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这样的,那你们先找个地方住下来吧,有什么需要的地方尽管跟我们说就好。”
不管袁庆亚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卫雨珂作为一个主人,那肯定是需要好好的招待一下的,而不是当成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想到这些事情卫雨珂的心里面倒也不那么的紧张了。
如果大胡子他们真的是婓一尘安排过来的人,那么他们也就不需要去担心那么多的事情了,可是想要他们完全的相信他们,这个还是有一定的难度的。
尤其是现在这个时候对于他们的处境来说更是一个尴尬的地位,所以不能说卫雨珂太过于小心翼翼了,只是正常的一个反应而已,怪不得任何人如何的。
“多谢,我们现在就住在隔壁,若是你们需要什么帮忙的地方,尽管叫一声便可以了,至于斐家那边的事情夫人不需要过于的担心。”
“大少爷那边已经安排好了,只要那些人不来找夫人你们的麻烦,相信就不会有多大的事情,只是却连累了夫人你们的安全了。”
对于这个袁庆亚还是感到非常的抱歉的,其实这些事情完全不需要牵连到卫雨珂他们,只是因为斐红玉跟斐青的原因,貌似卫雨珂他们在这里面占据了很大的地位。
斐家那些心怀不轨的人,试图想要从卫雨珂他们这边下手,想要先控制卫雨珂,希望以此来要挟大少爷他们吧,当然这些貌似都是一些空想。
以袁庆亚看人的眼光,不会看错,不管是卫雨珂还是舒琨那都是不好惹的人,别说是他们自己本人了,就是他们身边的那些个丫鬟们都是不好惹的主儿。
“这样啊,那就麻烦你们了。”
卫雨珂的心里面一晃而过,不过还是表现的非常的淡定,并没有表现的怎么样,看着袁庆亚的眼神也依旧没有改变过,不管袁庆亚现在说的这些有什么意义。
可是对于卫雨珂来说,其实都不算是什么问题,只要不影响到他们现在的计划就好了,不过要是真的是来保护他们的人的话,那自然是好的了。
将袁庆亚送走之后,卫雨珂就呆在住处没有在打算出去了。
“夫人,那袁庆亚的话有几分可信,需不需要奴婢让人看着?”
秋霜看着卫雨珂问道,如今不管是谁,只要不是他们熟悉的人,她都必须要小心谨慎一点儿,绝对不能给那些人丝毫的机会对他们造成伤害。
“这个就要看我们是以怎样的心态去看这件事情了,要是玉树那边真的如袁庆亚说的那般,那我们还真的是斐家那些人的目标,确实是一个非常危险的问题。”
“可若是一半一半的话,那就要另当别论了,毕竟谁也说不准他们到底是站在哪一边的。”
卫雨珂可以选择相信他们,可是同样的也可以选择不相信他们,这两种都是不一样的结果的,当然这些还是需要一段时间才能确定下来的。
“夫人说的对,就是不知道现在玉树怎么样i,要是现在能够知道玉树那边的消息就好了,这样对我们来说也算是很好的预算了。”
秋霜想想也是这样的,不管袁庆亚说的那些是真的还是假的,现在他们都不知道玉树那边的情况,那就没有资格去评判什么对与错的事情。
要是袁庆亚他们说的是真的,迟早都会知道事实的真相,如果他们说的是假的,那么时间久了也是会知道的,这一切都只是一个时间来确定罢了。
卫雨珂他们的想法,袁庆亚他们大概也能猜到一些,可是这都是一个人的正常反应,也不能怪卫雨珂他们的防备心理了。
这要是换成是他们,同样的也会是这样的选择吧。
“怎么样,那边现在是什么样的态度?”
袁庆亚一回去就被窦珊珊拦着问情况,要知道这一路上他们可一直都提心吊胆的,生怕会出现什么意外,这样他们就会辜负了大少爷的安排。
最主要的是,他们也是想要知道卫雨珂他们到底有多大的能力,能不能给予他们一定的帮助,毕竟现在玉树那边看着是一片的和平。
可是斐家到底还是太扎眼了,难免会让很多的人产生了一些不该有的想法,这对于他们来说还是有着一定的威胁的,如果卫雨珂他们愿意出面帮忙的话,他们自然是心甘情愿的保护。
可若是……
还不等窦珊珊想完,大胡子就已经出声了,“珊珊你的想法太多了,为师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不管他们到底会不会出面帮忙,我们都必须要保护好他们的安全。”
“绝对不能让那些心怀不轨的人有机可趁,这不仅仅是对大少爷的尊重,也是我们作为一个人最基本的守信,而不是出尔反尔的想如何就能如何的。”
“师父……”
对于大胡子的教育,窦珊珊是有些不满的,可是到底还是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一脸的不高兴的别开头不再去问袁庆亚有关于卫雨珂他们的事情了。
“师妹,师父说的对,咱们是受命于大少爷的安排的,你若是觉得这是不应该的,那你完全可以选择离开,咱们要做的事情不是因为利益,大少爷也不希望咱们是带着这样的目的来的。”
袁庆亚对于窦珊珊其实一直都非常的有意见的,他实在是搞不懂,为什么师父要收窦珊珊为徒,明明没有天赋,还总喜欢惹是生非。
按道理说这是师父最不喜欢的,可是现在却带了窦珊珊这么一个徒弟,着实的让人不解的很,可是作为徒弟,有些事情也只能放在心里面不能说出来。
“你,你们……”
窦珊珊没有想到自己的一句话,竟然后遭到所有人的反对,她也只不过是想要为大少爷着想而已,难道这个也错了吗,要知道现在大少爷那边的情况可并不是那么好的。
若是有卫雨珂他们的介入,相信对大少爷来说将会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可是没有想到自己的师父跟师兄都是这样的榆木思想,还在这儿责怪她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