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钰轩渐渐的平缓自己的心情,跟随着应乐以及东德国的人国王回去了。
梁钰轩只是一个人默默地承担了自己心中的不痛快,其他的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梁钰轩认为,就让自己的心里的这一点点的小波折,当作自己生命当中的一个小插曲吧!没有什么了,过去了之后就不要再想了。
每个人都有着自己最终的归宿,每个人这辈子都需要舍弃一些东西,都需要缺少一些东西,但是这很多是我们根本没有办法掌控的。
于是乎,就造成了现在的局面,每个人不满意自己现在的生活,等到老了之后发现一生当中做错了很多事情,对不起很多人。
但是对我来说,这些完全都是没有必要的,真的,怎么说呢!只要哦摆正好心态,很多事情,很多问题自然而然就会迎刃而解的,根本就没有那么困难。
等到老了之后,不要想着你这辈子做错了多少事情,对不起多少人,多想想自己的成就,这辈子作对了多少事情,帮助过多少人。
因为你,多少人的生命当中照射进去了一束阳光,虽然只是一束阳光,但是这束暖光,在那些饥寒交迫,马上就要冻死了的人生命中,就是挽救一个生命的希望啊!
所以很多事情的是非对错,根本没有一个统一的标准,那就看在每个人是如何看待他的,不同的心态不同的人对待同一件事情会有着很多不一样的风光,不一样的感觉。
这都是因人而异的。没有绝对的是非对错,或许在你眼中,你做的不好,甚至很差。但是在其他人眼中,你可能已经做得很好了。
一辈子很短,一晃就过去了,所以说,我们根本没有必要跟自己过不去,没有必要,真的,一点都没有。
对自己好点,什么事情都看开点,人生就会少了很多麻烦,很多苦恼,甚至多了很多乐趣。我们要看到生活中积极向上的一面,而不是成天处在自己那个阴暗的小世界。
不可以的,真的不可以的。梁钰轩现在就是出于这样的一种境地之中,有点迷茫,觉得自己做的不好,做的不够,相对于配眼镜来说,自己真的是不值一提。
但是梁钰轩不知道,他把自己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应乐的身上,得到了应乐和东德国王的一致好评,甚至东德国的子民都对梁钰轩印象很好。
这有什么呢?这不就够了吗?梁钰轩身为古浩国的皇子,来到东德国,不正是促进了两国之间的和睦友好关心吗?
旁人都能够看出来的事情,但是梁钰轩却闭口不提,真的,梁钰轩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一个笑话,一个彻彻底底的笑话,这一生,长这么大,什么事情都没有做好。
现在的梁钰轩心情特别不好,心态特别不好,已经没有办法正视自己了。本来在应乐面前梁钰轩就感觉到深深的自卑。现在在父皇面前,梁钰轩有发觉自己没有尽到一个孝子的义务,如此一来,只能够让梁钰轩的压力更大。
除此之外,别无好处。
梁钰轩现在就陷入了一个死胡同,这没有人能够帮他,只能够让他自己慢慢的度过这一劫,或许时间就是治愈一切的良药。
过去了这段时间,梁钰轩远离了古浩国,古浩国的任何事都和梁钰轩没有什么关系,梁钰轩能够深深的明白,这很难。
但是这是他必须去经历的,没有人能够帮助他。
很快,应乐一行人就回到了东德国。东德国的所有大臣,还有子民还是像他们离开时的那样。很乖,没有发生任何变动或者混乱。这让东德国王很是欣慰。
东德国王说道:“还是咱们自己国家带着比较舒服,这里的子民看着都比较顺眼了。”
应乐听了之后回答道:“父皇,谁说不是呢?但是古浩国的子民也还可以啊!裴焱璟招呼的不周到吗?”
东德国王回答道:“不是这个意思了,他们自然招呼的很是周到,但是一码事,就是一一码事,就算他们招呼的再好,咱们还是觉得有些拘谨,毕竟不是咱们自己的家啊!难道你没有这种感觉吗?”
对于东德国王的话,应乐表示同意。然后应乐对着东德国王说道:“父皇,没有想到你还是一个很恋家的人啊!真是不辜负东德国子民对您的信任和爱戴了。
父皇,您就是我应乐的骄傲。真的,父皇,应乐永远爱您!”
东德国王真的是没有想到应乐会突然这样说,然后东德国王顿时间有些受宠若惊。东德国王说道:“应乐,怎么突然间说这么肉麻的话,下父皇一跳!”
应乐回答到:“没什么,就是你想起啦就说了,害怕以后没有机会了,能够表达我对父皇您的爱戴,我就要好好的抓住机会啊!人生苦短,幸好父皇您给我太多甜。父皇,真的感谢你,感谢您!”
应乐就是这样的出其不意,但是就是这样子的应乐更加的讨人喜欢,东德国王听完了应乐的话之后说道:“好了,好了,咱们两个人之间还有什么需要感谢的呢!
父皇为你做什么事情都是心甘情愿的,都是应该的,应乐啊!这这个孩子,总是让父皇捉摸不透,搞不清楚。要父皇可对你怎么办呢!”
应乐嬉皮笑脸的说道:“父皇,我不管,我不管,这辈子你都逃脱不了我的魔爪了,我要一辈子缠着你!粘着你!哈哈哈!”
应乐说完之后,自己都笑了,自己真的没有把父皇当作自己的父皇,反而更加像是一个相识很久的老朋友一般。
不过应乐就是喜欢这样子的感觉,如果不是这样子的话,应乐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和父皇想出了,或许对于别人来说,应乐这样子的行为,就是不懂礼貌没大没小。
殊不知,,应乐就是因为和父皇的关系太好了,才能够这样子此无忌惮的和父皇讲话,换了别人谁又敢。
对于东德国王来说,应乐的这种行为,国王早就已经司空见惯了,觉得是非常正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