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筱也早就想到有这么一天,只是这才两年多的时间,林渊的家人就找上门来了,她还没能让林渊爱上自己,林渊对待自己更多的只是亲情。
木皓南在受到强烈的脑力冲击后,只能任由自己的员工搀着自己回去休息,宫筱叫来几个人,挡在沐锦欢前面,准备送客,然后跟上了送林渊回去的队伍,生怕林渊出状况。
“小姐,请你们现在离开。”一个员工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的沐锦欢和琼斯,显然对两个人的到来表示不欢迎。
“我们自己会走,需要你多嘴吗?”琼瑶扶着失落的沐锦欢,非常生气的瞪着这个员工,把自己刚刚生的气撒在他身上。
见一群人都散开,只有沐锦欢和琼斯留在原地,琼斯只好带着沐锦欢离开,再另做打算。回到酒店沐锦欢已经缓过来了,她明白林渊可能只是想不起来自己了,林渊一定不会抛弃自己。
沐锦欢变得信心十足,她一定得再见见林渊,她要知道林渊这两年到底都经历了什么,可是突然想到林渊身边的女人,沐锦欢又像泄了气的气球。
琼斯看沐锦欢在一旁喜一阵,忧一阵的,以为她是不是精神出什么问题了。“锦欢,我送你去医院!”琼斯拿了一个外套,准备给沐锦欢穿上,带她去医院看看。
“琼斯,我们什么时候再去见他!”沐锦欢没有管琼斯的担心,只是说着自己的要求,她迫不及待的要知道所有的事情。
琼斯被沐锦欢这么一问,只好整理一下今天的事情,现在酒庄老板肯定是身体出现了什么状况,目前也不知道事情严不严重,今天不可能再去打扰酒庄老板了。
突然琼斯想起来那个热情的经理,可能可以从他那里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这样更方便确认酒庄老板是不是林渊。
“锦欢,我们不能操之过急,这件事还得等等,不过我们今天可以再约一下酒庄经理。”琼斯温柔的看着沐锦欢说到,希望她不要急于成果。
沐锦欢觉得琼斯说的有道理,也只能慢慢等待,两人打了电话给经理,约在今天晚上,琼斯就知道这个经理肯定会答应,看他的样子就知道喜欢和女人打交道。
木皓南在脑力的冲击下,昏睡了过去,宫筱在家里给他做了全方位的检查,确认了他没有大碍,才停下来休息。
木皓南躺在床上脑海里一直回荡着一首儿歌,好多人的背影,跑过去抓住却发现对方没有脸,随着歌声,木皓南觉得天旋地转,知道是梦,却怎么都醒不过来,越想针扎越痛苦,
宫筱看到了木皓南额头上的汗珠,还有痛苦的表情。就紧张的摇晃着木皓南的身体,“皓南,皓南,你醒醒,你醒醒。”
木皓南的耳朵里只听到一阵阵清脆的声音,那个女音一声声呼唤着“林渊,林渊。”
宫筱害怕林渊这样下去可能会窒息,就使劲按了他的仁中,木皓南这才被一阵疼痛感刺激醒过来。
“啊!宫筱!”木皓南醒了,看清楚是宫筱在自己的身边,似乎有些失落,因为他知道宫筱不是那个自己梦境中的女人。
“皓南,你没事吧?”宫筱殷勤的问到。
木皓南揉揉太阳穴,使劲眯着眼睛,这才缓过神来,还记得脑海里的名字和刚刚自己看到的那个女人。就着急的问到。“宫筱,刚刚的两个女人呢?”
“什么女人?我怎么没见过?”宫筱双手拉着木皓南的手臂,生怕他下床逃跑一样。
这是收到消息的宫霆已经站在门口了,正好听到这句话,本来想走进去的他,停住了脚步,他不知道宫筱还要为了林渊撒多少个谎,每天活着自己编织的谎言里真的舒坦吗!
“我记得!刚刚在葡萄园,有一个女人叫我林渊,还说我是她老公!”林渊的脸色暗了下来,这是他记忆中的东西,以前的每件事都是宫筱来给他编织,如今这件事自己明明记得真真切切,为什么宫筱要骗自己!
“你记错了,你今天都没有出去过,一觉睡到现在,而且你头现在还很烫。”宫筱用手探了探林渊的额头,因为做噩梦的原因,头确实在发烫。
“宫筱,你说得是真的?”木皓南一脸疑虑的看着宫筱,也拿不定主意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准备一会儿去问问下人。
宫筱反过去,这才看见了站在门口多时的宫霆,大概有什么话要和宫霆说,宫筱就让林渊先躺下好好休息就出去了。
宫筱和宫霆走进了书房,把门锁上,害怕林渊出来听到。“哥,怎么办,你得帮帮我啊!”一进去书房宫筱就着急的说到。
“当初,我让你听我的,你不听,现在知道让我帮忙了!”宫霆有些不开心,他觉得宫筱已经变了,她以前那么正直善良。
“哥,你就别说这种话了。你就说你帮不帮忙!”宫筱有些生气,关键时刻她想听到的并不是这种教育的话,而且有作用的办法。
“这件事情,我帮不了你,你找别人吧!”宫霆这次态度有些坚决,是时候让宫筱面对现实了,不能让她亲手毁掉自己,他真的不明白那个林渊有什么好的。说完宫霆就打开门自己出去了。
“哥……”宫筱有些绝望,眼中蓄满泪水,责怪上天为什么要这么折磨自己,为什么让她遇见了最后却不是她的,是自己不够努力吗?所以宫筱并没有打算就此作罢。
沐锦欢和琼斯成功的约来了酒庄的经理,经理一见到两人眼睛都绿了,心花怒放的走过去坐下来。
寒暄了几分钟后琼斯直接进入主题不想浪费一分钟,“经理,你说你这么厉害,你知道酒庄老板这是怎么了吗?”琼斯给经理抛了个媚眼。
接收到美女来自灵魂的拷问,经理当然是知一说二了,把知道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关于木皓南什么时候来美国,受过伤,还有婚姻都跟眼前的两个女人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