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展云是失去理智的,他从未有过这样的暴怒。
这样的展云让梓涵一阵心惊,她惶恐的望着展云,死命的挣扎着,如果爱,她不想要这样强迫的爱。
梓涵哭喊着,挣扎着要展云放手,可是不管她怎么挣扎,她都不能动用武力。
展云却像一头愤怒的野兽,容不得她的反抗,得到她的念头是那样坚持。
“啊!”干涩的痛,让梓涵皱紧了眉头,痛呼一声,紧紧的咬着唇,泪珠儿滚落在脸庞,满眼的痛苦,带着一种死然望着展云狂乱的脸,痛哭的质问道:“好痛!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展云进去一刹那,没有遇到预期的那层障碍,失望、气怒、涌上心头,他妒忌的发狂,想要撕碎那个夺走梓涵初夜的男人。
他的大手捏住梓涵带泪的小脸,痛心疾首的嘶吼道:“告诉我,你的初夜给了谁?是不是给那个男人,你就那样爱他吗?”
他怒吼着,身下也惩罚般的冲撞着,粗野之极。
梓涵苍白着脸,忍受着展云带给她的痛,身体上的,还有心上的。
“我不过是个生孩子的工具不是吗,你又何须在意这么多。”她身体痛着,却云淡风轻,不做辩解,这样的话伤了自己也伤了他。
他什么都不记得,不记得那夜发生的一切,今天却又这样粗暴的对待她,质问她的清白。她是爱他,可是他怎么能这样对待她,梓涵有种心死的感觉,任由展云在她身上撒野,不再反抗。
展云低吼着,眼神狂乱,仿佛要将梓涵融入骨血,痛苦的道:“为什么……为什么你的第一次不是给我,为什么!”
梓涵恨声道:“因为你没资格!”
展云的心一怔,力道加大梓涵的手腕险些被展云捏碎了,他更加粗野了,一点都不温柔。
梓涵的话刺痛了他,他在乎,在乎梓涵的身子被别的男人碰,在乎梓涵和别的男人做过这样亲昵的事,在乎的简直发狂,狠狠的吻住梓涵的唇,又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动作。
梓涵就像是雨中摇曳的兰花,被暴雨摧残着,却不能反抗,闭上眼不说话,直到……一场粗暴的旖旎结束,展云带汗的身子躺在了梓涵的一侧,将破碎的梓涵纳入怀中,胸膛贴着梓涵的背,一种莫名的悲哀,席卷了展云。
“出去……你走!”梓涵的声音微弱,却充满了愤怒。
“女人,你没有资格命令我。”展云更加搂紧了梓涵,他们溶为了一体,也许她会孕育一个孩子,那样她就不用离开了,她本就是因为要和他生一个孩子而留下的不是吗?
“出去!”梓涵声音颤抖着,显然很生气也很伤心,最爱的男人啊,竟然这样对她,既然无法爱她,就要这样伤害她吗?
“你是我的,不会再离开我了。”展云的头埋进梓涵的颈子里低低呢喃。
“我不是你的,除非你爱我!”梓涵冷冷的说,身体在展云温暖的怀中却感受不到一丝温暖。
“爱,我的爱已经给了心儿。”展云的双眼变得迷茫,仿佛在说一件很遥远的事。
“你爱她,既然你爱心儿,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这是对心儿的背叛也是对我的伤害,我恨你,我恨你。”梓涵伤心之极,忍不住痛哭出声。
“不,梓涵,别恨我,别恨我。”展云突然间很痛苦,声音带着无比的痛楚,“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讨厌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我想占有你的人你的心,让你不离开我的视线,可是这不是爱,因为我爱心儿。”
我只想霸占着你的人和心,对于任意妄为,可是却不爱你,这是什么逻辑?一个自己爱的男人,口口声声说爱别的女人,梓涵的心仿佛被凌迟一般,梓涵怎么也无法理解展云的心思,也许展云也不懂他为何会这样,承认爱梓涵就那么难吗?
梓涵的心好伤,好痛,摇头痛苦吼道:“不要再说了,你出去吧,回到你心儿的身边,不要再来打扰我!”
展云的手紧紧的撅着梓涵的腰,急切的问:“你爱那个男人吗?你的第一次给了他是不是?”
