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来瞧瞧这个是谁……这不是小企鹅吗？”
    午后的阳光直射到城市的地面，那股热量从被晒得温热的地面中又反射回来，又闷又热使得大街上的路人心情烦躁。
    是菲什死后这群“哥谭的熟人”第一次见到企鹅人出现在哥谭的街道。
    “你，企鹅人，面拍起来拍得真爽啊，声音清脆得啪啪啪啪啪的响！”
    哥谭的熟人有一个取乐之道，那就是欺软怕硬，而企鹅人不幸正好在“软”的这一方面，每当他被欺负，要是他的主人见到是更厉害的大人物，一般会在一起加入戏弄企鹅人的队例之中，又在玩完他之后假惺惺的哄回他。
    至于他会不会生气，这声温声哄孩子什么的他当不当真，他们从来都不会在意，他们嘻嘻哈哈地走，留下被玩完的企鹅人站在原地露齿陪笑。
    “都叫你等等我了，你又要走这么快。”
    一道娇羞的女声用责怪的口吻传来，一个身穿黑色吊带低胸裙，贴身的透视红纱把女人的身段衬托的欲/隐/欲/现的粉红色长发女人走在这条明显是穷民区的大街之上。
    如此漂亮的女人出现在哥谭的穷民区，一般没有好事会发生，但这个美艳的女人旁边还跟着两名身穿水手服的保镖，这只证明了一件事。
    企鹅人在菲什一死，迅速地找到了新码头。
    但面前这群人毫无所谓，因为欺负企鹅人是众人默认的潜/规则，没有一个企鹅人的上司会真心关爱企鹅人的心情，甚至有一些看到他被打心里会暗中获得某种不为人知的快/感。
    “别跟我开玩笑了，先生们。”
    奥斯瓦尔德.科波特一如而往露出了弱者讨好的微笑，他的脸被哥谭熟人打得发出清脆的响声，但他依然站在原地陪笑个不停。
    科波特裂牙笑着看向倩妮迪，他的心中乌云一片，他很好奇面前这个第一次见面说对他一见钟情的女人，又是如何去表演她的个人演技。
    一如菲什每天都说着把他当儿子来宠爱一样，然而菲什却有着无数个疼爱的干儿子。
    倩妮迪在这样清脆的啪打声下脸色越来越冷漠，她把手向身旁的保镖打了个手势，身穿水手服的美女保镖会意过来，一下冲向围着科波特来打的哥谭熟人。
    “难道你就很想看我为了你打人吗？科波特，你的心里到底自卑都什么地步。”
    倩妮迪看着他向前走来，她与科波特互相对视，直至她的水手服保镖把哥谭的熟人打翻在地，倩妮迪在一遍地上的被打的人的痛呼声中，沉默地慢慢走来。
    “一一！”
    她冷漠地一脚踩着这些倒地的哥谭熟人，向这些无事向普通人收保护费的流氓说道。
    “给我站起来，自己拍声清脆的响声给我的小乖乖听听。”
    倩妮迪本来是和企鹅人走去会面菲什的老大的，在菲什被倩妮迪这一个屏后老板杀了之后，众人才知道布莱特餐馆在哥谭居然是变种人势力。
    但城墙的砖块早已不是一天一块一块的搭上去的，哥谭的古老家族都只只是表示了知道了而己。
    “看来我杀了菲什，但我在哥谭依然没有名声。”
    倩妮迪面色愈发神漠地看着这些倒地的小混混，她勾勾手指示意女保镖们继续打，大有把这群流氓活生生打死的打算。
    “科波特，暴力不可以解决问题，但可以解决制造问题的人。”
    直至把这群小混混打得吐血，倩妮迪终于示意该停手了，她用冷漠的语气重复了刚才的话。
    “给我站起来，自己拍声清脆的响声给我的小乖乖听听。”
    这群小混混挣扎着站了起来，或是倒在地上，求生/欲使得他们各自或站或躺在不停地抽打起自己的脸。
    一时清脆的响声啪啪啪啪此起彼落得仿如音乐的合奏。
    倩妮迪在这仿如音乐的声音中露出了邪魅的微笑。
    “看，科波特，他们往日要你做狗，现在你看，我要让他们也做狗给你看一一”
    倩妮迪笑得十分开心，但她的笑意没有到达过心底，原本要是没有她的存在，奥斯瓦尔德.科波特，他会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下迅速黑化。
    他会把这些哥谭熟人亲手割喉。
    用恶人的鲜血献祭他的善良。
    然后他的父母各自死去，世上没有了他唯一的弱点。
    只是现在，拥有了倩妮迪的他，眼中生起了意味不明的眼光，像是卑微的期盼，又像是假摆出他自己平时最下贱的一屏，等待她如他猜测中一样的反应后，成为原来的企鹅人。
    倩妮迪相信她一个转身，企鹅人还是原来的企鹅人，但她的存在和菲什一样毫无区别。
    “走吧，我们去大都会给你父母选一个房子。”
    倩妮迪走过来，很自然牵起了他的手，再伸出手来用时间的魔法回复他脸上的伤势。
    “奥斯瓦尔德.科波特，我说过，我会给你很多，很多，直到你还不起……”
    倩妮迪停顿了一下，才把接下来的话继续吐出：“我同样忘了告诉你，我不需要你还给我。”
    她的话成功让企鹅人变了脸色，他碧青色的眼晴明显因为受到震撼而感惊得瞪圆了看向她。
    奥斯瓦尔德.科波特，一直以来相信的，是等价交换的关系，他受得了屈辱成为别人的狗，那就不要怪对他不好的主人，有一天被这只狗扑起锁喉。
    菲什对他假惺惺的好，却是想要他把生命交出去，关键的时候为她挡枪，为她去死。
    这么微弱的善意，这样的小小好处，却妄想要掉他的命。
    只是因为他看起来一文不值。
    奥斯瓦尔德.科波特以为倩妮迪也是一样的，都会是对他很好，用这一点牵制着他为她工作。
    这就是等价交换，单纯的等价交换，却不等于公正交换，不平等的地位代表了你要用很多很多的利益才能换来很小很小的货品。
    “奥斯瓦尔德.科波特，我需要的是，不是一只狗，我需要的是一个哥谭的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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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引子：
    一一我现在还还得起。
    一一奥斯瓦尔德.科波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