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曲明明冷冷地毁了王希曼她一句。
王希曼满脸通红,是羞,是怒,是恨。
“曲明明,有朝一日,有朝一日,我一定会让你尝尝我所受的屈辱。”王希曼暗暗对天发誓。
曲明明没理会王希曼,自顾自去招呼客人,不过心不在焉,满心满眼都是白小纯和她未出世的小孙子。
下午五点多,客人陆陆续续告辞,曲明明一口热茶都不喝,叫上司机将她送到白小纯的家。
与其浪费时间在这些令人倒胃口的家伙的身上,曲明明更容易对着她的宝贝孙子,即便他现在还只是一坨肉。
王希曼求之不得,她的三个子女面带笑容,唯有乐善眼神深邃,晦涩难懂,似乎不想曲明明三天两头往外跑。
不过,乐善到底没说什么,反正以曲明明的性子,用不了几天,她就会灰溜溜跑回来。
归根究底,曲明明她根本离不开他。
正所谓,人有失手,马有失蹄,这一次乐善猜错了。
曲明明三天两头往外跑,后来干脆就在白小纯那儿住下了,一个月三十天,曲明明只有七八个小时是待在他这边。
乐善越来越不高兴,低气压整天笼罩着乐家,弄得王希曼他们四人战战兢兢,小心谨慎,时时刻刻注意自己的言行,生怕惹恼了乐善。
乐家这边乌云笼罩,反观白小纯那儿,一片祥和,欢声笑语不断,一直持续到白小纯待产。
九月底,挺着大肚子的白小纯终于能够松口气了,原因是医生告诉她,她生产的时间就在这一周之内。
不怀孕,不知孕妇的苦,挺着一个大肚子,白小纯空有翱翔天际的心,却没有翱翔天际的精力,一双洁白的翅膀无法托起她这具笨重的身体。
9月30日,9月的最后一天,晚上十点整。
白小纯捂着肚子,发出一声低沉的痛叫。
乐博崇急忙问道,“小纯,你不舒服?”
白小纯双唇发白,“老公,我,我好像要生了,肚子好痛。”
“你要生了?”乐博崇的脑子当场死机,一片空白,顿了顿,才从震惊之中清醒,叫来医生。
目送病床进入手术室,乐博崇拨打了劳步伊和曲明明的电话,穿上防菌服,紧跟着进入手术室。
劳步伊得到乐博崇的电话,打车立即赶去医院。
曲明明一脸焦急匆忙跑下楼,叫醒司机,飞驰离开乐家。
乐善听闻动静,从房间里出来,询问管家李老头发生了何事。
李老头道,“夫人去医院了。”
乐善皱皱眉,“大晚上的,她去医院做什么?”
李老头摇摇头,“不知,只是我见夫人神色慌张,也许是出了大事。”
能有什么大事,让极其注意仪态端庄的曲明明慌慌张张?
乐善怀疑,曲明明得了大病,是不治之症的那种大病。
“去打听打听,夫人到底去了哪个医院?”
乐善转身,又一道命令传下,“准备好车子,得知夫人的下落,立即驱车前去。”
“是,老爷。”李老头躬身道。
三十分钟之后,乐善得知曲明明落脚的医院,三辆轿车开出乐家大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