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芊沫看了看司徒鹰尴尬的脸,一时心里大爽,不过,她才能表现出一点得意,于是,假装惩罚性地捏捏儿子的鼻尖,“不管怎么说,那也是你外公,来,赶快叫外公。
小奶娃甜甜地看向司徒鹰,“外公!”
这一声清脆的叫声,司徒鹰很满足,虽然尴尬是有的,但是貌似都被这一声外公给喊没了,然而如果司徒鹰认为这是结束,那么就太天真了。
“外公,你来看我,为什么没有给我带礼物?”小奶娃嘟着委屈的小嘴,“妈咪,那些叔叔阿姨们来看我,不是都带着我最喜欢的玩具吗?为什么外公是亲人却什么也不给我带?”
“……”司徒鹰再次无言以对,尴尬了一阵,才接话,“对不起啊小泽,外公今天来的匆忙,以后会把礼物补上的。”
“好的!”小奶娃看似很容易满足,很容易欺骗,“不过外公,你真的很厉害哦!”
“哦?你怎么知道?”司徒鹰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
“我跟妈咪在法国六年哎,外公一直忙一直忙,连来看我们的时间都没有,那一定是每天除了吃饭睡觉之外都在工作吧,这么忙碌的工作一直持续六年,而外公你居然没有累倒,好厉害哦!”
“……”如果不是司徒鹰在场,叶芊沫真的会抱着自己的宝贝狠狠地亲一口,儿子的腹黑绝对得到了某人的真传。
意识到自己又想歪了,叶芊沫立刻让自己恢复过来,“爸爸,抱歉,小孩子不懂事。”
司徒鹰勉强笑了笑,“很聪明的一个孩子,不过沫沫,关于孩子的父亲……”
“孩子的父亲在六年前就已经去世了,”叶芊沫淡笑着,“所以爸爸不必担心我会继续缠着洛天哥哥。”
“那么你跟欧慕瑄……”
“我只是利用他在欧氏站稳脚步而已。”叶芊沫将谎话说得极其自然,“我现在以工作为主,其他的事情,不会去多做考虑。”
司徒鹰很满意地点点头,“年纪轻轻的,的确应该多奋斗,好了,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处理,就先离开了。”
叶芊沫低头看着小奶娃,“儿子,跟外公说再见。”
“外公再见!”小奶娃用童真的声音喊得格外清脆,“不过外公,下次来的时候不要两手空空哦!”
“……”司徒鹰被噎了一下,然而很快便又恢复了自己一贯的慈爱,“好,外公知道了。”
“谢谢外公,注意身体,不要一忙就是六年哦!”
司徒鹰点点头,迅速离开,他的确是挺希望自己赶快有第三代,可是却对这个小孩子完全没有好感!
车声远去,叶芊沫与小奶娃狠狠的击掌!
“亲亲妈咪,这些负面新闻跟司徒鹰有很大的关系吧?”小奶娃早就查过这个人,为了利益,他可以不惜一切。
“他今天来,肯定是来试探我的,看看我跟司徒洛天还没有可能重新开始。”叶芊沫抱着小奶娃回客厅,“只是我不明白的是,我现在是星空,对司徒家族很有帮助,为什么他还是反对?”
“因为反对,所以司徒鹰才故意抹黑妈咪,如果妈咪从高处跌了下去,就跟司徒洛天不再合适了。”小奶娃认真地分析,“只是为什么他那么反对你们?”
叶芊沫摇摇头,凭良心说,在司徒家的那些年,她过得不算太差,虽然司徒洛天的母亲故意刁难她,但是司徒鹰总体来说,对她还算很好,既然收养了她,而她现在又是著名的设计师,为什么他宁可抹黑她,不让她跟司徒洛天在一起呢?
在叶芊沫疑惑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乔白打来了。
“喂?”
“我说,你惹下这么大的麻烦,不打算来公司解决一下么?”电话那头,乔白的声音带着几分慵懒。
“什么麻烦?”叶芊沫完全不明白。
“你的绯闻满天飞,不但公司的董事们要求欧慕瑄辞退你,连集团的董事,高层,各个都在起哄,你家欧总已经为此辞退了两个总监,一个经理了。”
“……”
总裁办公室,满地的文件!
欧慕瑄冷冷地站在办公桌前,看着眼前一个个满脸愤怒的董事们,尤其是莫菱鹤为首,恨不得立刻冲过来代替他来做决定。
“叶芊沫根本就是浪得虚名!”莫菱鹤怒不可遏,“而且她还是黑道司徒鹰的养女,我们欧氏是清清白白的商业集团,不需要这么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
面对他的愤怒,欧慕瑄只轻蔑一笑,琥珀色的眸子里满是嘲讽,“来历不明么?星空是法国一流大学毕业的高材生,又是凯蒂大师的得意弟子,多纳奖的获得者,国际女装界的风云人物,难道这些不算她的来历么?”
“谁知道这些是不是司徒鹰在幕后操纵的!”
“星空跟莫含歆之间不是有比赛么?如果星空真的是浪得虚名,那么你担心她还会赢么?”欧慕瑄微微眯起眼睛,看着莫菱鹤,“还是说,你在担心你的女儿不是星空的对手,所以要趁比赛还没有开始之前除掉她?”
莫菱鹤重重冷哼,“有司徒鹰的帮助,星空想要赢,根本就是易如反掌的事!”
“所以你就处处为难星空,处处想要置她与死地?”欧慕瑄步步紧逼,“资金上的缺口她自己解决了,你就派人放火烧店?”
“你……”
“莫董,为了防止星空赢得比赛,您可真是不择手段,煞费苦心啊!”冰冷的声音里带着满满的讽刺。
“欧慕瑄,注意的身份!”莫菱鹤被彻底激怒了。
“你都可以为老不尊,我有什么对不起自己身份的?”
“你暗地里帮助星空,借自己总裁的职务之便,处处帮她,别以为我们不知道。”另外一位董事出来帮腔。
“你们可以刁难她,我为什么就不能帮她?”
“你……”
“怎么,害怕了?”门口,一个清亮的声音传了过来,带着一贯的高傲,一贯的自信,一贯的嚣张,毫不畏惧的从门口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