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还以为只有我一个人恨汐月那个贱人,没想到恨她的人,还不少!”林月如呵呵笑笑,“以后,咱们就是同盟了!”
“呵呵,那是自然,他们想破头也不会想到,两个毫不相关的女人居然会为了同一件事紧密团结在了一起!呵呵,风汐月,这么看起来你的存在也不是完全没有意义的!起码,你让我们两个杰出的女人,成为了好朋友,来,为了友谊,干一杯!”林月如含笑着端了一杯酒递给边阿鸾。
边阿鸾扫了一眼那杯酒,没喝:“呵呵,现在的我已经不会轻易喝别人端来的酒了。怕被下毒,所以,抱歉,我不会喝你端来的酒的。”
“呵呵,警戒心很高嘛!很好,我林月如就喜欢跟您这样聪明的女人合作。虽然这杯酒真的是没有一点儿毒。”林月如说完便自己喝光了那杯酒,然后笑了笑,“以后咱们两个就联合起来,互相帮对方除掉自己想除掉的人吧。这样因为不是自己做的,其他人肯定找不到理由,就不会怀疑我们了。”
“好,那你就先帮我杀掉蓝凤凰吧。”边阿鸾冷冷的说。
“没问题,只要你开口了。不过我现在还没有特别想要杀掉的人,想到之后,再来拜托你把。”林月如呵呵笑笑,转身离开了。
等她走之后,边阿鸾将那个酒杯收集了起来,仔细观察,果然没有在那酒杯上发现了一点点幽幽的蓝色。
“呵呵,林月如,你我不过是互相利用的额关系,你以为我真的会相信你么?这酒杯你果然动了手脚了!幸亏我机智,没喝!”边阿鸾呵呵冷笑一声。
“那娘娘林月如为何敢喝?”贴身丫鬟茜雪好奇的问。
“林月如敢喝是因为她有解药,所以她才敢喝的。还想用这招骗我,表示自己的清白?做梦!哼,等除掉了汐月,再除掉了蓝凤凰,这个慈悲城里,可不就是我边阿鸾的天下了么?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风汐月,你以为那真的只是一包单纯的红花?呵呵,在里面,我加了一种可以让人慢慢变成木头的毒药。只要喝下去之后,不但会打掉胎儿,自己也会慢慢的变成动也不动的木头人!呵呵,汐月,我对你很仁慈了,绝对不会要了你的命,我想要的是你活着看到自己的痛苦,日日夜夜的都看到!”边阿鸾笑得十分狰狞,足足笑了半天才转身离开。
风之谷内,林月如将刚才喝的那杯酒吐了出来,脸色难看:“这个该死的边阿鸾,原来也不是一个太蠢的蠢货!呵呵,刚才给她喝这酒她居然有所警觉不喝?好啊,既然你不喝,那么我就再多留你一段时间,等我把风汐月除掉,下一个要除掉的,就是你边阿鸾!”
“夏荷,准备香汤,我要沐浴!”林月如吩咐,其实,她是想着用香汤将体内残余的毒素逼出来!
“是!”夏荷赶紧去按照她的吩咐准备了草药香汤,伺候林月如沐浴了。
这边,汐月正在屋子里写毛笔字,看到琳琅回来了,手上,还端着一碗药。
“你回来了?师伯如何说,他是不是同意要救我了。”汐月看向琳琅,关切的问。
“嗯,小姐,高师伯说了,他说等等就会去谷主大人面前替您说情去。不过他给了我一包这个中药,说是安胎的药,说是怕你受到了惊吓,喝一碗这个草药来压压惊,保胎一下。”琳琅从善如流的说着,将那碗草药端到了汐月的面前
汐月一点儿都没有怀疑,直接端起了那碗草药,一下子喝了下去!
琳琅注视着她的动作,眼里,闪过了一抹光亮!
“都喝下去了吗?”林月如正在桶里面泡着,漫不经心的问着外面站着的一个人。
“是,都喝下去了,属下都看见了,一清二楚的。”那个人是风之谷的弟子,不起眼,不过也很爱慕林月如。
“呵呵,好,夏荷,请师兄去喝茶,顺便给师兄二十两银子吧。师兄,以后还请多多将汐月的事儿告诉月如,毕竟现在月如名义上也算是汐月的母亲,需要多多知道她的情况。”林月如呵呵笑着说。
“知道了,夫人您就放心吧。”那个师兄赶紧跟着夏荷去取钱去了。
呵呵,都喝下去了?看起来琳琅那丫头的智商,没有她主子百分之一高啊!
一会儿,果然有人匆匆忙忙的跑来:“不好了,不好了!汐月,汐月她,她——”
“她怎么了?”林月如心头暗喜,急忙穿好衣服出来,装出一副后怕的样子来,“你慢慢说,别着急啊。”
“小姐她——您,您快去看看吧,不得了了!”那个丫鬟的脸色特别的难看,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一样的!
林月如心头大喜啊,知道肯定是堕胎药起了作用了,立刻站了起来,吩咐夏荷:“去,立刻去通知谷主,就是汐月的孩子出了问题,可能保不住了,快去请他老人家来!”
“是!”夏荷一听吓得赶紧转身飞奔出去了,林月如这才好整以暇的笑了笑,“来人呐,快摆驾!本夫人,要去赶紧看看小姐到底怎么了!”
等到林月如赶到那里的时候,却见到里里外外都是人,里面还夹杂着琳琅的哭声:“小姐,小姐,怎么办呢,它死了,它怎么死了,孩子,孩子也没了,我,我不是故意的,小姐……”
呵呵。
林月如呵呵笑了两声,转眼又看到风羡离朝这边匆匆忙忙的赶来,于是立刻挤出两行眼泪来,哭天抢地的说:“汐月,我可怜的孩子!你真的是好苦啊!孩子没有了,以后还可以再要,反正你还年轻,还怀的上第二个!但是你一定要好好的保重身体啊千万不要想不开啊,汐月,我苦命的儿啊!”
她一边哭一边往里挤,等到了最里面的时候,才发现地上躺着一条死狗,而风汐月正在一边蹲着,脸上的表情很诧异:“花蕊夫人,您刚才说什么?谁死了?谁还能再怀第二个?您是在说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