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昭易看到陶姀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也就没有多问什么。许昭易只是说道:“还想再买些什么吗?或者我们可以再看一下还有什么是你喜欢的?我刚才看到你想买黄花梨的手串,但看来你还是决定不买了,其实我也可以买给你。”
“我觉得买这些就已经很好了。”陶姀将布币展示在了许昭易的面前说道,“昭易,你忘了之前宋卓是送给我们黄花梨的手串了?我们加入了宋卓的智囊团,所以手串上刻有智囊的字样。”
“嗯,我当然记得,但你也可以再买不同的黄花梨手串啊,更何况我们也没怎么戴过宋卓所送的手串,你还记得那两个手串是放在哪里了吗?”许昭易一时之间没想到,其实他也没在意过这个事情。
“嗯……我记得是摆放在你办公室的一个抽屉里了……”陶姀此时也不是很确定。
“等明天去公司的时候我找一下就行了,既然这是我们智囊身份的象征,也是宋卓对于我们的认可,那么就应该将手串保存好。”许昭易说着他的看法道。
而陶姀也表示了同意。
随后许昭易和陶姀也就边说边走出了这古玩城……
周文寻在回到宿舍后,就看到常许还有孟俊待在宿舍里,只是没能看到曹子礼。
孟俊看向刚走回宿舍的曹子礼说道:“文寻,告诉你一件事情……”
“是关于曹子礼的事情吧?”周文寻笑着说道。
“确实如此,曹子礼刚才出去了,他是去送一封信的。文寻,这一点你肯定没想到吧?”孟俊接着说道。
“我觉得文寻你可以猜一下子礼是把信送给谁的?”坐在一旁的常许继续说着这个话题,而且他说的时候还显得挺神秘。
周文寻则是直接说道:“是送给淳于疏雨的信吧?”
常许在听到周文寻这么说之后就不免愣了一下,他立刻问道:“文寻,你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你能做到未卜先知?岂会有如此神奇的事情?”
孟俊也感到有些好奇,不过他想到了一点原因,于是他就对周文寻说道:“你在回来的路上遇见子礼了?肯定是子礼告诉文寻你的吧?我认为也只会有这一种可能了。”
孟俊说的很肯定,而且孟俊觉得从时间方面来推测,周文寻也是有可能会在回宿舍的路上遇见曹子礼的,并且按照曹子礼的性格来分析,他也一定会将今天的事情都告诉周文寻,说不定还会让周文寻与他一起去送信,只不过说这一点并非如此。
周文寻往前走了几步就坐在了自己的椅子上,“我并没有见到曹子礼,也不知道他去做什么了。”
“文寻……那么你到底是如何知道的?我认为你不可能准确猜测到对方的名字,除非你本来就是认识淳于疏雨这个女生的,而且也还是淳于疏雨自己告诉了你关于今天所发生的事情。”常许看向周文寻推测着说道。
“常许,你的推测没有错,但不是淳于疏雨亲自告诉我的,而是宋欣婵,同时我也从信封猜测出就是我们宿舍的曹子礼所为,曹子礼是先把信封送了出去,然后才想着把写的信送出去,可能是他自己忘了把写的信放到信封里面了,只是没想到曹子礼今晚就去送他写的信了。”
“看来还果真如此啊。”常许是在思索的样子,“但是就连淳于疏雨都不知道是曹子礼写信给她的,文寻,你又是如何锁定这件事是由曹子礼所为的?”
“之前我也只是推测而已,只不过我现在我可以肯定这一点了,在我看来也算是一种巧合吧,毕竟刚好曹子礼就是我所认识之人,而且曹子礼还与我们在同一个宿舍。”
“我认为这一点还确实如此,毕竟我们大学有这么多人,但文寻你竟然就可以推测出可能是由子礼所为,很不简单啊。”常许夸赞着周文寻。
孟俊说着他对于此事的看法道:“我认为是文寻你了解曹子礼平时的做事风格,所以你就会按照这个方向来做出推测与证实,只不过说刚好就是如此的。”
“文寻,你可知曹子礼在信里都写了一些什么?”常许提到了这个问题。
“我并不清楚了,毕竟这其中有很多种可能,所以我难以做出准确的猜测。”周文寻回复道。
“是关于感谢的内容,前几天期末考的时候,曹子礼忘记带饭卡了,是淳于疏雨请客吃饭的。”孟俊说着具体的原因。
“嗯,看来你们两人当时也看见这一幕了?”周文寻顺势问道。
“并不是这样,我与孟俊当时并没有看到,也没有看到那个淳于疏雨。”常许如实的说着具体的情形。
“可你们几人平常不都是一起去食堂吃饭的吗?怎么最近有所改变了?”周文寻听着就觉得与往常有所不同。
“前几天期末考,我们与曹子礼没在同一个考场,这一点文寻你不也是知道的?所以曹子礼就在考场附近的食堂去吃饭了,刚好就认识了淳于疏雨。倘若是在往常的时候,曹子礼不会去到稍微远一些的食堂吃饭,而我们也会与曹子礼在同一个食堂吃饭,而文寻你则是会与萧可婉一起去吃饭,这几乎都成了一种定式,而曹子礼应该是不会碰到淳于疏雨的,不过现在看来这也算是一种改变吧。”孟修叙述道。
“是啊,会出现不同以往的情形,或许就是在于事情本身有些变化了。淳于疏雨平常不会来我们男生宿舍附近的食堂吃饭,要不然曹子礼也总是会遇见淳于疏雨的,而不是等到最近这几天方有所改变了,可能这就是一种命定之论吧?”常许在说到这里之后就笑了笑。
“常许,听你这么一说,我怎么觉得淳于疏雨以及曹子礼是在一起了?我觉得还不一定就是这样的结果,不过说不定曹子礼之前就已经见过淳于疏雨了,只不过说当时的曹子礼还不认识淳于疏雨的。”孟俊想到了这些,于是就选择说了出来,“看来有时候做事也还是需要等待一定的时机,否则也不会发生什么的,可这样的时机谁又能提前看的准确呢?最终岂不又是成了天定了?”
“其实又哪来的什么天定?只不过说是在于我们自己难以看的出来而已,所以就把原因归位于天定之说,我认为最为根本的一点还不是在于人本身的因素?”常许接着这个话题辩论道。
周文寻听着两人的对话,然后在此时才说道:“我怎么觉得你们是把曹子礼所经历的这件事……上升为一种理论的高度了?而且接下来就该探讨到哲学的层面了?”
孟俊听后则是笑呵呵的对周文寻说着:“这只能算是一种想法吧。既不是什么理论的层面,也不是什么哲学的层面。”
常许按照他的想法说道:“你们觉得淳于疏雨会拒绝曹子礼吗?”
“只是一封感谢信而已,淳于疏雨没必要做出拒绝啊,而且我觉得淳于疏雨也会想知道子礼的信中都写了些什么。”孟俊说道,“文寻,不知你的看法会是什么啊?”
看上去周文寻是在想了想之后才说道:“或许对于曹子礼的这件事情来说,算是在定数之中吧,不过你们觉得曹子礼真会预测不到具体的结果?从另一方面来说,曹子礼也会做出一些相应的谋划,但这到底是由天定?还是由曹子礼之谋决定?我们总会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