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金韫婉瘪着小嘴,粉嫩的嘴唇内壁让盛沛霖忍不住想要对她伸舌头。
“哪里痛?”盛沛霖问她。
“屁股。”
她刚刚打了针。
他下意识地看了过去,兴许是刚才那个小护士太紧张,没有发挥好。金韫婉打针那处已经肿了起来。
“揉揉。”她奶声奶气地撒着娇说道。
盛沛霖不禁心跳加速。
他要是真帮她揉了,他今天还能把持得住吗?
要是平时,他对她起了歹念,无论是怎么开始的,他都能自圆其说。可是现在金韫婉生了病,他怕会加重她的病情。
可要不是她生病了的话,她又怎么可能躺在他的床上,对他说这些柔情蜜意的话。
“沛霖,痛,揉揉。”金韫婉又是重复了一声,眼巴巴地看着她。
盛沛霖闭上了眼,干脆将她搂了起来,让金韫婉倚在自己身上。
他看不见她,总能抵挡一些诱惑了。
盛沛霖的大掌从金韫婉的背脊慢慢向下探去,他不知道自己找没找准,只能用手指轻触着,问她,“是这里吗?”
“左边一点。”
“这里?”
“嗯。”
得到了她的答复,他的手轻轻为她揉了起来。
金韫婉两只手再次攀上他的肩膀,跪坐着,小脑袋也埋在了他的肩窝中,吐着一股股热气。
湿润的热气不由让盛沛霖遐想连篇,偏生他还触摸着她柔软的肌肤,这种感觉就像是他想要和她完成生命大和谐前的撩拨一样。
盛沛霖提醒着自己不要想太多,可偏偏金韫婉的嘴唇贴上了他的脖子,还轻轻地张着牙齿咬了咬。
他猛然精神一振,收了手。
“好了,揉过了。我帮你降温。”
可金韫婉还抱着他的脖子不肯撒手。
“沛霖,要我。”
“放开。”
他将手绕到脖子后方,试图将她的手给掰下来。可不知金韫婉是哪儿来的力气,他掰了几次居然没能掰下来。
“不放,就不放!你答应了我不离开我的。”
“不要任性。”他厉声对金韫婉斥责道。
谁料,金韫婉竟然伸长着脑袋亲上了他的嘴唇。
盛沛霖滚动着喉结,金韫婉都做到这步了……
他控制不知自己去反吻她,他压抑了这么多天,他把所有的心思都花在政务上不去想她。
她只要轻轻一点,他的所有思绪就像是平静无波的湖水猛烈泛开了一样。
他吻的用力,粗暴,毫无技巧。就像是想要把自己连日的苦闷都发泄出来一样。
很快,金韫婉就跟不上他的节奏,胡乱地推开他,大口喘息起来,头上热汗连连。
盛沛霖看着她额头上晶莹的汗珠,忽然想到那医生说的是要让她把汗都散出来。
他按住她的脑袋,再度向她吻去。金韫婉没有拒绝,甚至努力化被动为主动,细胳膊细腿儿缠上了他,主动地去扒他的衣裳。
她通体炙热,他浑身冰凉。
金韫婉忍不住想要贴近他,将自己融进他的怀里。
翌日,太阳高升,金韫婉已经发出了一身的汗。
她迷糊地睁了睁眼,见着自己和盛沛霖竟然赤条条地躺在床上,立马感到一阵怒意,伸脚就把他从床上蹬了下去。
“流氓!无耻!我要报警!”
盛沛霖迷迷糊糊地爬起来,原本昨日辛苦了一日他就腰酸背痛,再被金韫婉这么一踹,什么毛病都一下子跑出来了。
他勉强爬起来,拢上了衣裳。
“你自己好好想想是谁先主动的。”盛沛霖说的毫不脸红。
金韫婉咬着嘴唇,她知道盛沛霖不会在这种小事上骗她。她昨天做了梦,也确实梦到自己想要主动……
“可我……我那时候脑子糊涂了,我根本就不能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你怎么可以趁人之危呢!盛沛霖,我不信你心里没谱,我要是清醒的我一定不会和你做!”
“上次在山洞里……”
“我说了那是我鬼上身!”
“一次鬼上身,一次意识不清,你倒是把自己摘得干净。”
盛沛霖也气不打一处来。
他就知道,她清醒了一切都会化作云烟,那个哭闹着不要他走的金韫婉终究是已经不存在了。
半晌,他才缓缓道,“我们没有做。”
金韫婉诧异地望着他。
盛沛霖怕她不信,又补充道,“你自己感觉感觉。”
金韫婉眨巴着眼睛,试着感觉了一下,她下身的确没有肿胀感。
他只是用身体帮她降温,用身体帮她把汗排出来了而已。
金韫婉一下子觉得自己有点理亏。
“没……没做呀。”她眼神闪躲地垂下了脑袋。
“嗯,没做。”盛沛霖再次确信地告诉她,然后走到了金韫婉面前,低头瞥着她问道,“你现在清醒了吗?”
金韫婉点了点脑袋,把头转了过去,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太尴尬了……
“清醒了咱们就该来算算账了。”
“我给你道歉。”金韫婉超小声地说道,“还不都是因为我们这样光……光着……睡在一起,我才会误会的。你也得有一点点责任。”
“我不是要和你算这个账。”
“那还有什么账?”
金韫婉的眼睛四处转悠着,想要从房间里找到自己的衣裳。
她到处都没看到,才又问盛沛霖,“我的衣裳洗了吗?”
“衣裳的事不着急。”
“可我要起床。”
“你先躺着,实在想起来那就这样起。”盛沛霖说着,做了个请的手势。
金韫婉哪儿会愿意这样赤条条地起来,可是不起她又觉得自己窝囊,硬是用棉被把自己裹着,站了起来。
“起就起!”
盛沛霖转过身,长腿一迈,先把卧室门给锁死了。
金韫婉见着他这一举动,猛地又缩回了床上。
“我……我的病还没有好全,你不要乱来。”
“我凭什么不要乱来?”盛沛霖步步逼近了她。
金韫婉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脸。
他的脸臭得厉害,看得金韫婉有些害怕。
“凭我们已经离婚了。”
“你也知道我们已经离婚了?”
盛沛霖强行将她挡脸那部分被子扯了下来,只让她裹好身子。
他伸手掐住了她的下巴。
“金韫婉,我听说过大老婆主动给丈夫纳妾的,还没听说过前妻给前夫塞女人。你到底是多自信,觉得你有资格管到我的头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