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抓我?”
那些男人根本不理会李恬,他们将她的嘴堵住,双手反扭到身后绑起来,然后开着车往不知名的方向开去。
车上,李恬不停的挣扎,却始终挣脱不了绳索,她渐渐变得绝望……
那辆黑色改装车开到郊区的一片树林里停下,一个男人将李恬从车里拽出来,抓着她的头发将她往树林里拖,李恬只觉得自己的头皮都快要扯掉了,她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双腿不停的在地上乱蹬。
很快,那个男人将李恬推倒在一片草丛里,李恬惊恐的挣扎,嘴里被臭布堵住,不停的发出“唔唔”的声音。
他们到底是谁派来的?他们想怎么对付她?
一个男人摘掉了李恬嘴里和眼睛上的臭布,李恬惊恐地睁大眼睛。
“你们是什么人?你们想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干你喽。”一个男人咧着嘴Yin笑。
“不要,不要……”
李恬吓得脸色发白,不停地向后退缩。
“你们别过来!”
那些男人大声Jian笑,其中一个男人将她扑倒在地上,开始撕扯她的衣服,李恬不停地挣扎,可惜她的手被绑着,根本无法动弹。李恬咬着牙,突然用膝盖狠狠顶向那个男人的下身,那男人痛得滚到一边,另一个男人又扑上去用脚狠狠踢她的头,没几下,李恬就被踢得头破血流,头晕眼花,再也没有反击的力气。
那几个男人一边**服一边兴奋的狞笑——
“这个妞看起来真嫩,长得也不错,就是脸上脏了点,***全都是血。”
“管那么多干嘛,身材好就行,我们四个人上了她,还能倒赚钱,哈哈……”
其中一个男人将李恬推在地上,然后开始解裤子。
李恬被打得头脑晕沉,鼻子还在流血,可她死也不能让这些人碰她,她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突然站起来,撞开那个男人,拼命的往前方跑去。
“哟,这妞蛮火爆的。”
那个男人也不忙着追,吹了声响亮的口哨,四个男人都围了过去,将李恬团团围住,忽然逼近,吓得她尖叫,然后又大笑的退开,像猫戏弄老鼠一样玩弄着她。
李恬抓狂地尖叫,她简直快要崩溃了,这一刻,她多么希望有人能够突然出现救救她!
突然,一个男人像野兽一样扑过来,将李恬推倒在草地上,然后用脚狠狠踩住她的心口。
“跑啊,你怎么不跑了?”
“不要……”
李恬哭得浑身发抖,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动弹,脸上满是鲜血,模糊的视线看着那些男人露出可耻的身体,步步向她逼近……
她的眼睛满满都是恐惧,绝望的眼泪掉下来,颤抖的低吟:“谁来,谁来救救我……”“不要,不要,不要……”李恬惊恐万状的摇头,疯狂的挣扎,却已经没有任何作用。
男人兴奋的狞笑着,李恬惊恐的睁大眼睛,疯狂的尖叫。她像疯子一样不停的摇头,头发凌乱不堪,可是男人根本不会手下留情,对待她的手段极其残忍。
许久,李恬被这残忍的折磨弄得精神崩溃,一双眼睛瞪得异常的大,恨之入骨的光芒在其中闪烁,变得杀气腾腾,被绑在后面的双手被绳子勒得鲜血淋淋,她不再动弹,不再哭喊,而是不停重复着一句话。
“杀了你们,杀了你们,杀了你们,杀了你们……”
当第四个男人提着裤子从李恬身上下来时,他们之中的老大手机响了,挂断电话,那个老大挥挥手,另外三个男人迅速穿好衣服,跟着他一起上了车。
荒凉的草地上,李恬凄凉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一双眼睛空洞的盯着前方,嘴里不停的喃喃自语,像个疯子一样重复一句话。
“杀了你们,杀了你们,杀了你们!”
直到一个小时左右,几辆越野车终于驰骋而来,卷起一路尘土。
车刚刚停下,叶落就从车上冲下来,像箭般冲向李恬,离得几米的距离,她愕然震在原地,惊恐的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李恬。
李恬几乎全身赤Luo的躺在草地上,披头散发,身上伤痕累累,下身一片血污,面目狰狞恐怖,一双手被绑在后面,绳子已经将手腕勒住了深深的血痕,样子惨不忍睹!
叶落眼泪如同决堤的河岸不停地流,她发疯似的冲过去抱着李恬,用颤抖的手拨开她脸上凌乱的发丝,哭得浑身发抖,心脏跳得越来越快。
小刘脱下外套盖在李恬身上,解开她手上的绳索,红着眼睛咆哮怒吼。
“畜生!”
李恬的精神已经完全崩溃,意识沉浸在疯狂的仇恨之中,已经不认识任何人,她的手刚刚得到解脱,就疯狂的袭击叶落和小刘,像受惊的小兽只想着杀戮,嘴里不停的重复那句话。
“杀了你们,杀了你们,杀了你们,杀了你们——”
“恬恬,是我,我是叶落,叶落!”
现在的李恬已经完全不认识她,只是疯狂地撕扯着她的衣物,拼命的保护自己。
叶落双手紧紧握成拳头,强忍着心中的愤怒,努力让自己显得平静。
“她必须马上去医院。”
他冷静的做了个手势,几个医护过来抬着李恬上了救护车,小刘扶李恬起来,李恬还没站稳就晕了过去。
“查,一定要查出是谁干的!”
叶落揉了揉疲惫的眉心,双拳紧握,眼中闪过一丝狠戾,究竟是什么人,竟对手无缚鸡之力的李恬下手!
比起李恬的悲惨比起李恬的悲惨,唐念和常乐受的伤算是较轻的了,只是受了些许的脑震荡。
当唐父看到面色苍白的唐念,心疼的眉头全皱在了一起,同时更为愤怒将唐念撞伤的人。
凭借花家在京都的势力,很快就查到了撞车事件的始作俑者——易妮。
此刻的她正坐在警方询问室,惶恐不安地扭着手,当警察半夜踢开易家的大门,不管三七二十一将她抓到警局审问,她就明白事情不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