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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4.264,寒昙花前,她求婚(要看)结尾倒记时

    半个小时之后,时檀身上多了一件暖暖的长长的羽绒风衣,直到小腿,裹住了她整具妙曼的身子。
    这就是他带她去的地方要办的事:
    给她买御寒衣物囡。
    “为什么要带我来买衣服?”刚到那里时,她问。
    他一边忙着给她挑衣服,一边回答鲺:
    “你需要穿得暖暖的,才能更好的赏雪赏花赏风景!身体是做任何事的本钱。要是把本钱都亏没了,那你就没有利润可赚了!给,这一件,材质又好,款式又新,颜色也正合适……”
    对着镜子照衣服的时候,时檀笑侃:
    “哎哟,我发现你还真细心,选的衣服也不错。虽然不是名牌,也算是大众品牌当中颇有个性的那类。”
    “衣服的首要功能是遮羞和保暖,然后才是时尚性。名牌卖的只是牌子。更多时候华而不实。盲目追求名牌,没什么意思,它只适合小众人群。大众品牌虽然良莠不齐,但只要用心挑,还是能挑到又实在又讲究款型的实力牌子的。”
    钱是徐兢付的,不是她想揩小员工的油,实在是没带钱夹子。
    话说,自从做了陆氏继承人,她貌似就没有再自己付过钱。衣食住行,样样会有人给她精心准备好。
    就连每天穿什么衣服,都有专门的服装师给配好,按着当天的行程,以及天气,得令她总能以最完美的状态出现在工作地点。
    而她的主要任务,就是像机器一样,按照之前计划好的行程把一天的工作给处理掉。
    像今天这样肆无忌惮的出走瞎胡闹,那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花了你多少钱,到时和我说一下,我会让人给你转过来。”
    看到他给付了钱后,她说。
    徐兢始终保持着文质彬彬的微笑:“不需要,没几个钱。”
    临走,他还很细心的去买了一个口罩来给她:
    “戴上,你是公众人物,认得你的人太多了。要是不想明天出现在头条,闹出不必要的绯闻,最好把它戴上,再把帽子裹好,这样就没有人能认得出你来了!”
    时檀看了一眼他后,有乖乖照做。
    一个半小时之后,两个人来到了寒山。
    看寒昙得晚上看,所以,徐兢在来的路上办了另一件事:
    “我在寒山酒店订了两间房间,看完寒昙估计回不去了,你最好和程特助说一下自己的行踪,免得他担忧!”
    本来时檀也有这个想法了,已经出来两个多小时,程航恐怕会急。
    接过他的手机,她道了一声谢,拨通了程航的电话。
    正如她所想,程航那边已乱成一锅粥,幸好,他调了监控有发现她从北门上了出租车离开的,身边还跟了一个穿着陆氏制服的男员工。
    在确定那人是徐兢之后,本要联系他了,正准备打过来,却被她抢了先。
    “抱歉,我只是想一个人冷静一下……放心,以后不会了……我现在在寒山,看完雪昙之后可能会在酒店住一晚,别挂心我……”
    “我让玛丽过来陪你?”
    程航不习惯她身边没有人守着。
    “不用!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时檀一口拒绝,目光在离得不远的徐兢身上巡视了一圈。
    *
    六点,寒山酒店临窗包厢,徐兢把点餐本递给时檀:
    “想吃什么?”
    时檀没接,感觉鼻水在淋出来:
    “你点。我不挑食。什么都爱吃!”
    她忙着抽纸巾擦。
    “牛排怎么样?”
    “好!”
    他点了两份牛排,并细细叮嘱了waiter一番。
    时檀则在不断的打喷嚏。
    “瞧瞧,感冒了吧!”
    他一边给倒水,一边微微蹙眉。
    “呵!”
    她不断的拧着鼻子,笑:“没事的。我等一下多喝点酒暖暖身子。”
    她点了一瓶红酒。
    一顿饭,好像吃了不少钱。
    不过,她的身体倒是暖和起来了。
    七点,双颊发红的时檀,在徐兢很绅士的为她披上外衣,又示意她把口罩戴上后,二人离开,往寒山寺而去。
    路面已经开始积起雪来,两边的路灯,通亮通亮,直往寒山寺的方向延伸过去。
    无风,雪大。
    寒山寺内,不出他们意料,果有一些游客,一个个手执相机,都为捕捉寒昙盛开的画面而来。
    寒山寺的寒昙,被种在两座月牙形的花坛内。
    七点半,寒昙陆续开始绽放。
    九点,所有花骨朵尽数舒展开,非常的美,淡淡的清香,更是让观者闻之心旷神怡。
    挑了一处人少的地方,时檀扯了口罩,摘了连衣帽,在花前留了影,笑得就像孩子一样,短发被甩得的无比的美。
    这是她这两年来笑的次数最多最开心的一天,脸上的笑容始终没有消失过,一次次看呆了给她拍照的徐兢。
    那生机勃勃的美,那巧笑颜开的俏,那爽朗明快的笑,是他以前从来没见到过的。
    “我们合个照!”
