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眼前这两个家伙是已经被吓得背过了气去,柳阳就准备自己的下一步计划。
凭借着现在柳阳的实力,其实还达不到隔空移动如此巨大的物体的效果。所以刚才他只是趁着蜡烛熄灭的功夫,将这个雕像直接搬到了他们的面前。
“看来还真的是做贼心虚啊,真是不经吓。”在那低矮的房顶上面跳跃的柳阳,心中暗自想到。
整个寺庙一到晚上,大部分人已经下班了。除了几个看守这边的人,剩下的就是梁保利跟李铎这两个大头了。
没了烦心事的这两个人,喝的那叫一个酩酊大醉。
“那就这样了,等明天你该收钱还是收钱,用不着担心他们来这里捣乱的。”李铎乐呵呵的拍了一下梁保利的肩膀,非常爽快的说道。
梁保利点了点头。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多了。”梁保利高兴的说道。
殊不知两个人在这里把酒言欢的场面,已经是被趴在对面房顶上的柳阳,透过玻璃窗看得一清二楚。
“我看你们接下来到底还能不能笑得出来?”柳阳心中略微得意的想到。
两个人喝酒,老早就把那些看门的家伙赶到了外面去,这样他们才能够心安理得的吃着独食。
李铎站起身来披上了自己的外套,大步朝着门外走去。
眨眼间,只听咣当一声响,这个屋子的门就被狠狠的关上了。
“怪了事儿了,怎么会有这么大风呢?”李铎挠了挠后脑勺,疑惑的嘀咕道。
说完之后,他就试探性的用手推了推这扇门,结果发现根本就无法推开,这上面就像是被外面锁死了一样。
“老弟啊,你这儿的东西该换就换,捞了那么多钱,别什么都舍不得呀。你看看你这个破门,推都推不开。”李铎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旁边半醉半醒的梁保利眯着眼睛,也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
“一看你就不会用,还是让我来给你试试吧。”梁保利恰合时宜的嘲讽了一句。
他走过来,用力的转动了一下这个门把手,却发现费了半天的力,结果一样打不开。
“可真是奇了怪了,刚才还没事呢呀。”梁保利迷迷糊糊的说道。
两个人在这里想着办法怎样打开这个门,却听到一声呲啦呲啦的电流响动的声音,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这屋子里面的电灯忽然关上了。
“这是断电了吗?”李铎再次不乐意的问道。
话音刚落,电灯重新亮起,可是亮度变得暗黄。真正让李铎感到恐惧的是,屋子里面的那些东西摆放位置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原本应该放在桌子上的那些酒杯,现在全都待在地上,就连他们刚才坐的那两把椅子,现在也竟然叠放了起来。
李铎感到有点不可思议,以为是自己看错了,等到揉了揉眼睛过后,眼前的场景仍然没有发生任何变化。
“你快点看看!这是怎么回事?”李铎将梁保利的身躯挡到了自己的面前,拍着他的肩膀,大声的问道。
此刻梁保利已经是醉醺醺的了,根本就分辨不出来。
“这不也没什么变化吗?”梁保利含糊不清的说道。
话音刚落之时,那两把椅子就像是有了生命一般,竟然左右摇摆着慢慢的蹭到了他们两个人的跟前。
半醉半醒的李铎见到眼前的一切,心里面凉了半截儿,整个人彻底被惊醒,毫无半点睡意。
“你快点给老子醒醒啊,别在这里睡了!”李铎说话的声音出现了颤抖,大声的对梁保利吼道。
见到梁保利没有任何反应,他上去就是一巴掌打在了梁保利的脸上。
“郑哥,你这是要干什么呀?”这火辣辣的疼痛让他清醒了不少,梁保利捂着自己的脸,非常不满的说道。
那把椅子已经蹭到了他们的跟前,李铎连忙跃起,一下子跳到了梁保利的身上,惊慌失措的大吼大叫。
“你到底这是要干什么呀?”梁保利仍然有些疑惑的问道。
他朝着李铎手指的方向看去,这下子可好,不光是椅子,就连桌子上的那些酒杯野全都漂浮了起来。
这也就全得感谢梁保利他们为了模仿古代建筑,特意把这个小房子整成了瓦房。柳阳趴在瓦房顶上,用自己的灵力,控制着这些体积较小的物体。
“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梁保利发出了惊恐的嘶吼声。
柳阳估摸着差不多了,这就跳下了房,用力推动了土地公的雕像。
两个人发了疯似的转动着这个门把手,毫无作用,这扇门仍然被封的严丝合缝。
就在两个人快要被吓晕过去的时候,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那扇门被撞开,土地公公的雕像赫然出现在他们两个人的面前。
见到了眼前的一切,梁保利他们两人不约而同地跪倒在地上,赶紧就开始不断的求饶。
“土地公公,原来是你显灵了呀!我们两个知道做错事了,您别惩罚我们呀,求求您留我一命!”李铎做贼心虚,赶紧说道。
旁边的梁保利也不敢有任何担待。
“土地公公,您可别吓唬我们了,今天就放过我们一次,日后我们再也不敢了。”梁保利也着急忙慌的说道。
躲在这个雕像后面的柳阳露出了得意的笑脸,他轻轻的卡了一下嗓子。
“你们两个人假冒我来去欺骗大家的血汗钱,祸害了这么多百姓,你们可否认罪?”柳阳模仿着土地公公的声音,沙哑的问道。
两个人早就已经被吓得不成样了,如同小鸡啄米一般点的点头。
“认罪!认罪!”两人不约而同的说道。
柳阳满意的点了点头。
“我的确是可以放过你们,但是得答应我两件事情,其一,你们必须得把钱如数奉还给村民。其二,你们两人今天只有一人能走出去,具体是谁嘛,就看你们的本事了。”
柳阳卖了个关子,饶有兴趣的对他俩说道。
话音刚落,这两个人就立刻明白了柳阳的意思。
而李铎干的就是这种营生,反应的更快一些。他站起身来,朝着梁保利的额头就是一拳。砰的一声闷响,本来就醉醺醺的梁保利一下子倒了过去。
但是为了活命,梁保利强撑着自己的身躯,又站起来开始跟李铎进行了扭打。两个人打的那叫一个惨烈,把刚才喝酒的交情全都抛诸脑后。
李铎这毕竟是一个这么多打手的老大哥,自然是有些本事的。没过多会儿,就已经把这个身体瘦弱的梁保利打的鼻青脸肿,奄奄一息了。
“土地公公,这次是我赢了,我现在能不能走出去?”李铎惊恐万分,试探的问道。
这个“土地公公”轻声嗯了一句。
“你是可以走了,顺带着也把那个家伙给拎出去吧。”柳阳继续模仿着土地公公的声音说道。
这下子李铎可就纳闷了,自己费了这么大力气才争取了一个可以逃出去的名额,怎么现在眼前的这个土地公公让把梁保利也给带走?
“您不是说我们两个人之间只能走出去一个吗?”李铎有点不太理解的问道。
躲在这个雕像后面的柳阳又嗯了一声。
“我说的的确是只能走出去一个,但是并没有说另外一个人不可以出去啊?他可以跳着,也可以跑着,只要不走出去不就行了吗?”柳阳反问道。
听闻至此,李铎露出了一脸惊讶的表情,啊了一声。
他心中有无比的懊恼,自然也很清楚,经历过这件事情,两个人建立在金钱利益上的兄弟情肯定会不攻而破了。
而柳阳则是又动用了自己的灵力,将这盏灯变暗了不少,转头先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