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落无奈地瞪了花龙蕴一眼,您老倒是玩的开心,可怜我殚精竭虑,如同行走在刀锋之上,白头发都长出来几根,以后您老再出这昏招,管你是不是花狐狸的爷爷,照扁不误。
花龙蕴偷瞄到某人恨得牙痒痒的模样,嘴边扬起一抹笑容,缓缓走上前去,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这次你也辛苦了,看你这次的表现,应该可以勉强帮到花小子,我已经为你安排好了去法国的专机,三天后启程。”
嗯?还有奖励?叶落疲软的状态这时才稍微有点恢复,没好气地开口:“老爷子,你没事就好,下次可不能这么再出这种昏招了。”
虽然气愤,但看见生龙活虎的花龙蕴,她的心中还是大大舒了口气。
“好了,这段时间你们也辛苦了,这几天好好休息休息吧。”
花龙蕴挥挥手,示意众人各归各家,偃旗息鼓,休养生息。
而此时,刚下飞机的李恬、常乐、唐念三人正呼吸着京都的空气,准备给叶落一个意外惊喜。
“念念,谢谢你邀请我们到京都玩,我长着么大,可是第一次出A市呢,不知道。小叶看到我们会不会觉得惊喜呢!”
李恬兴奋地看着周围的景色,叽叽喳喳道。
“这有什么,反正我老爸正好熟悉这一带,正好学校没课,而且最近花家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作为朋友,我们也应该见见小叶。”
唐念将行李放在汽车上,招呼着司机将车开到唐家别墅。
错过了上下班的高峰期,路上车辆稀疏,人行廖廖,雪弗莱在转弯处划过一个漂亮的弧度,司机正准备减速,一道刺目的灯光突然从左边街道直射而来。
司机本能地闭上眼睛,来不及转弯,那辆车就猛的撞了过来,前排的安全气囊立刻弹了出来,立刻把副驾驶座上的李恬弄的晕晕乎乎,而坐在后座的常乐、唐念二人,被严重的撞击弄的失去了意识。
凄冷的街道,一辆黑色路虎缓缓停下,车里的司机看到前面被撞的冒烟的车辆和车内人事不知的人,没有丝毫慌乱,平静淡定地对后座那个闭目假寐的女子道。
“小姐,撞到人了。”
易妮动了动,睁开眼睛,透过挡风玻璃,冷冷瞥了瞥眼前事物,淡淡命令:“看看死了没。”
“是!”司机下车走过去检查了一下,回头汇报,“还没死。”
“嗯,那就走。”
车子缓缓启动,正准备从雪弗莱旁边开过去,副驾驶座上的李恬摇了摇震荡的头,猛地推开车门,整个人猛地站在路虎前面,不顾额头上缓缓流出的鲜血,双手叉腰,气愤地指着车内的人。
“撞了人就想走?哪有这么好的事!不管你是谁,都给老娘下来!”
两个保镖下车打开车门,易妮从车上下来,阴冷地盯着李恬,冷哼。
“哟,我瞧着是谁,不是叶落的的跟屁虫,人丑家穷的李恬吗?怎么,现在看叶落傍上大款了,也想到这儿来掉金龟婿,真是贱人!”
李恬一愣,没想到竟然是许久未见的易妮,自从她被叶落教训之后,不出一个月她就转学了,没想到现在竟然在京都遇上她。
“你才是贱人!”
李恬强压下去的怒火又窜了起来,恼羞成怒的指着易妮。
“上次被打得不够是不是?是不是还想让我教训教训你?”
“谁教训谁还不知道呢?都楞着干什么,还不给我上?”
易妮使了个眼色,那两个保镖立即将李恬押起来,她用力挣扎,大喊大叫。
“你想怎么样!放开我!”
“啪!”易妮狠狠甩了李恬一个耳光,嚣张地狞笑。
“贱人,上次打我一个耳光,今天本小姐十倍奉还。”
话音刚落,易妮又左右开弓狠抽了李恬几个耳光。
“你敢打我,小叶,小叶不会放过你的!”李恬的鼻子不停的流血,脸瞬间就变得红肿不堪,头发乱得像个疯子,她恨之入骨地瞪着易妮,像头暴怒的小野兽不停的挣扎,想要挣脱那两个保镖的束缚,扑过去将易妮撕得粉碎。
“叶落?”
易妮听到这个称呼,眼中的怒火燃烧得更加炽烈,手指戳着李恬的鼻子骂道。
“臭不要脸的女人,凭借着下作的狐媚本事,爬上了花墨城的床,她算是什么玩意儿?想飞上枝头做凤凰?这种事情我见得多了,不过是玩玩罢了,还真把自己当回儿事儿了!”
李恬被打得鼻青脸肿,鼻子嘴角不停流血,可是嘴巴一点都不服软,还像只野猫一样抓狂的怒骂。
结结实实地甩了李恬几十个耳光,易妮的手就已经软了,手掌疼得发麻,李恬已经无力反抗,头低低的垂着,脸上红肿不堪,鲜血浸染了上衣,身体瘫软无力,如果不是保镖拖着她,她早就倒在地上。
“小姐,再打下去会出人命的。”
一个保镖小心翼翼的说。
“算了。”
易妮慷慨地挥了挥手,保镖放下李恬,易妮又在李恬肚子上踹了一脚,将手上的血污在她身上一抹,鄙视地低喝。
“小践人,把我手都弄脏了,记住,以后不要再跟我斗,否则我会让你死得很惨。”
说着,易妮就转身上了车。
李恬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任由冷风吹拂身上的血渍,迷迷糊糊中,她看见易妮的车开走了,她想要爬起来,可是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她在地上趴了很久很久,才渐渐恢复一点体力,艰难地爬起来,拖着受伤的身体一步一步往前走。
视线很模糊,步伐很蹒跚,李恬的身体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有可能会倒下,鼻子闻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她擦掉脸上的鲜血,摇摇晃晃地向车门靠近,掏出手中的手机,拨打着叶落的电话。
电话只响了一声,突然有一辆黑色改装车急驰而来,李恬还没有反应过来,几个黑衣人就冲下来将她拽入车里。
在车里,李恬发现这些男人都蒙着脸,她开始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她恐慌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