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车子停好在大门左边的停车场后,车上下来一对中年夫妇,姚书行上前:“我是姚书行,二位是梁伯父和伯母是吗?”
“是,姚医生,你好。”梁父和姚书行亲切握手。
“你们跟我来。”姚书行在前面领路,带着他们二人去了了梁诗静的在的病房。
梁母看到躺在床上脸色泛白的梁诗静,就忍不住泪水上盈:“这孩子怎么会头昏呢?”
“姚医生说过静儿好好的,你哭什么,会讳气的。”梁父轻扶着梁母的肩,轻斥着,其实是不想梁母太过担心。
“人总有些毛病是突发的,我们已经给帮了全面的检查,她没有大碍,只需要好好休息,醒来就好了。”姚书行再三保证。
“真是谢谢姚医生了。”梁父感谢道。
“伯父言重了。”他浅然一笑,看着梁诗静,替她的一对关爱他的父母而高兴。
梁父梁母在医院里待了两个小时,在和姚书行亲谈之后,也十分放心女儿在这里,两人离开时都对姚书行感谢有加。
回到流殇别院,贺流殇脱下西装外套挂好,裴心悦则换上了拖鞋,先去了浴室洗澡。等她出来后贺流殇替她冲好了一杯牛奶递到她的面前:“喝了牛奶好好睡一觉。”
坐在床边的裴心悦停下了擦着长发的动作,看着他骨节修长冰润的手指,在浅金色的灯光下像是上好的艺术品般美好。她没有说话,只是愣了一会儿,还是伸出手去接了过来,凑到唇边,慢慢地喝了下去。
贺流殇看后甚是满意,薄唇不自觉地微勾起来,拿起了床上的睡袍就去了浴室。待他洗好吹干头发出来时裴心悦已经睡到了床上,面对着落地窗的方向,整个人缩在被子里,那是一个很没有安全感的姿势,却让看的人心疼。可能是疲累和惊吓的原因,她的呼吸吞吐均匀,已经睡意浓浓。
他走过去,掀开被子上了床,贴近她,她湿润地长发顺在背后,散发着淡淡的洗发水香味,混合着她少女特有的馨香萦绕在他的鼻尖,刺激着他的嗅觉。她侧睡着,从他的视线看去,微微敞开的睡衣领口可以看到她纤细的优美的锁骨,再往下便是曲线起伏的胸线,若隐若现,甚是挑逗他的感官。
“心悦,我们很久没有做了。”他嗓子带着情欲的沙哑,很是不满她的表现。
“为了孩子,做了一个好父亲,那你就要学会忍。”她根本就没有心情和他亲热,今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让她到现在都还没有完全从那样的变化里走出来。
“我会很轻很温柔,不会伤到孩子。相信我的技术。”
“我不能冒险。”她拒绝,一又干净的水眸盯着他。
“那也是我孩子,我怎么可能会出这样的错?”
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他忍不了。而且今天的他也特别的想要她,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只有在她的身上得到满足后才能感觉到她是真实的属于自己,不会离开。
他不依不饶地扯下她的睡裤,就要挺身而去,可是裴心悦凭着另一只能活动地手抓起一个枕头就塞在了他们的身体之间,隔着个东西也就阻止了贺流殇的动作。
“贺流殇,别让我讨厌你。”裴心悦咬咬牙,声音有些冷。
“我们又不是第一次做,你干嘛这样和我死磕着,我好话说尽,也保证了,你也不听是不是?”他的脸色也胿不住了,阴霾了起来,“我一定保证你和宝宝都好好的。”
“我不要。”
“放轻松就好。”
她不能放松自己,只是闭着眼睛不愿意去看他,可是他那阳刚的男人味道却将她紧紧包围,无处可逃。他们之间能道就仅仅是性的吸引和满足吗?想从她的身上得到安慰,到他不需要的时候,谁都可以代替她睡在他的身边与他承欢。
而现在他就要娶姚曼婷了,他们之间就要结束了,那些说过的喜欢就这样随风而去,消失在他们无法触摸的地方,模糊在记忆的深处。
他就那么爱姚曼婷吗?在被她伤得体无全肤之后还是选择了她,放开了她的手。可这个孩子……
想到这里裴心悦的心上就是一国酸涩起伏,刺痛的眼眶流出了泪水。
“弄疼你了?”贺流殇见她哭了,抬手抹去了她泪痕,“再一会儿就好。”
他拥着她,清冷的月光像是流水般流泻在她的身上,泛着玉色的纯美。
“心悦,我就是想要你了。”他柔声哄着她。
“你也可以去要别人。”她哽着声音,发着小脾气。
“你还真大方的把我推到别的女人怀里?这是你的真心话?”他脸色一暗,声音一沉,却是听不出喜怒,手掌贴着她的腰线。
“你已经要娶姚曼婷了,你向她要,她会不给吗?”她含着一抹清冷的笑,微仰着头道,“我相信她会很高兴,至少比我心甘情愿。”
贺流殇眸子暗了暗,也勾起一抹阴柔的笑:“你在吃醋?”
“我没有那么无聊。”她立即反驳着,两颊微微发热。
“那你是要怎样?”他微微叹息,女人的心思真的是让人猜不透,看不明。
她抿了抿唇,水眸透出无比的认真:“我们应该谈谈我们之间的事。”
“我们有什么事可谈?”他的心底却浮起一丝烦燥。
“为什么要和姚曼婷结婚?”她问得直接,也是要自己面对现实。“你说过不让我的孩子成为私生子。”
“我这么做就是让孩子有一个完整的家。”贺流殇却没有告诉她他这么做是为了试探她对他到底有几分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