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自是又落入了有些人的眼里,梁浩宇带着憨憨,夹一口饭菜,送入憨憨的嘴里,再来一筷子,送入自己口中。
梁浩星看着这样的梁浩宇,真是有些看不下去,皇帝要不是先行回宫里,怕是也会给梁浩宇几句,人生的大日子,吊儿郎当的样子,也真是让人无语了。
“老五,你当你还带着憨憨去别人家吃席呢?”梁浩星揶揄弟弟。
这一桌坐的都是皇亲国戚,几位皇子和公主,年龄小的,自是不知道,这婚礼的重头戏还在后面,这年龄大了的几个皇子,倒是懂得了,梁浩宇的考验就在后面。
“那有什么啊!都是小问题。”梁浩宇不以为意。
梁浩星摇头笑了笑,弟弟妹妹们在场呢!他自是不好再接着打趣梁浩宇。
梁浩宇和憨憨吃饱喝足,这大厅的宾客也已经酒足饭饱了,他象征性的送别几位,就拉着憨憨的手往后院走去。
梁浩宇进了内室,看见了穿着红色睡衣的王云朵,显然已经沐浴过了,脸上很干净,也很漂亮。
“王爷,回来了。”新娘子站起身来。
王云朵很聪明的选择了当憨憨不存在,至少尽可能的不去与她产生交集,因为她知道,只有这样,梁浩宇才会最放心。
“你吃了吗?”
“刚刚吃过了!”
“啊!那你先休息,我们去洗澡。”梁浩宇说完拉着憨憨就去了浴室。
秋叶守在内室门外,看见王云朵一脸呆愣的站在那里,心里就有一丝痛快。
王云朵坐回床上,这小脑袋也是飞速的运转着,梁浩宇说的是我们,那就说明人家两个一直是一起洗的。
她深吸了一口气,在先前的独处时光里,她就研究过这两张相接的拔步床,看的她心里七上八下的,难道这夫妻敦伦,王爷也要带着小狼女?
秋风扫了一眼坐立难安的新娘,说真的,她很羡慕她!
“呜呜呜、、、、呜呜”憨憨的叫声,有点焦躁。
“憨憨,别动,这头发不好拆,再动,又扯疼了!”梁浩宇的声音。
因为浴室在内室的对面,相聚得有几十步的距离,新房里的王云朵听的见那共浴的新鲜出炉的额新婚夫妻的声音,却听不见他们说了什么!
她竖着耳朵,敛声静气的听着。
“我的憨憨,还真是个好看的小娘子,为夫喜欢的紧!”梁浩宇看着憨憨的黑眼睛,说出了今日对于憨憨新娘装扮的心声。
“呜呜、、、呜呜呜”憨憨也欢喜,因为少年王爷的笑容那么灿烂,她伸着小舌头,舔吻着梁浩宇的唇。
“憨憨,哥哥以后不是哥哥了,哥哥是你的相公!”梁浩宇也是欢喜的舔吻着憨憨的嘴唇。
“呜呜呜、、、呜呜”憨憨满心欢喜。
梁浩宇在浴桶里想着等会的洞房花烛,这心里就有点忐忑紧张,看着憨憨,总有自己这当相公的背叛了这十二岁的小新娘的感觉。
洗澡水都温了,梁浩宇才抱着憨憨结束了沐浴。
两个人一身红睡衣出现的时候,王云朵愣了愣,原来今夜憨憨真的要住在这里。
梁浩宇抱着憨憨,坐到了桌子前,给憨憨倒了一杯葡萄酒,自己也倒了一杯。
他的手臂环着憨憨的手臂,一手端着酒杯,另一只手臂把着憨憨的手臂,“憨憨张嘴,跟夫君喝一个,这是交杯酒,意喻夫妻交心。”
梁浩宇说完,把杯中酒喝了,憨憨眼睛亮了,也张嘴,接下了梁浩宇的小心投喂。
王云朵看着这一幕。觉得这画面真美,真刺眼。
内室门口的秋叶也听到了梁浩宇的话,也看到了这大夫小妻交杯交心的这一幕,秋叶红了眼,刺了心。
秋叶嘴角轻勾,无奈苦笑,不过感觉,这样也好,从此这一切又多了一个看客。
梁浩宇转头去看王云朵,接下来该他俩喝了。
“呜呜、、、、呜呜呜”憨憨双眼发光的盯着桌上的酒壶。
梁浩宇睁圆眼睛,心说不好,这头可是开不得,不然憨憨再去吃席,那就一定会奔酒壶使劲。
“憨憨,这不是你能喝的,乖。”梁浩宇说完舔吻着憨憨,把憨憨抱过来,开始摸索着她的后背。
憨憨还是伸出手去。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梁浩宇的杀手锏。
憨憨抿抿唇,安静了。
“王氏,等憨憨睡着了,我们再喝这酒吧!”梁浩宇无奈的看着王云朵。
王云朵点头。
梁浩宇抱着憨憨,回到了放在里面的拔步床上。
“王氏,你先休息一下,我、、、等会、、、”梁浩宇有点脸红。
“好的、、、王爷”王云朵也结巴了,她也是紧张的。
现在她明白了为何一屋子两张床,床与床之间还是有机关,可以相通的。看来无论什么时候,梁浩宇都不会和憨憨分开的,而她只能接受。
新的屋子,新的床,还有一个陌生人就在不远处,这都让憨憨有些兴奋。
梁浩宇只能搂抱着憨憨,躺进了被窝。脑海里却一遍遍的温习着自己最近看过的小人书,断不能在新嫁娘面前丢了怯。
“你这小孩,不睡觉。”梁浩宇看着憨憨。
憨憨却是伸着小手一个劲的摸他,像是寻找他身上的宝贝。
梁浩宇俊脸微红,心说,你这家伙让夫君,这么囧,还不快快长大?
“夫君没有宝贝了!明天变给你!”梁浩宇说。
“呜呜、、呜呜呜”憨憨被抓着小手,还要挣扎。
梁浩宇无奈,只能坐起来,一遍遍的抚摸着憨憨的小肚子,这是对付憨憨不睡觉的时候的最有效的办法。
“呜呜、、、呜呜呜”憨憨眼睛开始打架,但还是抗议。
“哈哈哈、、你这小东西。”梁浩宇嗔骂着,俯身舔吻憨憨的额头。
憨憨睡着了,发出了匀称的小呼噜。
梁浩宇摸了摸憨憨的小脸蛋,心说憨憨,我们的相遇就是命定的,我们的姻缘也是命定的,这婚姻里的遗憾,我们也是无法回避的。
他用额头蹭了蹭憨憨的额头,一切皆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