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方面的问题卫雨珂现在都必须要去思考一下,可不能什么都不去想,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这要是错了是要付出代价的。
卫雨珂觉得现在的她还没有那个能力去承担哪些后果,她也没有办法去接受那些事情,这样会让卫雨珂难做,更加会让舒琨难做。
“确实是有些事情是不怎么好开口说的,所以实在是抱歉了秦师傅。”对于大胡子卫雨珂还没有到那种什么事情都能够说出来的地步。
他们不仅仅是因为现在的处境的关系,更多的还是因为他们本来就不是同一个萌主,若是知道的太多了,到时候未必就会对他有好处,亦或者是对自己有什么好处。
“明白舒夫人的意思,老夫自然不会多嘴去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大家都是同盟中的愣了,很多的事情不用多说其实心里面也都是非常的清楚的。”
秦羽对于卫雨珂的话并没有什么质疑的地方,如果是他的话,若是有什么事情不方便让外人知道的话,肯定也会是一样的说法的。
他们现在也就是一个同盟的互相帮助的人罢了,再多的也没有别的什么关系在里面,只能说他们现在是朋友,而非是敌人的关系。
可是若是哪一天出现敌对的情况了,他们就会变成是敌人一样的对立的处境之下了,相对于这些秦羽还是非常的能够理解卫雨珂的感受的。
“夫人,那边有消息了。”
在这个时候秋蝉从外面凝重着脸色走了进来,看样子似乎貌似情况不是很美好的样子,不过在没有得到答案之前卫雨珂什么都不想要去评判什么不该说的话。
不过到底还是有些关心舒琨他们那边的情况,所以还是忍不住出声着急的问道:“那边的情况如何了,我们是否需要现在出手帮忙看,还是要在观察一翻?”
不管是秋霜也好,还是秋家的其他的三个姐妹也好,卫雨珂都非常的相信他们,可以说对于他们的感情有着而不一样的感情在里面。
秋蝉也没有因为有秦羽在场的原因就欲言又止,而是选择了直接说出来,毕竟现在他们合作的关系,有一些的事情也跟秦羽他们有着莫大的关系。
秦羽也是能够来听这些消息的,于是便说道:“萧墨轩那边似乎有着新的动静,根据传回来的消息,萧墨轩本人其实并没有在浣城,而是去了京城,貌似还跟二皇子那边牵扯上了。”
“要是猜得没有错的话,应该是跟那个东西有着关系。至于为何现在浣城会有这么多的江湖上的人,其实也是跟这个有着莫大的关系。”
“萧墨轩利用上官悠然他们提供的便利,让这些人以为上官悠然就是萧墨轩本人,实际上一直都是上官悠然在假扮萧墨轩在跟那些人见面。”
“最主要的是上官悠然在跟那些江湖上的人见面的时候,会给他们吃同一样的茶水,那些茶水看着没有任何的关系可若是喝下肚子,在加上一些别的熏香就会让人产生脑神经短暂性的迷糊。”
“在这短暂的时间里面,上官悠然会给他们种下一种子母蛊,好以此来控制他们,若是有人胆敢背叛他们的话,将会直接暴毙而亡。”
这些都是她跟秋月两个人尽了很大的能力去调查出来的,这一路上还受到过不少的阻碍,还有很多的人因为这个受伤了,不过好在都保住了性命。
在说这些的时候,秋蝉还特意看了秦羽一眼,见秦羽的眼里面闪过一抹讶异之色,便已经猜到了这个什么上官悠然的做法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可是若是这样说过来的话,那么是不是说在很早很早的时候上官悠然他们就已经跟萧墨轩有所勾结了,只是现在才显现出来罢了。
毕竟在上官悠然他们出现的时候,萧墨轩貌似也用过类似的法子去对付最早的一批的那些江湖上好算是不错,可是却一直都没有自己的门派的小团体的人。
只是现在上官悠然做的更加的直接,更加的明白,并没有隐藏起来,亦或者是其实萧墨轩也没有想过要隐瞒什么,只是他们一直都没有察觉到这些罢了。
这次要不是想要更加明确的去调查一下萧墨轩的话,想必肯定也就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了。
“秦师傅貌似对这些感到非常的讶异?”
秋蝉看见了秦羽的异样,卫雨珂自然也是看见了这一点儿,当然这些其实都不该是她去管的事情,可是现在她还是忍不住好奇问了出来罢了。
貌似秦羽并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能说的,只是看见他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的出声说道:“这个上官悠然就是一直假冒斐家小姐的那个人,只是没有想到她竟然还有办法从那个地方出来,当真是让人意外的了。”
“是她?”
对于秦羽的话显然让卫雨珂惊讶了很多,斐家小姐也就是斐红玉跟斐青的母亲,的事情,卫雨珂是有听斐毓秀说起过的,也了解过一些的事情。
只是没有想到那个本该已经消失掉的人现在居然会出现在朝云国,而且还是在浣城这么一个尴尬的地方,这是在针对他们亦或者是被萧墨轩忽悠过来的?
不管是哪一种,对于他们来说都不会有好处。
也许是看出了卫雨珂的疑惑,秦羽深吸一口气说道:“那个蛊虫是上官家独一无二的一种能够控制人的子母蛊,也只有上官家的人能够培养出来。”
“因为这个原因,现在上官家在玉树的地位可以说远远的超过了斐家,皇上特别的总是上官家的人,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现在那些想要联手对付斐家的人才会那么的光明正大。”
“而一个大的家族一开始可能会非常的和谐,也会非常的团结友爱,可是时间长久下去的话,迟早也是会出现一些蛀虫的,所以斐家现在的情况其实并没有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的简单,甚至是还非常的复杂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