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厚实,暂且用不到。
没想到的是,拆了当天的礼物,没想到也是一条围巾,竟然和宋明峰买的,一模一样。
她惊愕的站在了原地。
难怪回来的路程中,傅行只字未发。
虞梦瞧见那男人刚从楼上下来,连忙捧着两条一模一样的围巾过去,“你今天闷闷不乐的,就是因为这个东西吗?”
眼前那两条极为显眼的粉色,傅行看了觉得头生疼。
那日为虞梦挑选生日礼物的时候,正好在店里遇到了宋明峰那家伙。
甚至还当着他的面放进了盒子里面,数字恰好被他看到,打开盒子的日期被他推算了出来。
傅行抚着太阳穴,有些恨自己疏忽了。
厉相江拎着公文包出现在了门口,听说他今天下午去了法医那边,虞梦没空再理会傅行,一路小跑到厉相江跟前:“怎么样,调查结果出来了吗?”
厉相江摇头:“暂时还没有,不过有很大的概率是因为你们公司的药引起的死亡。”
“为什么这样说?”
“做了实验,你们的新药和另一款药放到一起并不会产生反应,而另一款药早已经临床使用了很多年,稳定性较强,所以有很大的概率,是你们的责任。”
此刻的虞梦已经欲哭无泪,她回眸望着正在倒水喝的傅行,心脏抽搐了一瞬。
如果真的要坐牢,没有个三五年是出不来的。
但真的要与外面分隔那么久,傅行早就入土为安了吧。
不自觉的,她说了句:“傅行,我要是坐牢了,你愿意代替我去蹲监狱吗?”
闻声,刚喝进嘴里的水全部吐了出来,面前的吧台上全部都是水渍。
虞梦也没闲着,小跑上前,从兜里掏出抱着口香糖的纸擦着傅行的嘴。
因为纸沾了水,很容易破开,里面的口香糖糊在了他的嘴面上。
被那绿色的粘稠的东西恶心到,傅行冲进了卫生间,用流水拼命冲洗。
虞梦倚靠在门框上,扁着嘴:“都是我的口水,你亲的时候可没有那么嫌弃。”
傅行没有讲话,继续往嘴上泼流水。
虞梦天马行空,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如果我真的被判刑了,我们一起去坐牢好不好。”
“你脑袋被围巾勒着了吗?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想法?”关了水,他双手撑在洗手台上,任由脸上的水往下滴。
虞梦心中想的是,监狱里安全的很,只要傅行不是因病死亡,绝对出不了什么事。
“把我们关进去,好促进两个人之间的感情呀,里面没有能打扰我们的第三者,多好。”她瞎掰扯着,实在离谱。
傅行透过镜子看着身后一脸天真的女人:“不需要,我和你之间不会出现第三者的。”
“那宋明峰算什么呀?”
傅行没回答,脸上的水还没干,越过挡在门口的虞梦离开卫生间。
“呦,还瞧不起人家宋明峰呢,说不定哪天我就被他骗走了哦!”虞梦嘟着嘴,漫不经心的说着。
却不知这话深深的刺痛了傅行的心。
他停住了脚步:“你若是想和他在一起,趁早搬出傅家。”
这男人如此孤傲无情,虞梦在他身后挥了挥拳头:“开个玩笑而已。”
——
与宋明峰的见面,在一个非常隐蔽的地方,酒店后头靠山,左右双方临水,前面开出一条极为宽阔的大路。
这边已经算是郊区了,怎么约在这种地方。
不过,这里的客流量似乎不小,门口停了非常多的豪车。
车辆缓缓停下,虞梦在门僮的指引下前往包厢,而傅行则只能在一楼大厅等待。
服务员开门,虞梦拎着包走了进去,却被眼前的阵势吓了一跳。
包厢约有一百多平米,里面摆着一张很大的桌子,桌前已经围聚满了人,只剩下一个空位置。
她疑惑的盯着虞琛:“哥,你怎么也在这里?”
宋明峰将她送到那个空位置上坐下。
“抱歉抱歉,我没跟梦梦说清楚,这是我们的家宴。”宋明峰笑着向在座的各位解释。
家宴......
虞梦咽着唾沫,浑身的不自在。
“快点向各位亲戚问好吧,礼貌一些。”虞琛给虞梦倒上了一杯红酒。
她拿起红酒杯,可看了眼桌上的人,她瞬间茫然,这些人她从来没见过,根本分不清谁是谁。
看她呆愣的站着,虞琛催促:“怎么了?快点问好呀。”
虞梦心急,脸都被憋红了。
她急中生智,来了句:“以为今天只有爸爸和宋明峰两个人,就没有戴隐形眼镜。”
虞振安面上写满了不满:“什么时候近视的,我怎么不知道?是不是手机玩多了。”
瞧见他作为父亲,那满脸的冷淡和不悦,虞梦不打算留情面:“你近视度数这么高,我本来就很容易遗传上。”
虞振安那眼镜片光看着就很厚。
听见女儿的顶撞与不尊重,虞振安不满的拍着桌子:“你就这么和长辈说话?真是越来越不懂事了。”
宋明峰瞧见情况不对劲,连忙为虞梦辩解:“小孩子心性,叔叔您别生气。”
他安抚着虞梦:“既然看不清人,那就不问好了,没关系的。都是我们两家人,你也都熟悉的。”
坐在正对面一个穿着打扮极为富贵的中年女人吱声:“小梦这性格就是刚烈,我们小峰就喜欢这种类型的。”
宋明峰弯弯唇:“倒也不是喜欢这种类型,是因为喜欢梦梦,所以喜欢她的全部。”
“哇喔,好甜,我做梦都想和小峰哥哥这么浪漫的男人谈恋爱。”
以那中年女人为界,右手边的都是虞家的人,而左手边的则是宋家的。
宋明峰见表妹一脸羡慕,指了指她:“以后找对象可要擦亮眼睛,选好男人。”
不知虞振安吃错了什么药,接了宋明峰这句话:“是,别跟你梦梦姐一样,放着小峰那么优质的男人不要,非得选什么,影帝。那常年待在娱乐圈中的男人,底子哪会干净?”
外面,正听着里头动静的男人,拳头紧攥。
言穆的耳朵上也挂了一只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