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漆黑的房间,叶芊沫猛然睁开眼睛!
她是被噩梦吓醒的,她梦到那个r国的公主给她和顾佳泞吃了什么药,然后他们的孩子就这样没了!
梦里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还在脑海里回荡,叶芊沫下意识地摸摸自己的小腹,虽然还没有鼓起来,但是这些天,她可以明显的感受到有个生命在那里孕育。
宝宝,一定要健健康康的出生,千万不要出任何的意外!
身上一身的冷汗,叶芊沫觉得不舒服,打算起身去浴室擦一下身体,换身衣服什么的,然而她刚刚一动身体,身边的某人立刻警觉性的睁开眼睛!
如鹰般犀利的眼睛在黑夜中散发着一种几乎诡异的光芒,然而身体却没有动,看着叶芊沫缓缓的下床,之后,他也迅速下来,就站在叶芊沫的身边!
靠啊,这厮要做什么?!
说句话不会么?难不成他以为她是在梦游么?
叶芊沫不搭理他,继续往前走,而欧慕瑄跟着往前走,一路为她开灯,为她开门,就是不说一句话,甚至脸动作都小心翼翼的。
每次她被催眠的时候,他都这样这样的么?都是这么的小心,这么的谨慎?
为了体验这种感觉,叶芊沫故意不说话,就这么径自往前走,然后……然后就来到了洗手间的门口!
叶芊沫停住脚步,机械地转身,看着某人,意思很明显,她要方便,请这位男佣退下!
而欧慕瑄丝毫没有退下的意思,非但这样,他还主动进入洗手间,将一切障碍物统统清除掉,然后就站在马桶旁边。
“欧慕瑄!”叶芊沫黑着脸喊着他的名字。
“我在!”欧慕瑄回答得很认真。
“我要上厕所!”所以请总裁大人离开好么?
而欧慕瑄显然没有明白叶芊沫的画外音,随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甚至主动将马桶圈放下来,一脸认真地等着。
叶芊沫想揍他,“欧先生,放着好好的总裁不做,来厕所做服务生么?”
听到这句话,欧慕瑄突然反应过来,“丫头?”
“干嘛?”
“你……”她没有被催眠?晃过神的欧慕瑄有些尴尬,他来做什么,不行,不能让他的丫头起疑心。
“大半夜的,你一直跟我着我做什么?”
“我哪有跟着你?”欧慕瑄心虚地狡辩。
“那你跟我来上厕所干嘛?”
“我……我内急!”欧慕瑄立刻做出要解开浴袍的样子,“星空小姐是想看么?”
“明明是我先要去厕所的!”叶芊沫瞪着某人。
而某人往一旁移动了一步,很大方地看着她,“来,一起!”
叶芊沫被雷得外焦里嫩,一张焦黑的脸已经懒得去鄙视他了,“欧总是想让一个女人也像男人那样站着尿尿么?”
也对!欧慕瑄顿时忘记了男女之间的生理结构不同,于是,眼睛请不自信地从叶芊沫的脸,一直看到她的浴袍下。
“滚!”如果不是怕摔倒,叶芊沫一定飞起一脚,踹在某人的脸上,毁了这厮那那张绝世的脸!
欧慕瑄揉揉鼻子,“你先就你先,我在门外等你!”
确定叶芊沫真的不是被催眠了,欧慕瑄终于松了一口气,靠在厕所的门口,说实话,吓了他一跳,看到她来厕所,他还以为她被催眠了,会直接将他的脑袋摁在马桶里!
他这么会有种想法?
“欧慕瑄!”洗手间里,传来叶芊沫闷闷的声音。
“嗯?”
“你今天很奇怪!”叶芊沫的声音静静地传了过来,“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什么事也没有!”欧慕瑄淡淡地回答。
“那你干嘛对我这么紧张?”
“我是担心你梦游乱走,然后不小心伤了我的孩子!”欧慕瑄故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加的真实一些。
“你是第一次跟我睡么?我什么时候梦游过?”这厮,明天就瞎担心。
“苏言说,女人怀了孕,身体会发生变化,比如你以前就不喜欢吃海带啊,现在不是很喜欢么?”
叶芊沫不与他争论,像是在思考什么,片刻之后,她的声音又从里面传了出来,“欧慕瑄?”
“嗯?”欧慕瑄立刻应答,“需要我帮忙么?”他可是很乐意效劳的。
“帮我把睡衣拿过来。”她忘记拿了。
“没问题!”帮她拿,也顺便帮她换吧!欧慕瑄很乐意为她服务。
为心爱的女人洗澡,不仅是欧慕瑄喜欢做的事情,同样也是苏言喜欢做的,老婆怀有身孕,不能吃,还不能让占占便宜么?
“苏言,把你的手拿开!”这厮是要帮她搓背么?那为毛不用毛巾而用手啊,而且他的手摸的是哪里?难道她的背长在臀部上么?
“不是让我帮你搓背么?”苏言双手泡沫,在她的身上迷醉地游移。
“明明是你死皮赖脸要进来的!”
“我是担心你滑到,特意来照顾你的!”苏言一边说,一边放任手上的动作。
“放手!”
“不放!”苏言抱着她的身体,“我想你这么多年,刚开始我因为你身体的病毒不能碰你,后来终于可以碰了,你居然怀孕了?”苏言想想都觉得憋屈。
说到这里,顾佳泞打掉他的手,转身,一脸娇媚地勾住他的脖子,“苏言,说老实话,那天,是不是你的第一次?”
“咳!”苏言别扭地转过脸,“怎么?不够勇猛么?”
“不够技术!”顾佳泞相当的嫌弃。
“你不也是第一次么?你有技术?”技术是需要练的好不?她给过他训练的机会么?
“我的第一次跟你的第一次意义不一样,”顾佳泞低头看着某人嚣张地小某人,“小苏言,这么多年来,你是怎么渡过每一个不眠之夜的?”
气血翻涌,他还不能拿她怎么样,这种感觉,窝囊透了!
苏言一把将某人抱住,满脸的威胁,“死丫头,你再敢挑衅我,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感受一下我的技术?”
这样的动作,顾佳泞有些脸红,但依旧不肯认输,“如果你不担心伤害到你的孩子的话,我不介意啊,反正又不是没感受过。”
“你……”苏言忍得差点流鼻血,“你在宣战?”
“不,我在挑衅!”顾佳泞推开他,打开热水,美美地冲着身体,当然,还不忘冲某人眨个眼睛,“要不要点冷水?”
死丫头,不给她点颜色,她貌似是越来越放肆了!
于是,苏言扑过去,将某人摁在墙上,迅速堵住了那张可恶的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