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心情太奇怪了,明明他都不认识那个女人,为何看到她被死淫贼打,心里会这么舒坦?
皇甫御渊不知何时来到了他面前,手臂搂紧他的腰,低头在他小脸上印上一吻,“她若是再敢用那种眼神看你,你就直接告诉孤,孤直接剜了她的眼睛,给你当弹珠玩儿……”
见一不小心又被这个死淫贼占了便宜,玄青脸色一红,急忙推开她,“站着就站着,干嘛动手动脚?
你要剜她眼珠子,那就自己留着当弹珠玩,本公子才没有那种变态的嗜好……”
皇甫御渊微微一笑,也不见恼。
正在这时,先前那个红衣美人也将饭菜端了过来,为保住自己的清白,他直接让红衣美人把饭菜端到一旁的亭子里,坚决不肯进屋吃饭。
想着青天白日,大庭广众之下,这个死淫贼总能顾忌几分。
皇甫御渊唇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将他心里的那些小心思摸得透透的,不过,也全都依了他。
让花倾落将饭菜放到一旁亭子的石桌上,然后又吩咐花倾落,把石凳上垫上一层厚厚的垫子,这才拉着玄青坐下。
花倾落本是要退下的,结果却被玄青拉着不让走,非要他坐下一起吃。
他心里无非是想着,多一个男人在这里,他就多一份安全,多一份保障,这个死淫贼就算再狼性大发,也不可能当着别人的面,大白天在院子里就对他那啥。
皇甫御渊看出他的心思,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语气暧昧道:“孤若是真的想对你做什么,哪怕是你拉一百个人坐下也没用,无非是多了一些看现场表演的观众,孤一点也不介意,大不了事后剜了他的眼睛……”
玄青咬了咬牙,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只能松开抓着红衣美人衣袖的手。
见他松了手,花倾落心中隐隐闪过一丝失落,正欲转身退下,想了想还是有些放心不下他,于是,拿出身上的伤药,对皇甫御渊道:“先祖的手受伤了,还是让倾落留下来为先祖上药吧!”
皇甫御渊看了看已经止住血的手,手上的血迹已经干枯,上面的牙齿印清晰可见,唇角一勾,“不用了,打盆水过来。”
这牙齿印若是能一直留着也不错。
“是……”花倾落闻言,只好听命退下去打水。
玄青冷哼一声,心里骂了一声臭流氓,活该。
他的肚子本就饿了,见这么多好吃的饭菜,当下就拿起筷子来准备开吃,不过又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时没敢下筷。
这死淫贼,该不会在里面下什么药吧?
见他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似是在等她先吃,皇甫御渊微微挑眉,拿起筷子,加了一道菜吃进嘴里。
接下来,皇甫御渊每吃一道菜,他就会跟着去吃。
凡是她吃过没问题的,基本上都被他扫荡一空。
见他似是已经吃的差不多了,皇甫御渊这才停下筷子,唇角勾起一抹笑意,然后用花倾落端来的水,清洗了一下手上和唇角的血迹,然后兑现自己的承诺,带着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