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句说得好。
不怕无赖与你纠缠,就怕无赖豁出性命想与你同归于尽。
“混蛋,阮亚菲如果我今天死在你的手里,你绝对不会有好下场,我就算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余安安的呼吸粗重,怒声低骂她。
可这在阮亚菲的眼里,却根本就算不上什么,甚至都引不起她的一丝动容。
她依旧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正要抽出手时,而江吟却忽地勾起了唇掰,不禁冷笑了声。
“你笑什么?”阮亚菲骤然转过头,神色也顿时紧张了起来。
在她的眼里,余安安的挑衅根本就算不上什么,江吟那发自内心的对她轻视,却是最戳中阮亚菲的心脏。
“我笑你愚蠢。”江吟冷笑了一声,话语丝毫不留情面,
“你也就这点本事,一直以来在事业上你永远也赶超了我,就用最愚蠢的手段来陷害我,你甚至怕事情会暴露,不惜绑架我的经纪人,伤及无辜,你做这么多,也无非是证明你有多愚蠢,以及掩饰你那空虚的心思。”
她的话语丝毫不留任何的情面,一字一顿,直接戳进了阮亚菲的心脏。
“闭嘴!”
而阮亚菲也彻底被招怒,她抬起手,直接一巴掌重重地朝着江吟的脸颊上打了下去。
顷刻间,江吟的脸颊骤然红肿了起来,脑袋一阵阵眩晕传。
“江吟,这是你自找的,本来我是想直接送你一个了断,可你非要逞能,那我就用折磨你的方式,来换取你朋友一条狗命好了。”
阮亚菲冷冷地勾唇,眼底里布满了憎恨之色。
紧接着,她的手掌一挥,很快就有保镖冲上前,帮余安安松开了那些捆在她身上的绳索。
江吟看着余安安获得了安全,唇角微勾,心底里多少涌现出了一抹暖意。
但还没等她高兴多久,保镖们忽然伸出手来,直接连人带椅子就将她推倒在地上。
紧接着就瞧见,他们一个个高大的男人,铆足了拳头,朝着江吟的身体砸了下去。
“嗯啊!”江吟痛得呻吟出声。
她根本就没有任何反手的余地,只能躺在地面上做一个乖乖让人宰割的蚂蚁,挨着那一拳拳的重击。
“江吟,你怎么这么儍!”
余安安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哭喊,她试着朝着江吟的身边扑过去。
但很快,就又被保镖硬生生给拉了回来。
江吟的身体本来就很薄弱,很快,她就面露出痛楚,闭上了眼睛晕厥过去。
保镖再次拿出一盆冰冷刺骨的冷水,直接朝着江吟的脸上泼了下去。
“啊!”
江吟硬生生打了一个寒颤,好不容易她才恢复了一些意识,就听见阮亚菲冷冷地交代,
“继续给我打,不要留任何的力气,你们都没吃饭吗?”
“是!”
那些保镖们虽然对江吟这张漂亮的脸蛋,心生出了一抹同情。
可听到命令,也不曾留有丝毫的余地,继续的殴打。
而江吟却只觉得脑子越来越沉,她双眼轻阖,意识逐渐飘散。
她的命……注定这辈子只能到此为止了吗?
可为什么……她的心里会如此不甘心?
她明明才刚刚恢复记忆,她还有太多的事情没有去做,甚至都没有告诉顾言商,自己有多爱他……
“住手!”
就在这时,只听见一道低沉的男音骤然响了起来。
紧接着,就看到顾言商从门口缓缓走了进来,他迈着极其沉稳的步伐,身穿着一袭风衣,看着极具有气场。
伴随着顾言商的到来,保镖们很快就停止了手头上的动作,一个个目光呆滞的看向了阮亚菲。
而阮亚菲也心生出许些怯懦,她翁动着唇掰,一时间竟忘了该如何接话。
她丝毫没有任何头目,更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去做。
顾言商……
到底是谁在外面泄密,能让他这么快出现在这里?
而下一秒,几乎都没有给他太多思考的机会,忽然他的脖子骤然一紧,呼吸像是被屏蔽掉一般,怎么也喘不上来。
“咳咳!”阮亚菲的一张脸肿胀成猪肝色,控制不住的重咳出声。
“敢动我的女人,你简直是在找死!”
顾言商冷声低斥,伴随着他的话音,只瞧见他的手掌逐渐缩紧,促使着阮亚菲呼吸越发的困难。
他是真的没有给阮亚菲丝毫反抗的机会,看着她在自己的手下越发无力。
“救命……”阮亚菲费劲的喊出了两个字。
而那些保镖们在听到她的话后,骤然被打起了精神。
他们二话不说就冲上前,与顾言商撕扯到了一起。
而顾言商也忙着还手,一时就松开了那对阮亚菲的禁锢。
而阮亚菲连忙用力推开了顾言商,她惊慌的想要逃跑,可忽然又想到了什么,连忙停住了脚步,匆匆赶了回来。
她将晕厥的江吟拖到了一根木桩上,用一根长长的铁锁给她捆绑了起来
紧接着,她从一堆油漆桶里翻到了一盒火柴,从中抽出了一根,用力的擦拭起火。
“江吟,你们都去死吧,永远都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阮亚菲面露出了一抹恶毒,她仿佛终究是了解一场心事一样,猖狂的大笑了几声。
江吟是最先发现她的动作,意识骤然清醒了不少,她开口怒吼,
“小心!”
可她最终还是晚了一步,手里的火柴骤然被点燃,顿时在废弃楼燃起了熊熊大火。
而阮亚菲在放完火之后,以最快的速度骤然跑离开。
“草,神经病!”
保镖们也怒声低斥,紧接着,一个个也停止了打斗,匆匆跑出了废弃楼。
唯独顾言商和余安安还停留在原地,她们几乎是同一时间跑到了江吟的身边,替她将身上的铁索解绑。
可定睛一看,江吟正被铁锁五花大绑,而且锁头已经被禁锢的很顽固。
“钥匙呢?”余安安用力挣脱着铁锁,眼底里流露出了一抹担忧。
江吟被周围的浓烟呛得咳嗽了起来,听完,她的脸色也逐渐沉重了起来,
“钥匙被阮亚菲丢掉了,根本找不回来,所以我也没有任何能逃脱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