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爱?你的心是冰做的,怎么也融化不了。”他冷冷勾唇,指尖的力量扯动了一下,扯得她的头皮有些发麻。
她疼得微蹙了一下眉,咬了咬柔嫩的唇瓣:“只有我心里的那个人才能融化。你融化不了,显然你就不是,而且我相信你也不会把我这样的女子放在心上,你是没有心的人,在姚小姐伤害你离开你后,你就从不曾真正把任何一个女人真正放在心上过,你游走在女人中间,只是为了告诉姚小姐,没有她你一样可以很潇洒,你依然是备受女人追捧的对象,你得到女人的心和爱之后只不是为你的魅力加分,可我不愿意做这样的牺牲品,贺少,放手很简单,就是这样把你的手从我的身上的拿开,然后指着我的鼻子叫我滚。”
她的声音很轻很柔,淡然地像是在诉说别的人事情,可是她知道她的心里却还是有那样的一丝异样,她不想却理清这样的情绪,只想离开这里,离开他,分开对彼此都好,能冷静地思考一下彼此是不是对方需要的,才不会一直这样折磨对方。
裴心悦将他的手握在手中,轻轻地拉下卷在他指尖的长发,把他的手从她的腰上移开,再把他推离自己几分:“贺少,再……呀……”
她口中的“见”字还没有出口,就被他狠狠地反握住手腕举起,眼眸里幽暗一片,看不到一丝光明,他就这样紧紧地盯着她至纯至嫩的脸蛋,薄唇开启,吐出话来:“结束不是你说了算,应该由我来划上句号。”
她轻笑着,努力地笑着,看着他。
“滚……滚得越远越好……”他的声音低厉着,重重地警告着她,俊脸上是一点也不在乎地冷静,“以后不要再让我看到你,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我一定记住。”她点头,也是一点也不在乎。
刚刚缠绵的温度还留在唇角,可是这一刻冰冷的态度仿佛他们是这世界上最冷漠的陌生人。
生,不见,死,亦不见。
他们就是两条无意中改变了轨道的两颗星球,如此惨烈地相撞在一起,在彼此的身上心里留下难以磨灭的创伤,却又不得不分开而行,未来,不在他们的掌握中。
两人对峙,一阵劲风而来,是季默风红色的法拉利跑车稳稳地停在了贺流殇的车子后,季默风打开车门匆匆下车,大步而来,脸上的神色有些凝重。
“贺,请你放开她。”季默风站在两人的面前,提醒着贺流殇,“你已经没有资格再纠缠她了。”
“风,你如此为一个女人值得吗?”贺流殇转首,唇角擒着冷酷与傲慢,高人一等的姿态,像睨视天下的冷酷王者般,“她是什么样的女人你还没有看清楚吗?你想把自己栽进去?”
“贺……”季默风的话还未出口,就被贺流殇截走。
“她说她是一个爱慕虚荣的女人,她爱的只是钱。”他眼底的轻蔑是那样的浓烈,“她之所以找我,也是为了钱出卖了自己,我是她第一个金主,你就不可能是最后一个。一个能为钱出卖自己身体的女人不会为一个男人停留。她的演技加上她清纯的脸蛋,谁不会中毒?风,这么年的兄弟了,我不希望因为一个女人而毁了我们之间的情谊。”
“贺,谢谢你的提醒,我相信她只愿意为一个男人停留,虽然这个男人不是我。”他长臂一伸,把裴心悦揽到了自己的怀里,让她有些发颤的身体汲取到了他温暖的体温。
“裴心悦,找到另外的靠山腰板也挺直了。”他盯着那件掉落在地上的黑色西装外套,眼底阴云流转,“裴心悦,既然你这么想急切地想跳上风的床,让他体验一下你的**技巧,我只好成全你。不过我想你像木头一样的反应可不是谁都能受得了,还会像我这样任劳任怨地侍候你。什么都没学会就急着红杏出墙,我送你三个字……你真贱!”
裴心悦感觉自己的耳膜都被这三个字给刺穿了,疼得她脑子里嗡嗡作响。如果不她依靠着季默风的身体,她相信自己一定会倒下去的。
“贺,你凭什么这么说她?”季默风浓眉微蹙,贺流殇恶毒的语言像针扎在了裴心悦的神经上,“你怎么能这样抵毁她?她永远不会成了你口中那样不知廉耻的女人。而贺,分手是你情我愿的事,不要把自己弄得像是被人抛弃的怨男一样,是爷们儿的话就潇洒一点,这样欺负女人,不是贺流殇的作风,说出去也会怡笑大方!”
“哼!”贺流殇轻启薄唇,那两片好看地嘴里却吐出了世界上冷漠的语言,“季默风,我忍你够久了,上次照片的事情我就没有再意了,你是不是更得瑟了,分手是我和她之间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插手!”
“你欺负她就是在欺负我。因为我们是朋友。”季默风无惧贺流殇杀人的目光。
“那我就欺负她怎么样了?”贺流殇半倚在车身上,双手抱胸,丝毫也不在乎,甚至带着挑衅。
“贺流殇,你专门找碴是不是?”裴心悦感觉到季风揽着她的手收紧,他瞳孔收缩,眼底怒气流转,与贺流殇剑拔nu张。
裴心悦十分的紧张地看着的两个男人,只能拉拉季默风的衣襟:“默风,我们走。”
她说得很小声,却逃不开贺流殇敏锐的听力,那样温柔吟唱的话听在他的耳朵里格外的刺耳,浅浅低诉更像是情人之间的撒娇亲呢,让他很不悦地挑了挑眉。
“裴心悦,知趣地就躲车上去。”贺流殇眼角微扬,带着扎人的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