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傅行与她断绝来往后,她变得彻底癫狂。
虞梦深吸了一口气,不忍看着那以前在太阳底下熠熠生辉的女人,此刻已经被蒙上了一道树叶的影子。
对于宋菲菲的提问,虞梦也只是寥寥回答了三个字:“不知道。”
“我听说,她之前被人绑架过?圈内有一段时间有这个传闻。我猜是阮诗婷干的吧,自从传闻出现后,再也没听过阮诗婷这个人了。”
“传闻?你从哪听到的?”虞梦没有掩藏,直接问道。
宋菲菲也没有回避:“小梦你应该不知道,我听虞琛说了,你只和傅行交好,跟圈内的人很少往来。我平时经常和一些小演员或是小花在一块儿玩,总能听见些风声雨声的。”
虞梦若有所思的点头。
除了《问天》的几位主演她熟识,其他的人连个好友都没有。
不过,她也不需要和那么多人结识。
傅行不知何时动身到了身后,虞梦被突然盖到头上的大掌吓了一跳。
她猛然回头,惊恐的望着那张俊秀的脸。
傅行在片场的时候,很少穿自己的衣服,换来换去,他嫌耽误时间。
“我有这么可怕?”傅行启齿。
“准备回去换衣服了,过会儿回家,我妈已经把礼物准备好,等着你拆。”
前几天齐楠回老家办点事情,礼物都被她用钥匙锁在箱子里,所以耽搁了。
齐楠刚回来,第一件事便是将这几天的礼物,全部摆了出来。
为表歉意,做了一桌子的饭菜。
礼物就放在凳子上。
齐楠离开四天,所以板凳上有四个大大小小的盒子。
虞梦没有吭声,静默的走到礼物面前,打了开来。
第一件,是一辆保时捷车钥匙。
她以为是类似打火机的东西,在手里来回摆弄,按动按钮,却听见院子后面,‘滴’一声。
“土鳖,没见过车钥匙吗?”厉相雪嫉妒的不行。
虞梦没有理会她,朝着声音传来的地方走。
果然,不常去的地方停了一辆粉红色的保时捷跑车!
她瞪大了眼睛,这个车要两百多万!
“这是我送你的第一件礼物,喜欢吗?”
傅行一直跟在她的身后。
直至现在,虞梦的嘴巴都没能合上。
这男人也太大手笔了!
她不停的咽着唾沫,指尖划过温润光滑的车身,“手感真好呀!”
傅行会心一笑:“你满意就好。”
这辆车是专门为虞梦定制的,甚至还加了重金加急。
想起后面还有几个大盒子,虞梦迅速跑了回去,拆起了第二件。
里面是一瓶枸杞。
“你送这给我干什么?”
“可能看你虚,给你补补身子吧。”正在喝着牛奶的厉相雪无奈的叹了口气。
傅行:“拍戏太累,很辛苦,女人多喝枸杞泡水,很养。”
虽然这些枸杞并不是特别值钱的东西,但傅行这种性子极为凉薄的人竟然能够考虑这点,可谓是很用心了。
盯着手里的枸杞子,她逐渐走了神。
厉相雪在一旁看的着急,催促道:“快点拆第三件吧,也不好奇吗?”
虞梦瞥了她一眼,倒也是打开了。
里面是a家的限量款包包!价值一千多万!
虞梦不懂行,对包包也没什么兴趣,并不知道这包的价值。
她急匆匆的拆着第四件,可一旁的厉相雪已经像是打了鸡血一般,激动的发抖:“我的妈呀!傅行哥哥你也太大方了吧!”
虞梦还没将第四件礼物拆开,被厉相雪的尖叫惊住了。
“一个包而已,至于这么惊讶么?”虞梦轻蔑的瞥了她一眼。
厉相雪不停的抹着口水:“一个包而已?而已?你知道这包多少钱吗?”
瞄了一眼那包,“顶多三五十万吧?”
“你简直是不知好歹,这包要一千多万,限量五只!够买好几辆跑车!”
虞梦挑了挑眉。
这么贵?
只是一个小小的包而已。
她拿起摸了一下,觉得和普通的皮质也没什么区别,便匆匆的抛开,想要拆下一件礼物。
厉相雪立即扯住了她的衣袖,“你在做什么?这包那么贵,而且是傅行哥哥的心意,你就这么对待?真是暴殄天物!”
这是在挑拨她和傅行之间的关系么?虞梦没给她好脸色:“送你的吗?你管那么多干什么?”
厉相雪:“我只是心疼傅行哥哥的好心!”
虞梦将礼物盒的盖子盖上,不让厉相雪去看那只包,“相对比那只包,枸杞子的分量更珍重。”
“一盒枸杞子才多少钱?”厉相雪白着眼。
这枸杞子与包和车相比,的确是相当便宜的。
但她认得那个牌子的枸杞子。
这家枸杞子每年都是限量发售的,而且是购买人与商家视频连线,购买人亲自挑选,很费神的。
看这一罐枸杞子,起码要挑上一个多小时。
厉相雪哪能明白这其中的轻重。
她打开了第四件礼物,里面放着一堆唱片。
都是尤梦的作品。
虞梦怔忪一瞬,随即拿出了一张唱片,放到了手中。
“为什么会送这个给我?”
傅行将手插在西裤口袋中,“听你母亲的一个友人说,你母亲很希望她的女儿也能够成为歌坛万众瞩目的歌王。”
回忆起在徐冷冷家中录音房那次,可真是丢人丢大了。
不管徐彬彬怎么指导,她都不能很好将歌曲唱出来。
恐怕,圆不了尤梦的心愿了。
她将唱片放回盒子里,把所有的礼物收拾好,告诉身旁的保姆:“把这些东西都搬到我房间门口。”
“是。”保姆立即去办。
“你不喜欢第四件礼物吗?”傅行问。
“喜欢,只是我认为,我真的不适合唱歌。”
傅行笑道:“在徐冷冷家受挫,所以不敢尝试了?”
“她对你说了?”
“恩,说了。徐导演说,你除了遗传到你母亲的长相,其余的都不如你母亲。”
虞梦讪讪低下了头:“徐导演说的没错。”
“我不那么认为。等这段时间忙完,我请最好的声乐老师来教你。”
虞梦只当这话是安慰,便没有挂记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