心嫉妒的发狂!
梓涵嘲讽的道:“这和你没关系,给了你又如何,你会因为第一次给了你来爱我?如果这这样的话,我也不稀罕!”
展云眼神变得阴沉可怕,他徐徐的道:“听说进入后面,也会见红,你要不要试试?”
展云的手也来到了梓涵的某处,梓涵吓了一声冷汗,尖叫道:“你敢,我就杀了你!”
展云吻了一下梓涵的肩膀,手在梓涵的后面处轻轻摩挲着,低沉而痛苦的道:“那里的第一次给了他,这里为什么不能给我,这里应该是第一次吧?”
“神经病,变态,混蛋。”梓涵又羞又怒,死命挣扎着,可是展云的手彷佛魔障般,紧贴着她的后面。
“你再骂一遍试试?!”展云突然翻身,覆在梓涵身上,黑眸带着一种从未有过阴沉望着梓涵,“你再骂一遍试试,我就会进入你的这里。”
“你无耻!”梓涵就是不服软,哪怕心里真的害怕的要死。
“没你想象的无耻。”展云黑眸盯着梓涵苍白恐慌的脸,终于不再吓她,起身下地,整理衣衫。
他高昂的身子站在床边,衣冠楚楚地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有梓涵一身狼狈,忙用被子裹住了自己的身体。
“你的味道不错,好好的在王府待着,说不定你肚子里已经有了本王的骨肉,记住别出去勾三搭四,你是本王的妾,你知道的,女人不守妇道是怎么处置的,一个浸猪笼,还有一个是扒光了衣服游街的,你若是再敢去见那个男人,相信我,我会这么做。”展云的唇边露出一抹笑,笑的那样森冷,好似很恨她一样。
该恨的是她才对,恨这个野蛮的男人这样粗暴的对待,恨他这恶劣的态度。
可是没有爱哪来的恨,梓涵忍不住的想哭,为什么自己会变成了这样。
不知不觉陷入在感情的漩涡,无法逃离,无法承受,却依然爱着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
她恨这样的自己,好恨好恨。
梓涵无声的啜泣起来,不是不坚强,不是没骨气,除却她杀手的身份,她也是一个女人。
展云望着低低啜泣的梓涵,那样楚楚可怜,很想抱着她说别哭,伸出的手僵直在半空中,最后狠狠甩下,转过身大步离去。
梓涵泪眼朦胧,望着那绝然的背影,她痛苦的呢喃道:“我的第一次,不是给了你么,你竟然忘得一干二净,酒醉了真可以什么都忘记吗?我的记忆是那样深刻,凭什么你忘得一干二净,还这样来羞辱我,你这个笨蛋,傻瓜,坏蛋男人,这样的你,我永远也不会告诉你事实。”
梓涵的心好痛好痛,痛恨这样的自己,好像她已经不是她,只是一个疯子,为爱失去了理智的女人。
夜深沉,冰凉如斯!
梓涵拖着疼痛的身体回到了自己的住处,手腕上被展云的力道捏的青紫一片,下体也痛的厉害,让她走路都有些艰难,此时已经是凌晨,天也快亮了。
梓涵想弄些热水洗去一身的伤痛,却听到了一阵敲门声,会是谁?
梓涵又拖着疼痛的身体去开门,打开门一看,却是香草,“有事吗香草?”
香草一言不发,手里还端着一碗黑糊糊的东西,径直走了进来。
梓涵神色疲惫,心好累,她关住门,不解的望着香草,“香草怎么不说话,有什么事吗?”
香草神情古怪,望着梓涵憔悴而落寞的脸,幽幽的问,“你和将军同房了?”
“你来就是为了问这个?”梓涵很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因为那是她心中的痛,而且她没有必要对香草说这些。
“这个药……你喝了吧。”香草一脸严肃,神情古怪。
梓涵蹙眉望着那黑糊糊的药汁,摇头道:“什么东西,我才不要喝。”
香草这才急了,焦急的道:“只是一些补身子的东西。”
“我不信,好端端的我补身子做什么,香草告诉我倒底是什么东西哦?”
