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翰文和这一辈子的左相没有什么交集,自然是谈不上深仇大恨。
可是,上一辈子左相可是将谢翰文完全的害死了,他临死之时才知道,原来自己许多的小麻烦都是左相给他找的。
至于原因是什么,自然是因为左相想要一手遮天,可那时候已经当上了皇帝的六王爷指定不能同意,谢翰文又是六王爷的一把手,绝对的拥护者。
他记得,似乎是政见不同,谢翰文很是针对他,这才导致了左相对他们都很有意见,不过他一向是老狐狸。
直到月黑风高之时,才有一个看似与左相毫无关系的人和陈小花有了联系,他们又与谢翰文上一世的妻子接头,竟是给谢翰文吃了毒药。
谢翰文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死亡的真相,还是左相来吊唁之时,谢翰文的灵魂飘在空中,才知道了全部的事情。
原来,竟是左相门下之人买通了陈小花,又通过陈小花让谢翰文的夫人相信那是绝育药,喝了谢翰文就不会有其他的庶子庶女。
上一世的谢翰文竟是被陈小花和他媳妇联手害死的,谢翰文对陈小花的仇恨已经报了,而他最后的仇人就是左相。
他可不管什么上一辈子和这一辈子不牵扯的事情,左相这老东西根本不是好人,他才不准备给他留一线。
但是,谢翰文也不想直接杀死他,他要让左相认罪伏法,受尽折磨,生不如死。
“辰辰,没事吧。”谢翰文找楚清秋身边的大丫鬟将陈辰唤过来,他看见陈辰才松了一口气,关切的问道。
陈辰笑了笑,三两下的跑进了谢翰文的怀中:“有事,有大大的事了,她们这些人说话真的是一波三折,听得我头都大了。”
楚清秋连忙点头,十分心有余悸道:“对呀,我娘也是这么觉得的,时间久了,她都不愿意出去访友了。”
这倒是一个妙人,陈辰心中暗暗的想。
事情发生在六王府,况且,他们根本不知道陈辰的样貌,谢翰文猜测,是针对六王府的阴谋,他自然不会瞒着楚清秋。
“刚刚有人穿着和辰辰差不多的衣服,被人掳走了,我得到的消息是,对方要对付的事六王妃的妹妹。”
那人,则完全是被陈辰连累的,说来也巧,那个少女就是看不惯陈辰农女的身份才各种嘲讽,还没出门,就为陈辰挡了灾。
陈辰:这也算是报应了吧。
既然已经出现了这种事,楚清秋自然不会坐视不管,可现在不是查的好时候,他只能按兵不动。
谢翰文顺势提起了:“我准备带辰辰出去住,没人会特意针对我们,他们想要的,是你们六王府的羞辱。”
楚清秋只能无奈点头,不得不承认,外头的势力都是针对六王府的,强行将陈辰留下,只能是伤害她。
到了夜间,谢翰文才和陈辰坦白:“我看那个女人走的时候看我的眼神,似乎和孙小姐是一个样子的。”
陈辰瞪了一眼谢翰文,转头哼道:“你这个男人就是会招蜂引蝶。”
她气的捏了捏谢翰文的脸,又情不自禁的感叹道:“你这张脸,怎么就长得这么招人爱呢?”
谢翰文“噗嗤”一声笑出来,小媳妇太可人,他实在是忍不住,将人扑倒在大床上,喘着粗气道:“辰辰~”
陈辰想着自己这具身子也差不多十七岁了,便点了点头,任由谢翰文在她身上肆虐。
一夜,帐暖春宵,陈辰第二日浑身酸痛,恨不得狠狠地咬谢翰文一口,这个男人实在是憋了太久了,根本不知道克制为何物。
直到他想起来陈辰还是第一回不能太过放肆,陈辰已经浑身酸痛,呜呜咽咽的求饶了许久了,谢翰文刚一放过她,她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一连三天,谢翰文和陈辰都在买的小院子中度过,楚清秋找人无果,只能讪讪的回家了。
他们府上已经是血雨腥风,当晚,楚清秋就将事情和自己娘亲说了,六王妃虽然看起来温温柔柔,可是十分雷厉风行。
她直接下令封了府邸,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接下来就是不断地盘查。
能知道陈辰当天的衣服,必然是经手过衣服的丫鬟,毕竟,陈辰贴身伺候的一直是陈辰自己的丫鬟,她也曾怀疑过,不过被楚清秋否决了。
开玩笑,那可是谢翰文特意找回来的,要是有问题,谢翰文能把脑袋拧下来。
盘查也十分快速,有一个经手的小丫鬟经不得吓,将她所知道的全部都说了出来,顺着线索,六王妃自然是拔了所有的奸细。
至此之后,楚清秋就开始找谢翰文和陈辰,准备告诉他们这个消息,顺便让给他们送上一份厚礼,也算是压压惊。
可是,这几天过去了,谢翰文竟是一面都没漏。
他回去的路上看见了陈乐一,连忙拉着陈乐一不松手:“你快告诉我,你们家老爷和主子呢?”
陈乐一一脸看傻子的表情:“自然是在家里,不然还能去哪?要不是主子想吃桂花糕,我也不会出门。”
虽说谢翰文买的是个小院子,可是也足够他们日常训练,再加上租赁了打扫的婆子什么的,他们根本就不用出门。
楚清秋算是傻了眼:“你们竟然三天都不出门?”
“出门干嘛?”陈乐一不解道:“他们原先在家中也不怎么出去呀。”
楚清秋被他的眼神伤到,不过,只能拉着他找到了谢翰文,谢翰文刚刚把累着了的陈辰哄睡,一出门就看见楚清秋。
他嫌弃道:“闭嘴,不管你要说什么,先出去再说。”
楚清秋无端被嫌弃了,心中十分不满,可他打不过谢翰文,只能跟着出去了。
哪知道,谢翰文对此完全没有兴趣,等他喋喋不休的说完之后,才投下了一个爆炸性的消息道:
“我听说左相之女的名声毁了,我怕她看上我非要让我做她的夫婿,你想个办法吧。”
楚清秋被炸的一塌糊涂,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左相之女?你说这是你干的?不对,你说她看上你了?也不对,你说什么?”
谢翰文一脸嫌弃的又说了一遍,楚清秋才瘫在椅子上:“师父,我这真是心甘情愿的叫你一声师父了。”
“师父就别叫了,别让她缠着我就成了。”谢翰文无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