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祁佑,你都没有说过你爱我。”
仰头对着白祁佑,明相思突然有感而发。
他今天,让她有种错觉,她也免不了俗。
白祁佑认真脸,“这是需要说的吗?”
明相思,“……你以为呢?”
从明相思面前走过去,白祁佑阴郁脸,“看来是我入的不够深。”
明相思满脑子问号的紧跟着他,“你在嘀咕什么?”
白祁佑继续走着,面色如常,“我在说,我都做出来了,还说什么。”
明相思,“……”
“我在很认真的跟你说,你没有对我说过‘爱我’!”
想跟她打马虎眼儿?休想!
呵,就知道他心猿意马的,不知道在想什么呢!
没来由的,脑子里就蹦出了那天,他拥着她喊‘宝贝’的画面。
明相思猛地心情低落,没了和他斗嘴的欲望。
身后突然没了她的吵吵声,白祁佑停下来,朝明相思看去。
见他也停了下来,明相思抬脚,假装眼里没他的,往洗漱间走去。
白祁佑伸手拉住她,问她‘怎么了’。
明相思抬手试图挥开他手,白祁佑却没松。
“你撒开!”
明相思冲他突然发火儿,白祁佑心累无比,“你得跟我说怎么了,我才好……”
“你什么问题都没有!是我自己的问题!”
明相思情绪暴躁的打断白祁佑的话,意图挣脱,做出躲避的姿态。
白祁佑头疼,莫不是产前忧郁症?也太早了点吧?
再联想着吃饭那会儿,明相思的超长反射弧,白祁佑无声叹息,把人给捞回了自己眼前。
“怀疑我不够爱你?”
呀呵?他竟然开窍啦?
明相思重重点头!
本来就是嘛!除去因为孩子的不愉快,他貌似也没有表现出多爱她呀!
对他而来,无非就是安分守己的居家过日子,爱不爱的,空谈!
明相思知道自己有点傻,都这把年纪了,还妄想他对她说爱,可她就是想听,他不说出来,她很怀疑自己!
总觉得,是她被骗得团团转,他总是轻而易举的能牵动她的喜怒哀乐,好像是她的心情调节器,这感觉,超级糟糕,她不想要。
白祁佑面色冷清的看着她,抬手轻捏了她脸颊下,“做的时候有多深,爱的就有多深。”
不但爱的深,还爱的真。
白哥多实诚的回答?
可他这话听到明相思的耳朵里,她整个人都要爆炸了好不好?
“流氓!谁跟你说这个啦!”
抬手给了白祁佑一拳,明相思就要往洗漱间跑。
白祁佑被误解,不耐烦的解释,“我只对你做,并且……”贴着明相思的耳根,白祁佑低声启口,“全部都进去了,你还想要多少?”
明相思不活了,她都成了蒸锅上的大龙虾!
她还要脸呢!
狠狠推着白祁佑,明相思无地自容。
白祁佑把她腰身往自己怀里一搂,严肃道,“我把所有都给你了,还想要什么?”
明相思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这么没脸没皮的人!
说这些话,他也不嫌臊得慌?
他是怎么做到的?
酒店里明相思和白祁佑闹腾着,c城,耿岐宁家里,结束了和明相思的通话,江悦心被老二喊着去帮他拿了个他够不着的玩具。
扭头撞上从外头进来的耿岐宁,耿岐宁一伸手一弯腰,把江悦心抱到了怀里。
江悦心习惯性的展开手臂,搂住耿岐宁的脖子跟他撒娇,在他怀里磨蹭着。
俩人无声的腻歪完,耿岐宁继续往屋里走,准备去换衣服。
这时候,细心敏感的老二突然说,“爸爸,你怎么不抱抱我?”
已经走开准备各忙各事的江悦心和耿岐宁,“……”
“哈哈哈哈哈!”
江悦心憋不住仰头大笑起来,耿岐宁很是无奈的,教训儿子道,“女孩子才要抱抱。”
江悦心笑的直不起要,儿子这是在和她争风吃醋吗?
那小表情,那认真的小态度,简直是绝了!
已经站那儿看了好半天的小家伙消化了耿岐宁的话,‘哦’了声,朝着江悦心跑过去,也抱了抱妈妈。
女孩子才要抱抱,那他就抱妈妈吧!
旁边沙发上那儿学写字的大儿子抽空抬头看了眼弟弟和妈妈,满眼看‘傻子’的嫌弃。
老三这会儿已经睡觉,白天玩儿累了!
耿岐宁无声的走开,心里琢磨着,往后拥抱是不是都得避着熊孩子了?
江悦心不那么想,她就是要让孩子们知道,爸爸爱妈妈,很爱很爱!
孩子们要在爱的氛围里长大!
她就是在江汝飞宠溺洛央的日子里长大的,多棒呀!
看他们姐弟四个,人人都有美满的婚姻,虽然其中波折,可他们都性格很好呀!
白祁佑一趟千里之行,也就抱着明相思睡了一晚,啥实际行动也没做。
回到c城,先搞定了工作,白祁佑离开军区,找了年安之。
既然焦伊影不要好,不想重新做人,那就让她好好享受余生。
明相思外出学习的这段时间里,很多事情在变化着。
院子里热的知了都不乐意在树上叫的时候,明父带着明弟弟回到了c城。
只是……
“你这怎么搞的?”
明母一看儿子鼻青脸肿的,当即就喊了起来。
明父黑着一张脸,也不说话。
“你又跟谁打架啦,啊?”
明母扯着嗓子,冲儿子发脾气,把正玩儿着彩泥的小丫头都给吓着了。
外婆没有跟她大声说过话,明相思她闺女眼眶里滚动着泪水,憋着不敢哭出声,真被吓不轻!
月嫂一看,孩子那委屈的样儿,赶紧过来抱起孩子,提醒明母,“有话好好说,别生那么大气。”
看把小家伙给吓的,躲到她肩头都不敢看。
明母瞧着明父和儿子来气,揪着儿子的衣领,就给他提到了客房。
‘啪’!
一把拍上门,明母在屋里问,“老实交代,你又闯什么祸了?”
明弟弟气鼓鼓的舌头抵着腮帮子,别过头,不看明母。
明父正要进去劝,白祁佑下班,回了家。
屋子里,明母还在生气,“你说,你又给我捅什么娄子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