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吴宗仁就带人展开了行动。
是夜,盛沛霖在睡梦中接到了涉案人员逃跑的消息,他立马让人发出了通缉令,绝对不允许利用金韫婉的人就这样逃跑掉。
凌晨,北都城就展开了严密的搜索行动。
盛沛霖思来想去,他的密牢是少有人能知道准确位置的,而且这个时间点,似乎有些巧了。
另一边,警察局。
金韫婉再次见到了吴宗仁。
“昨晚的行动成功了,接下来我就应该专心处理你的事情了,庭审定在了半个月以后,你还得在警察局里待半个月的时间。”
金韫婉点了点头,这对她来说不算什么,好歹可以躲过盛沛霖。
她这样想着,没过多久,盛沛霖就来到了警察局里,推开了审讯室的门。
他见到吴宗仁也在这里,于是问他,“韫婉在西城的事情都问清楚了吗?”
吴宗仁没有问,但是他自己再清楚不过了。
“差不多了。”
“那你现在有几分把握。”
“元帅既然说一定能脱罪,那我肯定是有十分把握。”
盛沛霖嗯了一声,越过吴宗仁,忽然将金韫婉抱了起来。
金韫婉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
“盛沛霖,光天化日的,你干什么!”
“该换药了,咱们得去一趟医院。”
他离开审讯室的时候还回过头来刻意看了吴宗仁一眼。
“你还留在这里做什么?回你的律所去吧。”
吴宗仁连忙站了起来,盛沛霖上下打量着他,暗下眸子,回过眼看向了金韫婉。
“罪要脱,伤也得治,这两天在审问室待着,久坐对你的伤势不好,你自己感觉怎么样,伤口还疼吗?”盛沛霖柔声问道,眼中也含着温柔。只是那温柔中还含着一些复杂的思绪,金韫婉看不明白。
她冷哼一声,“现在倒是来关心我了?你把我关警察局的时候怎么不知道这样对我的伤不好呢?”
盛沛霖深了深眼,果然,这才是金韫婉性子。
面对她不喜欢的人,嘴巴一向伶俐得很。
那天她那么平静,一定是有计划了。
金韫婉的计划,目的万变不离其宗,不过就是想要离开他罢了。
只要他守得够严,她就一定没有办法。
盛沛霖这样想着,事情一直平静地进展到了金韫婉接受庭审前三天,各大报纸都用头版头条刊登了《元帅夫人涉嫌叛国罪,三日后开庭》的新闻。
早上盛沛霖见到的时候,只想这算是一次正面的宣传报道,每一家报纸都选取了对金韫婉最有利的角度进行了报道,但是到中午的时候,事情却发生了变动。
不少北都居民上街抗议报纸内容,认为是盛沛霖操纵了报社,这次的审判必然不公平。
无数北都人聚集起来,站在了高处,鼓动着群众。
“这次金韫婉勾结外敌把这么危险的武器运到北都可能只是咱们元帅的一次试水,要是我们人民不反抗的话,后果不堪设想!同胞们!我们必须团结起来!不能让他们大事化小!”
消息传到盛沛霖耳朵里,他先是一阵吃惊,然后部署人迅速去让各大报社申明,报道和他无关,却不想这样一来更加让民众觉得他是可以操纵新闻的。
眼看着庭审日期将近,盛沛霖为了让民众相信这次庭审是公平公正公开的,甚至把肃亲王府惨案搬了出来,宁肯自损八百似地为金韫婉正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