    时檀将他手上的手机要过来,叫住一个游客帮忙,自己则拉上他往花树前摆pose。
    徐兢乖乖配合她,但为搏她一笑。
    “请问,你是陆时檀小姐吗?”
    那个游客帮他们拍了几张之后,在交还手机时,眼神热烈的问了一句。
    时檀用生硬的c国语反问:
    “谁是陆时檀?”
    “就是c国首富陆家的女继承人啊!”
    “不认得!那人很有名吗?”
    “对,很有名……抱歉,我认错人了!”
    “没关系,这很正常!”
    时檀骗起人来,眼皮都没眨一下。
    徐兢在边上,看得那是莞然失笑。
    十点多,花快谢了,游人也已渐渐散去,有的急着回城,有些则去了旅馆。
    雪,依旧在下,不是很大,细细密密飘落,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的漂亮。
    双手插在大衣口袋里,徐兢静立在走道上,看着时檀意犹味尽望着匆匆谢去的花坛。
    “我们也该回了!”
    他煞风景的催了一句。
    时檀恋恋不舍,在花径又走了一圈,这才来到他面前:
    “谢谢你陪我来赏雪赏花,今天我玩的很高兴。”
    “嗯,我看到了!”
    “我已经很久很久没这么开心过了。”
    她感慨:“这样简单的快乐,有时比拿到一个八个零的大单还要让人感到愉快。”
    生活,有时就是这么的简单。
    和志趣道合的人,在一个合适的时间,去做一件两个人都感兴趣的事,就能留下愉快的回忆。
    “工作是需要忙碌,但该属于自己的放假时间也不应该少。以后,你应该多多找点时间,丰富你的业余生活。天天把自己的精神绷紧,不是一件好事,劳逸结合才是最好的。”
    他说的话,颇有经验之谈的味道。
    “我也想快乐起来。只是年纪越大,想要快乐,就越难。”
    幽幽的叹息,在夜色里荡漾开,抬头,满天的雪花,舞的是那么的潇洒自在,而她的心,已被锁住,想要开心,太难太难。
    “过去的事,该放下的,要放下!”
    他声音微哑的低劝。
    她默不作声,独自走到前面去。
    一阵寒风袭来,她又打了几个喷嚏,身上一阵发冷:
    “走了,现在,我需要泡个暖暖的澡,然后睡一个好觉
    。明天起,我又得去为陆氏做牛做马了。哎,你说,为什么那么多男人爱经商。会认为事业上的成功就是人生的全部。”
    经过一个晚上相处,他俩的关系,已发生了极为微妙的变化,说话时越发随意了。就像相交多年的老朋友那样。聊起天来,很有话题,很能互动。
    “男人是爱征服世界。”他跟过来接上话说:“但也不是所有男人都会以事业为重的。事业和家庭都成功,那才是真正的成功。而女人,更多是以家庭为重的。所以,你会有这个想法,很正常……”
    时檀回眸睇之,目光深深,突然逼近,令他嗖得闭了嘴。
    灯光下,雪花中,两个人四目相对。
    “怎么了?”
    她被他看得心狂跳起来。
    “感觉真好!”
    “……”
    不确定她这是什么意思。
    下一刻,她缓缓的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伴着一阵馨香,他凑了过来,一点一点拉近距离,并毫不迟疑的往他唇上印下来。
    “檀……总……”
    两个字,他轻轻抖了一下,才抖出来。
    “嘘,别说话!”
    话音止于她双唇黏合处——她温软的唇贴上了他的唇。
    微微大起来的风里,他一动也不动,就像石头一样矗立在那里,眼睁睁的看着她吻他——并深刻感觉到了她的侵入,满带着她独有芬芳的气息直灌入他嘴里。
    那一刻,他宛若置身在冰火两重天:四周寒风刺骨,而血管里的血却狂烧了起来,脸孔更像是被火烤了一样,炙烫的厉害。
    好一会儿,他的手,不由自主的,缓缓的扣上了她的腰,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一下拉近,让彼此紧密贴合到一起。
    那一刻,他不甘再处于被动,大脑已经完全不受控制。
    他开始回应,狠狠的吸起她的唇,不顾一切的缠着不肯放。
    这是这么久以来,他最想做的事情。
    爱她!
    用尽生命所有力量,爱她!
    是的,那一刻,他根本就不想放手,只想紧紧的将她搂着,那就是他人生最后的快乐。
    一吻,深长,直到两个人都呼吸急促,直到氧气不足,他们才不得不放开对方。
    这一下,徐兢变尴尬了!
