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大汉们的阵阵嘲讽中,挂了彩的阜丰 就这样被无清的扔出了醉红楼,倒在了醉红楼的大门口,被来往的路人指指点点。
“这是谁呀,怎么瞧着面生呢?”
“管他是谁呢,肯定不是什么好货色,看吧,被醉红楼的人给打出来了吧。”
两个路人在对阜丰品头论足,阜丰听到了他们的谈话,阴郁的转过了身子,不善的盯着他们。
“快走快走,说不定这是个疯子呢。”
连个路人看阜丰正瞧着自己,赶紧转过身混入了人群中,他们也就只有在暗地里说三道四的胆量,要真是把他们拎出来,肯定就怂了。
阜丰这才丧气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他现在身上没有一块好地方,脸上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的。
刚刚他被两个人摁住了双手,另外三个人的拳头全部都往自己显眼的地方招呼来了,他被打的根本就没有还手之力。
只能等他们打完,想扔垃圾似的,把自己扔出门外,他他起手来摸着自己脸上鼓起的大包,暗自发誓,他阜丰记住这个地方了,以后一定会找个机会报复回来的!
特别是那个穿褐色上衣的男人,不知跟他什么仇什么怨,他的拳头不偏不倚的全部都落在了阜丰的脸上,阜丰现在的脸,肿的和猪头没什么两样。
街上的行人渐渐的开始多了些,阜丰怕被更多的人指点,赶紧捂着脸从从醉红楼的店前离开。
他现在什么都没有,出门的时候,一文银子都没有带出来,现在想去医馆里买消肿的药也不可以。
没办法,阜丰只好一路低着头,但是因为他近两米的身高,不管走到哪都很引人注目了,这下身上满是灰尘,再一低着头,更是惹得路人对他侧目连连,阜丰感觉这辈子都没有这么丢人过。
加紧了脚步,过了好久好久,他感觉好像过了一个世纪才走到了东方客栈,这让他松了口气。
好歹能先进去冲个澡换身衣服,再去柳空海,不让自己那么的狼狈。
阜丰一心只想着赶快回到自己的屋子中,别再这么的丢人,所以,脚迈进客栈的第一步他就头也不抬的朝着小二喊道,“快往我屋里送一桶水来,我要洗澡。”
边说边向楼上走去,可是他一直没有等到小厮的回答,在他即将要走上二楼的时候,阜丰朝楼下看了一眼,“人呢?没听见我说话是不是?”
“你在说我吗?”
柳空海的声音响起,差点没把阜丰吓得尿了裤子。
阜丰这才看清楚了一楼的状况,整个一楼只有柳空海一人,因为柳空海派人清了场,也就是说,刚刚阜丰从店门进来一直到现在,柳空海全部都是目睹了的。
阜丰赶紧低下了头,不想让柳空海看到自己挂彩的样子,但是已经没有用了,在他进来的那一刻,柳空海就该看的看了,不该看的也看了。
“将....将军,你怎么会在这?”
阜丰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颤抖,他能不颤抖嘛,本来想着先把自己给收拾一下,不让柳空海看到自己这么丢脸的样子,结果这下好了,竟然给撞了个正着。
“我不能在这里吗?”
柳空海的声音没有多大的起伏变化,阜丰也摸不准他到底是怎么想的,连忙摆手摇头道,“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昨天一夜未归,想比,应该是把他们的底细都给摸清楚了吧?”柳空海的声音再度响起,可是听在阜丰的耳朵里,却把他吓得一激灵。
他能说,昨天自己不知道被哪个杀千刀的骗去青楼了吗?
阜丰清楚地的知道,自己要是真的这样说了,那他离死亡也不远了。
“还..还没有,”阜丰小心翼翼的开口,看柳空海的面上闪过了一丝不悦,他又很快的说道,“但是将军你放心,我等会马上就去查一下,保证把他们家的祖坟在哪里都给掘的清清楚楚,一干二净的。”
阜丰信誓旦旦,柳空海却不以为然,“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弄的?”
柳空海话题一转,来到了阜丰最担心的这个问题上,他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了所以然来,柳空海有些烦躁的盯着阜丰,“到底怎么弄的,实话实说!别像个大姑娘似的遮遮掩掩的!”
阜丰知道逃不过去了,他有些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再重新睁开的时候,眼睛里有亮晶晶的泪水,“昨天,我遇到了几个想要强抢民女的小混混,觉得那小姑娘可怜,就出口帮了那个小姑娘几句,结果那几个小混混却二话不说的上来对着我就是一拳,我想,我身为将军您的手下自然是不能给您丢人了,所以就跟他们厮打起来。”
阜丰越编越起劲,甚至连细节他都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但是双拳难敌四手啊,我稍加不注意的时候就被他们按到地上了,所以脸上才挂了彩.......”
阜丰停下来看了看柳空海的脸色,没有什么变化,这是相信他的话了?
“你知道的,我最讨厌对我撒谎的人了,我觉得这是对我极大地侮辱。”
柳空海神色平淡的说出了这么一句话,但是却让阜丰立马僵住了,将军他...他竟然看出自己是在演戏了?
“我...不..将军我不是有意要骗您的!”
阜丰赶紧三步并作两步的从二楼跑了下来,紧张的站到了柳空海的一旁,手一直在纠结的交叉着,想解释却又害怕说错话,只能一个劲的朝着柳空海求情,让他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自己犯得错误。
“到底是事实是怎么样的?实话实话的话,我可能会从轻发落你。”
柳空海很明显的没有被阜丰所说的那些求情的话给打动,他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脖子,舒展了一下身体。
早早就起床的他就是为了等着阜丰的好消息,谁知好消息没有等到,却等来了一个谎言,这让他很是不爽。
其实阜丰从刚刚脏兮兮的回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