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头发男他们是从别得地方来省城的,原以为可以弄到点钱,谁知道偷鸡不成蚀把米,他们也不愿意留在省城了,这次的事情对他们打击着实有点大。
陆英心里不禁觉得这几人是真傻,没打听清楚就敢接触这种事情:“那你们还知道关于龙哥其地的事情吗?”
“这个我倒是听道上的其他兄弟说过。”一直站在后面上身穿着工装的人说道。
陆英转头看向他:“是什么?”
“我听我那兄弟说过,龙哥后面有一个很大的后台,他之前判刑坐牢15年,还不到8年就被人弄了出来,这后台要是不大,谁有那本事啊。”工装男说道。
很大的后台,是谁呢,陆英其实在此之前就有过这种猜测,如果这个刀疤男是华子口中所描述的那个,那么一直在打压对付他陆英的,无非就是三大家族,至于刀疤男是属于哪一家,这个还需要进一步调查。
陆英回到了ktv,刚进包厢,就听到张小爱在唱一首歌,张天王的“忘记你我做不到”,唱到高,潮部分,她还抹了把眼泪。
一曲唱完,她便又拿了瓶酒递给陆英:“出去了那么久,必须得自罚几瓶。”
陆陆英也不反驳,自己是出去了很久:“行,不醉不归。”
两个人你来我往的喝了几轮,直到张小爱与陆英两人都跟滩烂泥似的瘫倒在了沙发上。
清醒时候的陆英总算知道,自己的酒量到底有多少。
黑暗的房间里,喝酒后遗症导致陆英此刻身体发热以及嘴干,可是她却没有力气爬起来给自己倒杯水。
只能对着空气无力的喃喃:“水,给我水。”
黑暗的房间里亮起了一盏台灯,一个女人手中端着杯水走近床边。
不多时,陆英只觉得嘴巴没那么干燥了,一股清甜流进他的喉咙。
一杯水见了底,女人又起身去卫生间用温水洗了块湿毛巾,在陆英的脸上脖子上反复擦了几遍。
渐渐地,陆英觉得自己没那么难受了,人也安静了下来。
就在女人关掉台灯,打算离开的时候,床上的陆英嘴里喃喃着什么,女人怕他又哪里不舒服了,于是走近想看看他的情况,刚抬脚,便又收了回去。
只听到床上睡着的陆英嘴里叫着一个人的名字:“可儿,可儿。”
女人叹息,多么老套的剧情,自己照顾着的,担心着的,是一个心里只有别的女人的男人。
女人低头自嘲般的笑了一下,然后转身关上了门。
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原来的自己不是这样的,她忘记自己的使命,忘记自己的身份,一次次的究竟是为了什么。
看了一眼身后紧闭的房门,女人抬脚向客厅走去,离开陆英家之前,她还特意煮好了粥,只希望他醒来后可以有点东西填填肚子。
陆英是在肚子翻腾的状态下醒过来的,昨晚他只知道自己最后是笑着看着张小爱醉倒在了沙发上,这之后自己便不省人事,看到自己现在是在自己的床上,他知道肯定是经纪人把他送回来的。
陆英下了床,看到床头柜上放着一个空了的玻璃杯,他揉了揉太阳穴:“我昨晚自己爬起来倒了水吗?”
陆英对此完全没有一点印象,等他洗漱好之后,想去厨房给自己弄点吃的,却看到餐桌上放着一锅还在冒着热气的东西。
陆英更加疑惑了,自己什么时候练就了这个功夫,可以在自己完全没感觉的情况下又烧了粥。
今天陆英还需要去趟公司,今天下午公司里会过来几家旅行社,要跟他谈桃花村旅游得合作。
陆英难得的穿了西装,对于这种场合,为了表示对对方的尊重,难免要隐藏一下真实的自己。
整理好领带,陆英打开了客厅的大门,打开的一瞬间,他目光锐利的盯向门锁的锁口。
陆英发现锁有被打开过得痕迹,虽然不明显,但他对于这种细微的变化却是异常得敏感。
这就能解释为什么他起床后看到床头柜上的空水杯,还有厨房桌上的那锅粥。
陆英摸了摸鼻子,挑了挑眉:“看样子三更半夜的时候,家里来了个田螺姑娘。”
不管怎么说,他知道到家里来的那个应该是熟人,至于是谁他不清楚,可是他也知道对方并没有恶意。
到了公司,就已经有旅行社的负责人在会议室里等着他了。
陆英的营销策略很成功,再加上张小爱作为代言人,慕名而来的旅行社日益多了起来。
“陆总,我们旅行社一年接待的游客达到了500万,这么庞大的数量,可以说是在行业里数一数二的,若是我们可以合作,那就可以达到一个双赢的目的。”旅行社负责人激动的说道。
这个陆当然知道,只是他这个桃花村旅游基地,既然已经全面开放,自然是有越多的人过来消费越好。
“可以是可以,只不过你也知道,大家都是个商人,这合作的事情如果只是和你们一家,我们会吃亏的,你说是不是。”陆英说道。
旅游公司负责人见状又开始争取:“我们非常的看好桃花村旅游,当然我们也是非常有诚意的想与你们合作,若是你们有什么要求可以直接提。”
陆英双眼微眯,他当然不会这么着急的就与某一个旅行社合作,他需要慢慢挑选,直到找到最合适的。
有些事情,你越是表现得淡然,对方就越捉摸不透,就越抓心挠肝,就会去猜测,你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而陆英就是抓住了他们这一心理特点。
送走了今天的最后一波旅行社的人,陆英抬手松了松领带背靠向沙发,闭上眼睛养神,自己是不喜欢应酬的人,如今硬生生的让自己走上了这条不归路,他心里非常的感慨。
每个人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都会付出一些代价。
现在的陆英还没变成自己讨厌的样子,可是以后呢,会不会他自己也不知道,但就现在而言,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他心里是非常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