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盛沛霖和姜孝予还在复盘肃亲王府的凶案,为此还调来了修建肃亲王府的样式雷烫样。
“元帅,其他几个门都因为旁边的院儿荒废掉所以封了,只有前门和后门能自由进出,前门一直有人守着,不可能有凶手进去,后门倒是可以进去,这里平时都是下人出入,运送柴米油盐的,如果凶手从后门进来了,那么他也要绕到正堂有人把手的地方来,才能进入主人家居住的后院,这样还是会被发现的。”
他们已经假设过所有可能,没有一种可能是实现的了的。那个凶手就像是上天遁地了一样。
“至于那把勃朗宁m1911a1,去年才产的,国内真的没有几把。”
姜孝予崩溃地捂住脑袋。
盛沛霖双手合十,半眯着眼,“我来是让你帮我想办法的,不是把我得出来的结论再重复一遍。”
这已经是第三天关头了,盛沛霖急的简直火烧眉毛。
“元帅,不会人真的是你杀的吧?”姜孝予为难地问道。
盛沛霖冷冷地瞪了他一眼,姜孝予立马捂住嘴,不敢再多讲。
“我就实话实说了,我现在只想把金韫婉给稳住,是不是真相不重要,只要能说服她。”
三天了,他竟然一点头绪也没有。
姜孝予挠了挠脑袋,“如果要说服她的话,总得找一个替罪羊,她爸妈脑袋上那么大一个枪眼,总不可能是意外吧。”
盛沛霖头疼地捂了捂脑袋,“总之你先把动机和作案手法给我想出来,替罪羊的事情另说。”
他也不知道怎么找这个替罪羊,但是只要今天把金韫婉给留下了,处置的事情慢慢再看吧。
两人焦头烂额之际,房门被敲响了。
“元帅,门口有个小孩送了一封信来。”
盛沛霖听到小孩两个字,突然警觉起来,连忙道,“抓住他!”
他记得那边他会去肃亲王府就是因为有个小孩来送信,说是金韫婉回家了。
可是金韫婉根本就没去肃亲王府,她是后来才来的!
这个送信的小孩肯定有问题。
“是,元帅。”
那人慌忙出门,盛沛霖则把信拆了开,里面写着“金韫婉在我们手里,赎金五万大洋,明日准备好,会联系你付款方式,否则后果自负。”
他看着信纸上染着少许血迹,将信封里的东西也倒了出来,里面竟然含着半截带血的指甲。
姜孝予叫了一声,“这指甲!这是夫人的!”
盛沛霖不发一言。
金韫婉以前玩过这样的绑架戏码,可是她真的能对自己狠心到这种程度,为了骗他不惜拔掉指甲吗?
“先准备钱。”
不论是真是假,他赌不起。
此时,有人来报,“元帅,那个送信的小孩抓到了。”
姜孝予看着盛沛霖脸色实在太难看了,于是故意去给他按了按肩膀,提醒道,“元帅,怎么说对方也就是个孩子,兴许是被利用了,您再生气可也得悠着点。”
“你打电话让府里的门卫过来,让他看看这个孩子是不是上次来府上送信那个。”
可惜,府里的门卫指认这不是同一个孩子,被抓住的小孩一直哭,姜孝予哄了好久他才吞吞吐吐地道,“我什么也不知道,我就是在家门口的大街上玩,有人给我买了一串糖葫芦叫我送过来的。”
“叫你送信的是男人还是女人?”
“呜呜呜……他们一大帮人,有男有女。”
这下,盛沛霖几乎可以确定,金韫婉就是被绑架了。
她之前在余柒柒和裴启光面前演那出戏,就是不想他们被牵连进来,所以她是不可能一大帮人的。
“带我们过去。现在!”
而另一边,金韫婉被火车汽笛声吵醒。
她抬开眼皮,映入眼帘的竟然是一张外国人的脸。
她吓得往后推了推,不小心碰到尾指,忽然感觉到一阵剧痛。
外国人想要和她解释什么,但是她一句话也听不懂,外国人只好退了出来。
金韫婉打量了一下四周,这里是一间独立的火车卧铺,装饰上来看还比较豪华,有一张床和写字台,写字台上留下了刚才那个洋人的笔记本,她不知道上面的文字写的是什么但她大致能看得出,这些都是斯拉夫语字母。
刚才那个是斯拉夫人,她怎么会突然在火车上,还和斯拉夫人在一起?
她记得她正准备跑路,然后被什么人给打昏了……
咚咚——
门外传来了一阵敲门神。
“miss.金,我可以进来吗?”
这阵声音有些熟悉……
“请进。”
金韫婉的心剧烈地跳动着,很快,所有的谜题都将给出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