    她不该吻他的,他也不该吻她。
    他们之间,怎么了这是?
    “咦,你干嘛露出一副我被潜了的可怜模样!”
    时檀眨眨眼,扑哧笑了一个。
    “……”
    潜了?
    他古怪盯着她,红扑扑的脸孔,流露着女人的娇媚之态。
    “你有过多少女人?”
    “……”
    “吻的很熟稔嘛!”
    “……”
    “咦,你在不好意思吗?”
    她凑过脸细细看,他那苍白的脸色,终于有了一些好看的红晕。
    “……”
    这个时候,他是真不知道该有什么反应才是正确的了!
    这是***裸的调戏。
    他该生气?
    还是该得意?
    还是该纠缠?
    “我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
    突然,时檀又轻轻说了这么一句,并抚了抚唇。
    “我也不是一个随便的男人!”
    他慢吞吞的跟了一句。
    她突然低笑,扶了扶被风吹得有些乱的短发:
    “你是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吻你?”
    “要是,你愿意回答的话。”
    “你让我有了一种遇上
    知音的感觉。我很久没这种放松的感觉了!”
    叹息声中,她轻轻的在诉说。
    徐兢眼神复杂起来,并没有因此而感到如何如何高兴。
    “你有女朋友吗?徐兢?”
    她柔声睇着凝望。
    他不语。
    “如果你没有女朋友,我想试着和你交往……”
    他张了张嘴,想说话,却又被她截去了话:
    “现在,你不必须马上回答我。你可以好好仔细的想想。
    “听着,我不在乎你身体有多差,我只在乎以后日子因为有你而变得有盼头。
    “徐兢,没有盼头的日子,那真不是人过的日子。
    “小的时候,我盼的是长大,那时唯一的想法是为父母报仇;在英国读书的日子,我盼的是学有所成,那样可以让自己变得强大,就能为父母出头;在祁家的日子,我盼的是报了家仇,可以和亲爱的家人和和美美的过下去;这几年,我唯一的愿望是找回我的儿子,可我不知道儿子还能不能救回来,那几乎是一个没有希望的未来。
    “我天天忙碌,只是想让自己变得不再那么想念。
    “一直以来,我开心不起来。但你不一样。你让我重新有了一种愿望往前看的想法……
    “徐兢,如果你愿意,我想我们可以创造一种不一样的生活,我想重新进入婚姻,而你是我想要相守的那个人……”
    两两对望于风雪中,轻诉声带着柔情蜜意,消散在风里。
    他久久不语。
    她微一笑:“好好想想,明天给我一个答案!”
    拢紧羽绒服,她转身往前走去,把他扔到了一边。
    徐兢站在原地,沉沉盯视,心下一片凌乱。
    这发展速度,太快:
    他居然被求婚了!
    *
    一整夜,徐兢没睡好,一直在纠结,天亮要怎么回答。
    若是按照他内心最真的想法,自然是渴望得到那样一个结果的。
    问题是,那不是他来潼城想要实现的目标。
    他来,只是想再见她。
    只是见了之后,他才发现光见个面,根本就无法满足他的想法了。
    要是拒绝,以后,他恐怕再没有机会和她说话。她肯定会离他远远的。
    想了不知有多久,他想不出一个结果,后来不知怎么就睡了过去。
    醒来已经七点半,他跳起来,往外一看,哇,一夜下来,天地之间,那已然是白茫芒一片,积雪足有十公分。
    他先打了一个电话给酒店服务部,问:“下山的路通不通行?”
    服务部的人回答说:“大雪封山,上午恐怕下不了山。出租车都不敢开。”
    他道了一声谢,先洗漱了一下,然后去敲时檀的门。
    敲了好一会儿都没有人应,他急了,他知道,她不可能睡得那么沉,除非是身体出问题了。
    他忙去了服务台请来工作人员,用酒店的备用钥匙进入。
    床上,她睡得很沉,脸孔红通通的。
    他上去一摸额头,很烫。
    “陆时檀,陆时檀,你醒醒,你醒醒……”
    时檀睁了睁眼,看到了他,声音含糊不清:
    “你怎么进来了?”
    “你不应声,我让工作人员给开的门。感觉怎么样?”
    “有点难受!”
    她撑着额头说。
    “你在发烧,得吃药!我让酒店服务部送退烧药过来。”
    “没事。我睡一下,出一身汗就能好!”
    “这怎么行?”
    “不吃不吃。我喝水就行!蒙一下就好!不是很严重,是药三分毒,我不会再吃药!”
    她死活就是不愿意吃。
    徐兢没法,只好给她倒了一大杯水,盯着她喝了。
    “你再睡一睡,等山道可以通行了,你要是再不退烧,我就送你去医院!”