“我不能说,你喝了就是了,这是为你好。”
“为了我好?记得上一次,你告诉我要我离开王府,这一次又神秘兮兮的让我喝这个东西,香草你一定有什么事瞒着我对不对。”梓涵隐约感觉得到,香草是念在她曾经帮过她,所以才会想要暗示她什么,是出于好心,可是她真的很想知道香草在担心着什么。
“我……梓涵,我不能说。”香草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这真的是补药,女人那个了以后,都要喝的。”
“是吗?”梓涵质疑的眼神望着香草,盯的香草眼光闪烁,心虚不已。
“这药,这药你必须得喝。”香草端起药碗,竟然想强灌梓涵。
“香草你在做什么!”一声疾呼,惊得香草手里的药碗咣当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黑糊糊的汤药也溅了一地。
梓涵转头,看到云王妃不知何时到此站在门口一脸不悦,眼神有些警告意味的望着香草。
“云王妃。”梓涵呐呐的喊了一声,这么早怎么也来她这里了。
香草却吓得面无血色,身子入秋风的落叶,哆嗦的站在那里,连行礼都忘记了。
梓涵不由想起了香草身上的鞭伤。
“香草,你在这里做什么。”云王妃声音柔柔的,但是对香草来说无疑是充满了杀伤力的。
香草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身体像发冷一样颤抖着,害怕的道:“奴婢……奴婢!”
“地上的东西是什么?”云王妃斜了一眼地上四溅的汤药,厉声问。
“是……是!”
“说!”云王妃一改往日的温柔,声音有些失常的怒气。
“药。”香草的头低的低低的看都不敢看云王妃一眼。
“什么药?”
“王妃怎么这么动怒,香草也是来看看我,我身子不舒服。”梓涵忍不住为香草解围了,虽然她还不清楚事情是怎么回事,但是那汤药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了不然云王妃不会这么动怒,但是她能感觉到,香草是善意的,而云王妃身上透着许多古怪。
“王妃来这里有事吩咐吗?”梓涵岔开话题。
云王妃收起那微微显露的怒气,对香草道:“还不下去!”
“是!”香草忙起身,急急忙忙向外走去。
“王妃请坐,犯不着为我们这些个丫头生气。”梓涵扶住云王妃,让她坐下。
云王妃这才浅浅一笑,“我很少动怒,不过这个丫头也太不懂事了,明知道我盼着你早点为王爷生下一儿半女的,她却送来了这汤药。”
难道是预防受孕的药汁?梓涵的心更是充满了疑惑,香草口中得不到答案,从云王妃口中意外收获,“我想不会吧,香草说是补药。”
那么香草的目的就是不让她怀孕,可是为什么这么做,好像很久前香草就提醒过她。
云王妃幽幽的道:“这丫头跟了我多年,知道我对云哥的心思,怕你生下一儿半女后,云哥便不会爱我了,所以才擅作主张,梓涵你不会往心里去吧?”
“奴婢怎么会,王妃您多虑了。”如此看来,大家都知道夜里和展云发生的事。
云王妃和香草两人,一个急着要她怀孕,一个害怕她怀孕,这倒底是怎么回事。
“从不知云哥这么不温柔,也不知怜香惜玉。”云王妃站起身,杏眼暧昧的瞧着梓涵颈间的红印说。
梓涵一阵羞赧,低下头来,不知该说什么,也不知云王妃这话中带着几分调侃,带着几分妒意,总之听起来怪怪的。
“折腾一晚上想必你也累了,我吩咐人送些热水来,你洗浴一下,休息吧。”
“哦!”确实是折腾了一晚上,梓涵忍不住想起了展云的粗暴对待,又气又恼。
云王妃望着梓涵低垂的粉颈,唇边露出一抹冷笑,转身走了出去。
梓涵这才关上门坐下,心中一次又一次的想着,发生的事,很是诡异。
算了,先休息再说,好累!梓涵身影虚弱的向那张床走去,倒下去睡觉。
梓涵躺在那里,先是睡不着,心思复杂,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失了身又失了心。
她有些迷茫了,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
没想到这次出任务,被展云发现跟踪,随机应变的结果是展云勃然大怒,闹出了这样的事端,他和展云两人闹僵了,也彼此伤害着……展云的反应无疑像极了一个吃醋的丈夫,可是却死活说不爱她,只是迷恋她的身体或者是这张脸吗?梓涵也想不透,猜不到。
可是,那一个狂乱的夜,温柔的夜,他也不记得了,他虽然喝醉了,可是真的能将那样一个夜晚忘记的一干二净吗?哪是她的初夜,对于她来说是记忆深刻的,美好的一夜。
而展云竟然因为他自己的忘记,就认为她不是处子之身,还那样羞辱她。
她就是不告诉他事实真相,如果真的爱一个人,是不是处子之身没那么重要吧?
