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然扑上来,靳付年是没预料到的。
刚洗完澡,两人都穿着居家服,衣料单薄。
简然的热情,靳付年一点就燃。
“嗯?然然,乖点,嗯?”
要命的手,滚烫的温度,更该死的是他身体远比他大脑诚实,轻而易举的被她撩拨,一发不可收拾。
“付年,我想给你,只给你。”
简然在他耳边低低的言语,“我成年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额头全是汗,明明刚从浴室出来,却再次打湿了衣衫。
“付年,你不想要我吗?不想吗?”
低低的声音里流露出淡淡的忧伤,滚烫的液体顺着他的面颊滑落到脖颈。
“然然,不是,你……”
“别哭,你知道的我见不得你落泪。”
“那你成全我,求你,求你了。”
简然翻身而上,胡乱的按照电视上、小说里描述的那般往他身上凑,没有技巧,没有章法。
黑夜渐渐褪去迎来了黎明,迎来了出生的太阳。
“周末,还早再睡一会。”靳付年搂着简然,低低道。
“嗯。”简然头枕在他的臂弯里。
不知是他的臂弯太温暖,还是她眼皮子太重,或两者皆是,她终究合上了眸,睡的沉而香。
“你愿意嫁给靳付年先生,无论生死与富贵,无论贫穷和疾病,照顾他、爱他、守护他和他携手一生吗?”
“我愿意。”
她一袭大红色旗袍,头顶凤凰钗,金光闪闪,对面的他一身黑色滚着金边的中山装,两袖口绣着龙凤吉祥,胸口间别着红玫瑰。
司仪让伸手戴戒指,她高兴的笑。
白皙的手快套上戒指,大红色旗袍下流了大片大片血。
“啊!”
简然再坐起来已是下午。
“别怕,是噩梦,梦是反的。”
靳付年丢在书冲到床前,边说边小心翼翼拍她后背。
“饿了,起来我们下去吃点东西。”
“我……”简然手扶着床,视线往下看,欲言又止,“疼!”
想起昨晚的疯狂,她羞得恨不得钻地洞。
“还疼?”
“嗯。”
靳付年掀开被子,简然惊得连忙捂住,“你干嘛呀!”
“别动让我看看。”
简然还是死死捂住被子不让他上手,靳付年被她的怂样逗乐,手揉着她脑袋,“现在知道羞了,昨晚去哪了,嗯?”
“我……”简然抿嘴,昨晚她算是孤注一掷了,“我饿了,要吃牛肉锅贴,桂花糖芋苗,还要喝豆奶……”
简然报了一大串吃食,靳付年知道她是故意的,看到羞得不成样,顺着她点头,没舍得拆穿她。
“知道了,我的小祖宗等着马上就给你买回来。”
他临出门前塞了一盒她爱吃的巧克力蛋糕,一杯牛奶,又是啰嗦的嘱咐一通才离开。
简然就着牛奶挖着蛋糕,嘴里念叨着他嘴里喊出的小祖宗。
小祖宗,这称呼惯常是陈剑鹏喊南宫秋汐的。
以往她听到陈剑鹏这样喊南宫秋汐,眼里就会不由自主的流露出羡慕。
如今,小祖宗……
简然低头看着洁白床单上那染的丝丝玫红,含在嘴里甜甜的蛋糕泛上了苦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