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沛霖没回话,他那边只传来了缓缓的喘息声。
狭窄的洞穴内,任何一点声音都会被放大。
金韫婉听着这声音,怎么听怎么觉得有些熟悉,就像是他们在床上的时候盛沛霖会发出的声音。
她顿时明白了盛沛霖在做什么,小脸蛋刷的一下滚烫起来,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她的手帕看来是不能要了,她可喜欢那张绣着蔷薇花的了。
在盛沛霖奇奇怪怪的声音下,金韫婉也感觉到了身体的一些异样,脑子里都是墙上那些赤条条的画面。
越想,她的心就越是躁动起来。
良久,盛沛霖才低吼一声,然后长舒了一口气。
“可以把蜡烛点燃了。”
金韫婉不用看就知道自己脸上现在要多红有多红,她怎么好意思把蜡烛点燃让盛沛霖看清楚。
“还是再躺一会儿。”她拒绝道。
“也好。”
盛沛霖挪动着身子,往金韫婉这边靠了过来。金韫婉一碰到他,脑子里就想入非非,倒吸了一口冷气,颤颤巍巍地道,“你不要过来哦。”
盛沛霖自认为自己对她已经没有任何威胁了。
“你别怕,我又不会吃了你。”
“不是你的问题!”金韫婉拧着眉头,现在是她自己有问题。
这几个字在盛沛霖耳边转了又转,他忽然想明白了其中的涵义,故意凑近金韫婉在她耳旁问道,“男人看了春画有反应很正常,也不晓得女人是不是也一样?”
金韫婉抿着嘴唇,一个字也不敢对他多透露,怕他会借题发挥。
盛沛霖等了许久,没等到她的回话,又叹了口气,略带遗憾地道,“可惜现在我帮不了你了。”
他太坏了!
金韫婉气得转过身,用小手在他胸膛打了几下。
盛沛霖忽然一手抓住了她的手腕,一手搂住了她的腰,将她拦进了自己怀里。
她的小手就像是不受控制一般,不自觉得抱住了他的脖子。
金韫婉甘甜的呼吸声就扑在了他的脸上。
盛沛霖忍不住低头吻了吻她。
黑暗中,他分辨不了她的五官在哪里,只能沿着她的发顶往下,亲过她的额头,鼻梁,咬过她的鼻尖,唇珠。
甜蜜的小舌被他卷进了口中。
金韫婉没有躲避,身体发乎本能地喜欢这样的亲近。
盛沛霖已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试探性地去讨好她,让她接受她的,快乐起来。也给自己留有满足她的时间。
“韫婉,抱紧我……”
洞外的李全贵和李婶儿等的焦急。
李婶儿蹲在了地上,长叹了一口气,“你说他们这都进去多久,怎么还没出来?元帅这也太厉害了吧。”
李全富捂住脸,有些羡慕。
“不愧是年轻人,就是够持久,也不知道等天黑了能出来不。”
太阳渐渐西移。
盛沛霖用火折子点燃了蜡烛,见着金韫婉害羞地别过脸,慢慢穿上了衣服。
她确实有那么一丢丢想要和盛沛霖做那种事,这是人类看了春画后的正常反应,可是明明一次就好了,盛沛霖这个坏蛋,就非得把她吃干抹尽!
虽然她也没有表现出明显的不愿意就是了。
现在清醒了她才有些后悔,不过是因为一时被这些图冲昏了头脑,她就和盛沛霖做了,盛沛霖明明就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几率真是她的杀家仇人。
“我要回去了,不要在这里呆着了。”
她怕明天那李全贵和李婶儿还能想出一些让他们“求子”的方法出来。
她才不想离婚了肚子里还揣个娃。
“好,我们这就出去。”盛沛霖拿过来蜡烛,脸上还挂着心满意足的笑容。
金韫婉不乐意地哼了一声,“我是说我要回北都,不是说我要会李全……”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忽然听到盛沛霖喊了一句,“韫婉,你过来看。”
“看什么?”金韫婉扣好衣裳,凑到了盛沛霖身边。
盛沛霖指了指案几上的一个供奉香柱铁盆。
“你看这个东西,上面有一层香灰,即便是过了那么久也不会掉。”
“嗯,然后呢?”金韫婉不明白他的意思。
“所以只要我们把之前装作纸钱灰烬的东西找到就行了,不一定要找到那些灰烬。如果那堆纸钱被混入了别的东西,上面一定还会附着着痕迹,不可能什么也没有。”
金韫婉瞬间眼睛一亮,这的确是一个很好的调查方向。
“那咱们就赶紧出去问问李全富和李婶儿吧。”
她说完,弯下身子准备往洞外走,却被盛沛霖拉了回来。
“别急,让我看看,你衣裳穿好没有。”
金韫婉张开手,任他检查了一遍,盛沛霖才满意地点了点脑袋,把蜡烛交到了她手上。
“我们走吧。”
现在已经到了晚上,四周本来就黑,李全富自然把遮住洞口的厚布取了下来。
他们一出来,李全富和李婶儿脸上就笑开了话。
“元帅,夫人,里面的线索二位满意吧?这尊神像可是我们方圆十里内最灵的送子娘娘,保准你们二位能够添丁添口。”
金韫婉原本想着纸钱灰烬的事情,已经不脸红了,被李全贵这样一提起,她又不好意思起来。
盛沛霖比她坦然多了,脸上还带着笑容,说着,“那就接你吉言了,我和韫婉都特别感谢你们夫妻两的安排,要是这事儿成了,日后肯定少不了你们两的好处。”
他当然满意地不得了,这里面他没有半分强迫金韫婉一切都是金韫婉自己自愿的。
出来以后的金韫婉立马提起裙子不认人了,狠狠地踩了他一眼,小声道,“不许说这些!”
盛沛霖脚上虽然疼心里却美滋滋的,哄着她道,“好,不提了,谁让我是妻管严呢。”
金韫婉真想翻白眼,别说他们现在已经离婚了,就算是在他们没有离婚那段时间里,盛沛霖也和妻管严三个字搭不上边。
李全贵和李婶儿听到盛沛霖会“给好处”也心花怒放,不停地道,“祝元帅和夫人早生贵子。”
盛沛霖嗯了一声,见着金韫婉脸色越来越难看,才又引开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