那么,展云这么在意,说明了什么,说明他不爱她,一点都不爱吧。
哎,心好痛啊,痛,梓涵卷缩着身体,捂着心脏,不知该恨还是该爱,矛盾啊矛盾!
梓涵睡的很沉,还做了一个冗繁复杂的梦,梦到和展云生死相对,也梦到他的温柔他的残暴,也梦到了自己的心痛……连梦都是痛着的。
睡的再沉,梓涵也有三分警醒,朦胧中感觉身边有人,她不由的睁开了眼睛。
赫然发现,展云在她身边,正撑着头凝望着她,而此刻天竟然是黑的,她睡了这么久吗?
望着眼前这个又爱又恨的男人,梓涵的心好痛,好矛盾,既然不能相爱,既然无法在一起,她要学会不爱……等到头领下达了让她离开的命令,她会潇洒的离开,那样心也不会痛的厉害。
“那里还痛吗?”展云的手抚着梓涵的黑发,动作轻柔,神色复杂,眼神中似乎有些愧疚。
梓涵知道展云说的是哪里,“不痛,谢谢王爷关心。”梓涵冷漠的声音幽幽传入展云的耳中。
“你在生气?”展云捏起一缕秀发,放在鼻间,深深吸了口气,“你的发如同你的人一样美,如墨如瀑。”
那不过是杀人的武器,梓涵抽走展云手中的发,想要起身,却一把被展云摁住,不由得又躺在那里。
“你……干嘛?”梓涵有些心悸的望着展云哪黑眸,她越来越怕他,因为他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好怕昨天夜间的事重演。
展云看到梓涵眼中的惊惧,心底一阵难受,他倒底做了什么,恨这样的自己,却不知该怎么办,粗声粗气的道:“放心,我不会伤害你。”
“是吗?”已经伤害了不是吗?
“来人!”展云大呼一声,扯下了床幔遮住梓涵不容别人看到一眼这样妩媚的梓涵。
门应声而开,梓涵的视线被床幔遮住看不到来人在做什么,只听到了声音。好像是有人抬进来了洗澡水。
离去的脚步声,让梓涵和展云知道,奴仆们已经出去还帮她关上了门。
“洗个澡你会舒服些。”展云的口气中满是霸道,却也带着一丝的关心之意。
他的俊朗,他的歉意,他霸道的温柔,梓涵都看在眼里,她知道她会沉沦在展云这样的温柔中,可是也一再的告诉自己,收心吧,这个男人不属于你,你们没有结果,哎……她怎么这样患得患失,一点都不像自己。
“发什么愣。”展云一把抱起了梓涵,向屏风后的浴桶走去。
“喂……你干什么,我不要洗。”他不会是要看着她洗澡吧,哪她还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哼!”展云刚毅的脸带着一抹玩味,看着梓涵泛起红晕的脸,有些心动。“害羞吗,你身上那个部位我没瞧见过。”
梓涵却白了展云一眼,没好气的道:“我自己洗,王爷请出去吧。”
“好!”展云剑眉一挑,竟然痛快的答应了,梓涵松了口气。展云的唇边扬起一抹浅笑。
梓涵看到了,该死的男人,不要对着她笑,因为那笑容太过迷乱人心,梓涵心烦意乱,不客气的驱赶展云,“你出去吧。”
展云不语,转身出去,开门声,关门声,梓涵知道展云出去了。
她匆忙脱掉衣服,泡进了浴桶里,快速的洗完,不敢泡的太久。
出了浴桶,刚穿上内衫又听到了开门关门的声音,梓涵将衣服抱成一团,挡在了胸前。
却见展云高大壮硕的身影走了过来,梓涵美眸圆睁盯着展云,“你……你又来做什么?”
