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死淫贼把房子建在那么阴森恐怖的一片树林里,他们走了好久才走出来,七弯八绕的,跟走迷宫似的,还好他没自己偷遛,不然肯定迷路。
半个时辰后,两人终于出现在了大街上,看着死淫贼把他易容成一个满脸麻子的少年,而她自己却易容成陛下的样子,他心里非常不平衡。
“怎么了?”
见她明知故问,玄青冷哼一声,“我告诉你,强扭的瓜不甜,即使你易容成陛下的模样,本公子也绝不会屈服在你的无耻淫威之下的……”
满脸麻就满脸麻子吧!丑点更安全。
看这街上陌生的环境,怕是离京城相隔甚远,他要是试图逃回京城,回大祭祀府,恐怕要好些天,这个样子倒是省了他不少事。
皇甫御渊笑的意味幽深,拉着他的手往前走,“孤不管这瓜甜不甜,只要这瓜能扭下来,并且掌握在孤的手里就可以。”
玄青眼中生出一丝怒意,想甩开她的手,却又被她紧紧地握在手心。
“放手,你个死淫贼,男女授受不亲,你爹娘没教过你吗?”
话刚说出口,他心中便是一恼,他竟然脑抽地去跟一个死淫贼,臭流氓来讲什么男女授受不亲,是脑袋秀逗了吗?
“亲都亲过了,该做的,也早在一千多年前就已经做过了,现在来跟孤谈论男女授受不亲,不觉得太晚了吗?更何况,孤是你的妻主,自然想对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孤行使作为一个妻主的权利,此乃天经地义……”
见她一副理所应当的语气,低声在他耳边暧昧的小声说着,玄青一时气急,竟忘了像刚刚那样压低声音,直接朝她吼道:“你放屁,老子的守宫砂还在呢!什么时候跟你做过了?”
整个大街被他这么一吼,瞬间静了下来,无数惊诧、暧昧、鄙夷、淫荡的眸光,纷纷朝他看了过来。
接着便是各种刺耳,又不堪入目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
“噗……这小公子长的不咋地,人倒是挺开放的,哈哈哈……”
“可不是嘛!哈哈,说什么守宫砂还在,估计早就不是清白人家的男儿了……”
“就是,就是,哪有正经家的男儿,在街上就跟女人拉拉扯扯,不知羞耻的喊着做没做过这些话……”
“还别说,这模样丑是丑了点,不过这身材倒是不错,也难怪勾上了这么一位俊美无双的大小姐,估计床上功夫也不赖……”
“若是能纳上这么浪荡入骨的暖床小侍,倒也不错……”
皇甫御渊冰寒的视线扫过,那些人微微一惊,总算是闭了嘴。
玄青脸色爆红,也顾不得挣脱她的手,拉着她就跑。
跑了一会儿之后,他感觉已经将那些人远远的甩开了,这才停了下来。
生怕死淫贼买通了人,从摊贩再到店老板,他一连打听了十多家,一番打听下来,他总算是搞清楚了自己是在哪里。
柳州,他竟然被这个死淫贼抓到了柳州,离京城有好几天的路程。
奇怪的是,这柳州看起来,比他以前随姐姐来时,更加的繁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