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是相师我怕谁最新章节!
“对,没错!不是老神仙,但是和老神仙是差不多的大术士……”
岳城县衙里,一个穿着湖蓝色苏绣的男子喜气洋洋的朝坐在上位的男人说道,有声有色的将韦沅评价的那一番话重复了一遍。
“见过大术士?岳城这几天来了不少人啊……”
张仲庭揉了揉眉头,没有如男人想象的出现喜色。
“大人……”那穿苏绣的男人小心翼翼的开口,他可是一听到这个消息就忙着来告诉张仲庭了。
如果韦沅在这儿,一定会认出这男人就是和马刚在一起的若有所思的那个商人。
“都说老神仙来岳城了,可人影在哪都看不见,唉,算了,不管是不是,先去请一请吧。”
张仲庭长叹一声,朝男人挥了挥手:“陈安,你先回去吧,有什么事就告诉王典吏。”
陈安脸上露出喜色,忙不迭声的应下了,这次这么容易就和张仲庭搭上关系,是他自己都没想到的。
俗话说,破家的县令,灭门的知府,现在有了张县令的这句话,他以后在岳城的生意可要好上许多了。
张仲庭可没陈安那么舒心,在这些小商人看起来,他这个县令已经是高高在上的存在了,平时也确实是这样,没什么事的时候他还真就是岳城的天!
可是……
唉!张仲庭又叹了一声,这几天他叹气的次数比前面几十年加起来还多!
可是莫名的他又有些激动,要是那应老真的是另外一个老神仙,那他在其中的作用就不言而喻了。
要来的那可不是普通人啊,那是有真龙血脉的郡王啊,只要他在陛下面前流露出那么一丁点意思,自己应该就会往上挪一挪了吧。
张仲庭在这儿又激动又担心,陈安出了门就开始鄙夷马刚。
抱着这么一个大金山不知道挖一块送人,只知道围着金山束手无策的转悠,真是笨得要死。
在客栈里,陈安从县衙出来后,韦沅嘴角拉出一个笑容,她感受到应老身上最近有气运变化,是福是祸就要看他的反应了。
突然,韦沅的笑僵硬在嘴角,牵绕应老的那气运似乎和她也有几分若隐若现的联系,只是那联系太薄弱了,让人极难追溯到根源。
“也不知道老神仙怎么想的,不去其他地方,偏偏来了岳城这么破败的地方。”
一辆两匹马拉的马车缓缓进入了岳城,城门的护卫刚上前两步,前面开路的人就递出了一块牌子,扬了扬就收了回去。
护卫没看清楚上面的字,那花纹却印入他的眼帘,压下心底的惊愕,恭恭敬敬的朝那人行了礼,三两步就退回到城门的位置上。
看着那马车消失在城里,那护卫冲着旁边的同伴压低声音道:“你帮我看着一会儿,我去王典吏那儿一趟!”
另一个护卫急忙点点头,这几天岳城可是暗涌流动,因为老神仙来了岳城,引来了一个大人物,那大人物又引来了不少周围的大官小官。
护卫提着刀匆匆的就往县衙去,他不识字,可这几天他背下了好多个花样子,自然认得出来那是郡守大人的牌子,现在当真就像大人说得一样,苍蝇蚊子全都来了。
“郡守来了?你没看错吧?!”
王典吏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宽大的衣衫罩着瘦小的身板,看上去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只是一双手骨节宽大,看上去和瘦小的身板不搭。
“我只看到了牌子……”
护卫有些犹豫,阳平郡郡守怎么可能是他这样的小兵能看见的,声音他都没有听到一句。
王典吏看着护卫的模样就知道自己心急了,摸出几个铜板递给护卫:“这点钱拿去买酒吃。至于那边还是要注意着,等这阵风头过去,大人重重有赏!”
护卫激动的暗红的脸膛上都泛起了光,他和王典吏是出了五服的远亲,即便如此,他私底下还是会喊王典吏一声舅爷。
而王典吏和张大人可是实打实的亲戚关系,王典吏的堂妹的女儿嫁给了张大人,按理来说,张大人还要喊王典吏一声舅舅呢!
七扯八绕的,护卫有时候喝了二两黄酒都会说自己和张大人有亲戚关系,那些护卫也都知道一点,所以对他很是尊敬。
现在自己被王典吏安排了任务,肯定是要好好表现一番的,说不定真能在县老爷面前露露脸呢!
护卫如同喝了酒一般,脸色发红的回到了城门口,身躯站得比什么时候都直,看得路过的行人忍不住往衣领里缩了缩脑袋。
王典吏转身就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张仲庭,这郡守都来了,那位爷估计也快要到了。
“既然都入城了,怎么这么久都不见来县衙呢?”
张仲庭皱着眉,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的,可偏偏那个入了城的郡守完全没有意识到有人等着他的事实,直到天黑也没在县衙出现。
“大人,我让人去看了看,他们说郡守大人绕着岳城转了一圈,半个时辰前才在客栈住了下来。”
王典吏平时就相当于张仲庭的幕僚,这时候听了郡守的作为,两条八字眉狠狠地皱在了一起。
“郡守这怕是来者不善啊!”
张仲庭也忍不住皱起了眉,这前方还不知道是福是祸,后面就有饿狼虎视眈眈了。
“郡守入住了哪家客栈?”
张仲庭似想起什么似得,又问了一句。
“鸿运来。”
那低着头看不清模样的管家低声说了三个字,张仲庭右手猛的拽紧,表情露出几分凶煞。
“今天我才得知应老住在鸿运来,郡守直接入住是知道了什么消息,还是无意……”
王典吏眉头紧锁:“赵郡守不是个善茬,虽说鸿运来是岳城比较大的客栈,但是这么直接入住也太巧了些,想来他是得到了什么消息。”
“赵铭承看着我这个位置好久了,他那个不成器的舅子早就叫嚣着要当县令了,这阳平郡十六个县令里就只有我和他有过恩怨,这次他是想一次就把我拉下马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