展云望着梓涵湿漉漉的头发,被热气蒸红的小脸,美丽而又勾魂,仿若一朵妖娆之花,吸引着他。
梓涵望着展云闪烁的黑眸心里有些害怕,身子慢慢后退,展云却慢慢逼近,一把拉住梓涵的手,梓涵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也让展云的心痛。
展云没好气的吼道:“你要是想再洗一次我不介意。”
梓涵转头一看,自己退到了浴桶跟前。
展云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简单的牵着她的手,向外走去,来到床边,梓涵禁戒的望着展云。
展云对梓涵的态度有些不悦,摁住她的双肩,让她坐在床上,他也随之坐下。
展云双手轻轻握住梓涵的手看到手腕上的青紫,一阵心痛,可是他不后悔夜间所作的一切,眼中闪过一抹歉意,却硬声道:“都不知擦药吗?”
梓涵忍不住了,生气的怒吼道:“王爷,你不觉得你很奇怪吗,我的伤我的痛,都是你造成的,这是我的错吗?”
“对!是你的错,是你不听话,哪是对你的惩罚。”
“王爷惩罚人的方法就是强—暴一个无力反抗的女人。”
“住口!”展云怒喝,阻止梓涵说下去,“不要用这个字眼,我不许。”
梓涵冷笑,“自己做过的事,何必这么遮掩。”
“你是成心激怒我是不是,这样对你有什么好处。”展云一脸怒色,显然梓涵说强字,刺痛了他的心,也刺中了他的要害,昨夜他和禽兽没什么两样不是吗?
“我激怒王爷了吗?真是对不起,我道歉。”梓涵心冷的笑着,眼底写满了痛苦。
展云一把推倒了梓涵,动作粗鲁也带着怒气。
梓涵嘲讽的笑着,不做反抗,平静的躺在那里,痛苦的双眼望着展云的脸,“怎么?王爷还想再惩罚一次吗?”
展云的脸色铁青,双眼中写满了恼怒和痛苦,“你是一个代孕的妾不是吗,我随时可以要你的身体,你何必要装的这么贞烈,如果你不愿意和我做,那么你为什么留在这里,你留下的目的不就是和我做,然后生一个我的孩子吗?我和自己的妾做,算的伤强吗?”
噢!心好痛,好痛,是啊,她留下的理由不就是代孕的女人吗?
如果不是任务需要,她一定逃离了这里,展云说的对啊,一个王爷和自己的妾做那档子事不是天经地义嘛?
一切的别扭,一切的不寻常都是因为爱啊,因为爱,她差点忘记了自己的身份,爱真的让人可以迷失。心好似要裂开了,强忍着眼眶中要落下的泪,用力的咬着唇,不要哭出来。
曾经听说女人是水做的,可是她不信,因为她记忆中很少落泪,可是自从认识展云,她发现自己的泪好似很轻易的会落下。
女人当真是水做的!
展云望着梓涵,望着她微红的眼眶,又气又恼又是心痛,一阵心烦气躁,伸手从怀中个掏出一个小瓶丢在她眼前,没好气的道:“擦药,哪里痛擦哪里。”
展云说完转身向外走去。
“不要你管!”梓涵你气怒的抓起枕头,丢在展云的背上。
展云微微转头,黑眸扫了梓涵一眼,“记住,做我的妾,要学会顺从。”
展云大步离去,梓涵却伤的不轻,臭男人,我不会再留恋你,不会!
梓涵疲惫了一天,身体和心都伤痕累累的感觉,吃了点晚膳,梓涵便又睡了。
第二天一早梓涵很早就起床,这个时候王府中的人应该都在休息,梓涵梳洗妥当,便出了门子,她可不想在屋子里发霉,酶着酶着展云出现就惨了。
她想去找香草,问清楚一些事,解开心中的疑团,乘着没人发现,梓涵来到了香草所住的房子,梓涵轻轻敲门,无人响应,难道是睡得太沉,梓涵又稍微加重了些力道,还是没有人响应。
梓涵试探着推门,竟然没有上锁,门被她轻易推开,香草的房间很简陋,却很干净,木床上的被子叠的整整齐齐的,香草不在房间?
可是梓涵,能感觉到一种死亡的气息,她不禁的转头,看到屋子中央有个翻倒的凳子,梓涵心中一惊,意识到了什么,忙抬头向上望去,惊恐的发现,房顶上吊着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