    “嗯!”
    她有点迷糊,倒头就睡,完全没设防备。
    房间内,一下变得沉静,只有她粗重的呼吸声在空气里拉响着。
    徐兢呆呆的看着她在自己眼皮底下睡得沉,感觉就好像回到了清风雅苑。
    他的心,跟着一软再软,目光直直的盯着,就再也不肯移开了。
    这是他最最心爱的女人啊,是他愿意付出一切,愿意保她平安的人,离开她,从来不是他心头所愿。
    思念,因为日久而成灾。
    这分别的六七百个日日夜夜,他一直受着煎熬,没一天是好受的。
    生不如死,那是他唯一的生*验。
    此刻,能这样静静的守着她,那几乎可以算是一个奇迹了。他多想永远守护下去。
    可是,这样的时光,他拥有不了多久的。
    将来,肯定有人会替代他守在她身边。
    只要一想到那样一个情形,他就会抓狂。
    *
    徐兢不知道自己看了多久,时间在他的沉思中悄然飞逝过去。
    “冷……冷……”
    时檀嘴里突然发出了低叫。
    他探过头看,摸了摸她的手,真的变冷了,他去把室温调高,又去把备用被子找出来给她盖上。她还是叫冷。
    没办法,他就脱了衣服,上了床,一把将她抱住,用自己身上的体温来温暖她。
    渐渐地,她没了声音,气息也跟着平稳起来。
    只是他的情况有点惨,被她八爪鱼一样的缠着,起初还好,所有注意力全关注在她身上,没什么想法,后来,她的身子渐渐回暖了,他因为被子太厚,室温太高,整个人变得躁热难捺……
    好吧,他得承认,这种热,更多其实来自于生理上的的刺激。
    没办法,实是在太久太久没开过荦,压抑的太久了。
    这一刻,这样一具熟悉的、香得没话说的柔软身体靠在怀里,又是自己心爱之人,他要是没有任何想法,那肯定是一个废人。
    偏偏他的这个功能还是健全的。
    他觉得,他该放掉她,要不然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摒着呼吸,他想不着痕迹的松开,将自己从***的折磨中解救出来。
    才勉强剥掉她的手和脚,把右手给抽离,她突然又一把将他捉住,叫了一句:“别走,别离开我!再也不要离开我!继之,不要走,求你……”
    哀哀的低叫声令徐兢背上一紧,额头生汗,再低头一看,轻轻嘘了一口气:她在做梦。
    而且梦里有他。
    这真是又让他欣喜,又让他痛苦。
    “好,我不走,你乖乖睡!”
    手指,轻轻抚上了她的发顶,那丝滑的感觉还是一如当年,美好的让他感觉心颤。
    她红红的唇角上一下勾出了一抹好看的笑弧,又把身体靠近了几分——
    那一刻,她与他,脸与脸的距离,不是两厘米,她温烫的气息,吹拂在他脸上,强烈的在刺激他。
    香!
    真是太香了!
    那一刻,他几乎要呻吟出声。
    亲爱的,你这是非要把我逼疯吗?
    身体,整个人僵硬起来,他有点受不了了,终于,克制不住心头的冲动,往她唇上轻轻咬了一口。
    他的想法很简单,只是想亲一下,缓一下那紧张感。
    可等咬住了之后,他才发现,自己实在不该这么做——因为他根本就停不下来。
    当她回应起他的吻,当她的手钻进他的衬衣下,抚上他胸膛,当她睁开迷乱
    的眸,解开了他衬衣的扣子,松掉了他的皮带,当她美好的身子贴上他滚烫的身子,没有任何力量能拉住他……
    狂而野的缠绵在床上展开,时隔近四年,他们再次紧紧契合,在汗流浃背中咆哮着的将所有的热情宣泄了出来。
    当理智回归,她打了一个哈欠,一身慵懒的闭上了眼。
    他呢,一时不知道要怎么收理这个残局了。
    “要去洗澡吗?”
    他靠在那里,手指在她光滑的肩头打着圈,低低问。
    此刻,两个人的身子,都是腻腻的。
    “你先!我累的动不了!”
    “我抱你进去?”
    “不,你需要冷静的想想,接下去,你打算怎么办?”
    她睁开眼,对上他深深的眼:
    “是负责,还是把这事,当成年人之间的一场游戏?”
    他像石头一样杵在那里,心尖直颤,最后,又听得她说了一句:
    “放心,我会给你时间,好好想明白的。我不急,婚姻大事,你情我愿,是基础……一旦订下来了,就再不许后悔,现在是你做选择的关键时候,我不想来干扰你对未来的判断……”
    待续!
    ---题外话---推荐《冒牌老婆很神秘》,明天有会加更,完结,字数,在一万八千字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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