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左腾在看到她看,让所有的女人都出去,不由分说地说把她压在了身下,狠狠地吻上他的唇。做为一个华人,他的骨子里还是喜欢中国女性的,因为中国女人身上那种骨子里的含蓄与迷人的气质西方女人永远也学不来的。他很暴力地撕裂了她的衣服,可是她拼死地挣扎,甚至不惜咬破他的嘴,抓伤他的脸。
“我有爱人了,我爱他,只有他有资格碰我。”她鼓起勇气,仰着头宣布道,被他吻肿的唇瓣还残留着他的男人味道和鲜血的腥甜。
“我会让你爱上我,自愿地睡在我身下任我摆弄。”他也拥有强大的自信。
当时左腾很愤怒,可是他的自制力也很好,没有一巴掌把她打昏,或者强行把她给做了。就这样,注定了他对自己的纠缠,从此之后,只要他有空就会在学校门口和公寓路上堵着她,强行带她去玩,最多亲她抱她,道上的人没有人敢对她不敬,左腾的手下还在私底下叫她声嫂子。她也在他的身边看到了太多血腥而残酷的事实,人命,对他对说不过头点地,把她脆弱的心脏一点一点练就强大。
直到自己出了事,他还是没有让她心甘情愿地躺在他的身下。
她回国前,他也潇洒地送她,说了不再纠缠他,毕竟他的事业在美国。可是才回国三个多月,他还是追来了,让她的生活充满危险又蕴含着生机。
他可以帮自己除掉挡在她通往贺流殇身边的阻碍,可是又能把她推入万动不复的深渊。
到现在,她认识左腾也有三年了,好像却也从来没有看清楚过他眼底的色彩,也没有把他的心思摸透。如果说他不爱自己,又何苦这样纠缠于她,甚至想要除去贺流殇;如果说他爱她,又怎么会放开离开美国回到贺流殇的身边。
“在想什么?”他阴柔勾笑,修长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正视自己的目光。
“没想什么。”她被迫微仰着头,与他的视线想接。
“好好想想一会儿怎么对付裴心悦吧。”他有些粗砺的指腹细细地摩挲着她光洁的下巴,“不要告诉我你会心软了。”
她伸手抓着他的手,阻止了他的手指在自己细嫩的肌肤带起的轻微疼痛:“对付自己的敌人,我永远不会留情。”在他身边看过太多生死,她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善良柔软的姚曼婷。
“很好,我相信你能说到做到,可别让我失望。”他阴鹜的眸子只有冰霜在流转,闪烁其间的都是狠辣的星芒。
他们静站在楼上等待着裴守正把裴心悦带来。
大约五十分钟后,左腾收到了一条短信:少主,裴心悦快到了。
看到这条短信,左腾勾了勾唇,对姚曼婷道:“你还是先到屋子里等一会儿,以她看到了你生了戒备之心。”
姚曼婷捏了一下手里的银色手包,柳眉有些不悦地微蹙,但还是无奈地往屋子里去。
五分钟后,左腾就在楼上看到裴心悦在裴守正的带领下走了过来,他则往后退去,身体贴着墙根,不让裴心悦看到他。
他听到他们上楼的脚步声,还有裴心悦的声音:“爸,你一直住在这里?”
“嗯,我也是好不容易才找到你们。”裴守正说话也特别软和了,“心悦,我已经改了酗酒和赌博的坏毛病了,我只想好好和你妈一起重新生活,我发誓绝对不会再打她。”
“爸,只要你记住你说的话就好。”裴心悦也不无疑有它。
今天她看了梁诗静出来,父亲裴守正就冲到她的面前,跪在她的前面就哭诉着乞求她的原谅。她本想退开两步,却被父亲一把抱住双腿,声声如泣,悔恨交加。他这一举动引来了周围的好事者地指点。她无奈地扶起裴守正,接受了他的歉意。
毕竟这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她始终做不到心狠不管他。看着父亲破旧的衣服和泛白的双鬓,她的心里也有些不好受,他也是生养了自己的父亲。无论他以前怎么对她,她都可以不计较,只要他能对母亲好,她当然就接受他,母亲和他也是结发夫妻,将来老了也是伴侣。
裴守正说要回到住的地方收拾东西,然后就搬去和她们母女一起住,一定好好照顾许华。裴心悦这才和他一起到了他住的地方。她看着父亲住的地方,不免生起一番失落。
上到二楼,左转,走到尽头,就看到了左腾。
他阴厉的眸子像是漆黑无边的夜色,张狂而幽暗,柳叶薄唇浅浅勾起。他穿着白色的衬衣,扎着银色的休闲窄领带,灰色的羊毛开衫,随意地敞开,洁白的衬衣下勾勒出他健美的胸膛和优美的肌肉线条。下着白色的休闲裤,双手很优雅地插在裤袋里,很随性地靠在墙边。
这番轻松的装扮,却丝毫没把他身上森然的冷意给遮掩,气场还是那样的强大而逼人。那及颈的碎发不羁地垂落,别有一番狂傲不驯,像是无法驾驭的狼,野性十足。
裴心悦的警惕性一下子就浮上了心头,一双纯粹的眸子包含警备地盯着左腾,连连后退三步,却被身后的裴守正用手抵着她的背脊。
“小悦,这是爸新认识的朋友……”裴守正皱了一下眉,他并不知道左腾的名字。
“裴小姐,你好,我是abner(艾布纳)。”左腾低沉的声音报上的是自己的英文名,友好地伸出了自己的大手与之握手。
“你好。”她并未伸出自己的手,虽然这是很不礼貌的行为,但是她的确不想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