,他拍了拍景琛的脸:“你不会说出去的是吧?”
景琛点头,又摇头,简直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润玉微笑:“乖。若是我被指殿前失仪我会告诉所有人你是怎么被我搞的。我想你懂得。”
润玉手指抚过景琛斑驳鞭痕:“这里,这里。还有这里。”他在刚才针刺的地方按了一下。
凤钗到底尖端不是银针。银针刺过没有痕迹,凤钗刺过处还是有明显痕迹的。
景琛于是又惨呼了一声。被堵住的惨呼声音悠长,尾音又变成□□。
润玉说:“等你伤好了,时过境迁,你也不好为几天前的事情治我什么殿前失仪吧?当时为什么不说?”
景琛。。。呜呜呜我有话说呀。。。
润玉说:“你别惹我,大家都好。你召我一次,我揍你一次。”
他漂亮的脸蛋凑近景琛的脸:“你信不信?”
他不知道他现在眼眸微眯,下巴斜斜抬起,又是骄傲又是神气,有多美丽。螣蛇就最受不了他这个样子。
景琛也受不了,景琛眼神痴了,身上仿佛也不那么疼了。
看他这个痴样润玉冷笑一声。润玉眼神冰冷:“我洗给你看是白给你看的么。别怪我心狠,你刚才看的爽吧。”
景琛。。看的有什么爽的,要做了才爽啊。
润玉扭住景琛没有被针刺的那侧大腿嫩肉一拧,旋转了半个圈。看景琛冷汗又下来了,开恩地放开了。
润玉又眉开眼笑拍景琛的脸:“要乖。”
他替景琛接上右臂关节:“自己弄,临幸没点实在货怎么行。”
是啊,不然也太假了吧。
可是景琛被他弄成这个样子,浑身冷汗痛到痉挛。又在润玉虎视眈眈下,他自己怎么能够?
景琛想去拽捆着他嘴里汗巾的腰封,润玉凉凉的眼神瞟过来,只得作罢。顿了一顿,他只能认命的自己。
然而男人哪有这种情况下能。。他倒是想听话,无奈他。。景琛满头大汗,他浑身到处都疼。
鞭打和针刺是刚开始的时候特别疼,后来不再刺激就没那么剧烈的疼痛了。但被拉脱的一只手臂和两条腿确实一直在持续疼痛。
景琛无可奈何,向润玉投去哀求的眼神。
被动承受痛苦也就算了,还要主动,太难为了。润玉想想也是,替他接上了另外几个关节。谅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景琛嘴里呜呜两声,是求润玉允许他解开嘴里的束缚。
润玉说:“你现在不需要说话,快点。”
景琛无可奈何,只能卖力。
他努力了许久。
润玉皱眉:“你是不行吗?”
景琛眼里透出哀怨。居然不是愤怒,润玉倒是有点意外。他当然知道皇帝不会是不行,皇帝看上去身体好的很,也有不止一个孩子。大概实在是给他折腾的狠了。
润玉这个时候对皇帝可一点同情和过意不去都没有,他还怨愤着呢。想他小农民做的好好的。。
润玉是真心喜欢乡下的生活。家人惯他惯上天了,连原来对他不太好的继母也接受了他。他在家里说一不二(天爷,我们家农民润玉是个什么癖好),在乡里横着走(润玉一定是对乡里人对他的喜爱有误解)。
他舍不得爷爷舍不得阿爹舍不得弟弟妹妹们。他舍不得阿花舍不得不高兴,还有他们家今年养的两口大肥猪。
他们家的猪现在口粮也好了,有粮食吃了,是娇养的猪。他们家现在不放鸭子了,不需要赚卖鸭子的外快了,想吃就买邻居家的鸭子。他们家还养了几只鸡是用来下蛋的。
他们家已经奔上了小康了,他老喜欢乡下了呜呜呜。这皇帝约莫是有毛病,十来岁就惦记上了百岁老头,害他背井离乡。说起来,就是欠揍。
不会说话的八哥在叫:“咕--塔!咕--塔!”没有剪舌的八哥鸟是不会说话的,只能发出有点像癞□□一样的叫声。若是受惊,还会像乌鸦那样嘎嘎叫。
永远上不得台面,不过是癞□□一样的存在。
景琛转头看八哥。不被允许说话的景琛和八哥鸟一样,只能发出呜咽声。
一颗泪水滚下来。刚才疼成那个样子景琛都没有流泪。大约,他和只能像癞□□一样叫的八哥一样,就是癞□□一样的存在。迷恋美丽天鹅的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