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糟糕的台词？还有程老夫人这激动的模样，难不成程老夫人把自己当成了他的某个后辈？！这怎么可能？！
杨凡突然一楞，这也不是不可能，毕竟他父母去的早，从小就在孤儿院长大，杨只是收养他的院长根据自己的姓氏给他的而已，说不定，他本来应该姓。程？！
这不可能吧，以程老夫人的年纪，他们中间起码隔着三代，整整三代，什么样子能够遗传？程老夫人咋看出来的？
omg，这未免这太魔幻了吧！狗血剧情竟然还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一定是假的！
杨凡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而后开口说道：“老夫人，你这是何意？难不成是因为我长得和某个人比较像吗？”
其实杨凡还有剩下半句话没有说，那就是这个人是不是程老夫人的儿子或者是女儿，一看到程老夫人这边也已经收拾好了情绪，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这才缓缓抬头。
“孩子，你先别激动，我知道你心里面有很多的疑问，现在我都可以满足你，你听我慢慢说。”
“你长得真像那个人，放宽心，你并不是程家人，你比程家之人更加高贵十倍，上万倍！?”
程老夫人的语气有些激动，紧紧的抓住轮椅，然后继续说道：“果然是那个人的后人，果然不一般。”
杨凡现在真的是一头雾水，完全就听不懂程老夫人在自言自语的说一些什么东西，赶忙问道：“老夫人，你到底想要说什么，还请明示，这样晚辈根本就猜不到啊！”
正在此时，程老夫人却是微微一笑，眼中尽是温柔，说道：“孩子，你不要着急，事情有点多，你听我慢慢告诉你。”
“世人都知道老身曾经是一个女山贼，占山为王，却根本不知道，老身只不过那一位大人的侍女而已，所谓山贼，只是在替那位大人镇守属于他的珍宝，掩人耳目而已！”
哪位大人？！看到提起这个名字的时候，杨凡的脸色顿时就变得凝重起来，不出意外的话，那位大人应该和自己有不少的关系！说不定，就是他长得像那个人！
只是更让杨凡意外的是，程老夫人竟然还有这个背景？哪怕在混乱时期，程老夫人能够占山为王，那也是收拢了几千个人的存在，算是一方豪强。
这样的人，竟然只是那个人的侍女？他到底是什么身份？
“那位大人富可敌国，财产无数，好多比我身份更加尊贵的人都前来拜访但是大部分都被拒之门外！”程老夫人露出了一丝缅怀曾经的笑容，这些东西已经在她的心里憋了太长时间，正好找杨凡发泄一番！
“我追随那个大人十年，再后来就碰到了老程，和传说中的情况一样，他本来是一个商队的负责人，被爷们抢了之后，就压上山当做人质换酬金，但是这家伙脑袋有问题，竟然他对我一见钟情。”
“我当时根本就没有想过儿女私情，况且，我的年纪还比老程大了那么多，更加重要的是那位大人安排的事情尚未完成，我好几次将他赶下山，但是那家伙还是死皮赖脸的凑上来！”
说起这些的时候，程老夫人脸上的笑容如何都无法掩饰，杨凡在一边眯着眼睛，这是。吃了一碗陈年狗粮？！
传闻中可是程老夫人看成老太爷相貌英俊，气度不凡这才死死追求不放，好不容易才愿意娶老夫人，不过真没想到，这故事的真相竟然是这样，确实有人不要脸，但是不要脸的人是程老太爷！
“我后来承认我心动了，但是作为侍女，我的事情根本就不能自己做主，只能是向那位大人申报，结果。大人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同意让我下山，并且赠与了我一大批的财产作为我们成亲的贺礼！”
“也就是有了这些钱，我和老程才能够从无到有，一直发展到现在这个层次。”
每次说起这些东西的时候，程老夫人的脸上都是洋溢着笑容，但是杨凡却内心震撼，然后抬眼看向了程老夫人，开口问道：“老夫人，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您觉得我的身份应该和那个大人有关系。”
“但是，您凭什么这么认为？难不成就是因为我这张脸和他像吗？这也太牵强了吧！”
程老夫人咳嗽一声，摆摆手说道：“并非如此，其实除了这张脸之外，我还专门调查过你，然后经过各种分析。我才可以确定，那个人就是你。要不然，我也不会专门找你！”
“即使没有雪莹的婚礼，不用多久，我也会亲自前来找你。”程老夫人眼神熠熠，开口说道：“其实，我调查的不仅仅是你，我在程家隐居幕后这么多年来，其实一直在寻找！”
“任何崛起的人物，我都会调查他们，而你，确实给了我这么一个惊喜！”
程老夫人笑着，然后从怀里拿出来了一个手帕，泛着黄色，但是看到出来，一直很用心的在保存着，她将手帕递给了杨凡，本来还平静的杨凡，在看到了手帕上面的内容之后，眼神此刻就变了！
那是。息壤圣玉的形状！程老夫人怎么会知道！
这可是他最大埋藏最深的秘密，根本就不可能有人知道！
只是杨凡的的惊讶落在了程老夫人眼中，却像是确定了一件事情：“看来我真的猜的没有错，你果然知道这图案！这是那位大人赏赐给我的东西，用来证明我们的身份，你果然和那位大人有关系！”
杨凡现在整个人已经彻底的陷入了崩溃！这到底是什么和什么，特么的的什么情况啊！
这息壤小世界怎么会被泄露？那个人又是谁，大人！？那个大神，到底和自己什么关系？而正在杨凡心神震撼的时候，程老夫人突然再度跪下，说道：“老奴，玉兰春见过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