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整以暇,重新给他宽衣解带。
他无奈的放任**爆燃,粗犷的喘息着,贴身上来与我纠缠在一起,猛然拥住我迈过一步,将我抵在了墙上,一只手沿着莹润修长的腿抚摸过来,心跳已经超乎了想象,那一刻手指滑入他的发间……
干柴烈火顷刻间燃到了沙发上,他一边渴求的抚摸忙碌,一边冷嘲热讽,“不要告诉你大老远的跑来就是为了做这个!”
“猜对了!我只是闷了,眼神又挑剔……找个合适的男人缓解欲望罢了,那些美国佬实在入不了我的眼。”
他被气的脸色苍绿,脖子里的青筋都凸了起来,“哼哼……既然进来了,你可别后悔!”
以为一副野兽的样子就能吓死我?
“我特意养精蓄锐来的!”这话让他一败涂地,却还是要硬着头皮和我对战。
我倒是不介意会在这里睡上几天,就看,我从这走出去之后,还有哪个女人敢进来说是他的未婚妻?!
翻云覆雨,起伏跌宕,外面的保镖助理们嫣然已沉浸在活色生香的声音里,淋漓香汗将他的沙发、地毯,办公桌椅,涂了个遍。
一连四五次,激情过后时,外面已经霓虹初上,折腾的两人精疲力竭。
枕在结实宽厚的胸膛上,长发如云般铺展了一片,他抚摸着我的背,欲言又止,应该是想问有没有发现协议的秘密吧?!
早已原谅我,却又不肯直说,既然他要做死鸭子,我也跟着做到底吧,看他能坚持到几时。
我窃喜着,兀自沉浸在他的焦急和爱抚中,心情在动荡着激情气息的办公室里,慢慢舒展。
“褚,有没有和别的女人在这里做过?”
“没心思,也没人敢到这里来表演脱衣舞,在我东方褚的生命里,陌莱是第一人!”说着,从沙发上抽过我的外套,罩在两人的身上,“莱……”
“别开口!”
无非就是那三个字嘛,这三个字说出来便是刻骨铭心的痛楚,倒不如一直沉浸在说之前的激动前奏中。
其实,也怕自己没骨气——怕说出了离婚协议的事,怕忍不住抖出冷茉,更会让他火冒三丈,那样,女儿我也留不住了。
* * *
自打那天从他的办公室出来,便听说冯茹雪再也没有进去过,就算谈事情也挪去会客室。
自然,冷氏和东方财团的关系升温不少,这办公室激情,被传扬的绘声绘色。更有人说,冷氏当家特意拿东方财团大佬当牛郎,时常突然光顾,只为在此暗度春宵。
又两年后。
我的摄影展在巴黎开幕,作为阿依达的第一个学生,每一个作品都一丝不苟。我带着女儿游历了世界各地,作品大部分都是人文风景。
九十四岁的于可岚和冷靖远、阿依达,亲自赶来助阵。
我抱着一身粉色童装的冷茉,正和参加开幕酒会的客人聊着,助理急匆匆的走过来,在我耳边低语,“小姐,有位先生买下了您所有的作品,他说要找您面谈一下。”
我又不是什么名家,出手这么阔绰,用脚趾头也能想得到开支票的人是谁。“那位先生长的什么样子?”
“大概七八岁的样子,长的很俊美,身边还跟着一个五六岁的。”助理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像是看怪物,直看得我毛骨悚然,“小姐,其实,就是您两个儿子,已经在会客室等着了。”
“昨晚刚通了电话,说了我很忙,又来添乱!”半夜网聊每次都耗到一两点,电话也拖拖拉拉讲一两个小时。当妈的人,总是这么辛苦,时间都奉献给了宝贝孩子,身边带着一个,还要遥控两个,累死累活,最后都成了别人的。
我无奈的叹口气,直接去了会客室。
里面整齐的坐着四个人,东方褚,五岁的东方熙,裴恒,七岁的裴宸。
怪不得助理的神色那么奇怪呢,哼哼……如果只有两个儿子,也就不至于奇怪了,再加两个太招人眼的男人,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嗨!”他们异口同声对我打招呼,都讶异的看着我手上的小丫头——这四年来,他们从没见过这小丫头。
“嗨,你们……怎么不去外面去看展览?”我抱着冷茉坐下,环顾着他们,刚坐在沙发上,裴宸和东方熙就挤过来和我拥抱,不算宽广的沙发里,狠狠的塞满了四个人。我不得不一边揽一个,让冷茉坐在腿上。
“我们买下了,可以搬回家慢慢看!”裴恒眯着眼眸,端着咖啡慢慢喝着,依然霸气四射为所欲为的神态。
这句话却让我想起了用一纸支票买走陌青那些画的裴延风,果真是父子啊。可惜,我不会重蹈覆辙,他乐意买就买了吧,反正钱放在我的口袋里了。
他凝视着冷茉,又若有所思的瞄了一眼一直看着我失神的东方褚,不屑一两秒,这位只手遮天的恶魔已经脸黑到了极点,眼神再转回来时,明显已经带了恼怒,看那样子,他是恨不能直接将东方褚千刀万剐,再将我凌迟处死。
东方熙和裴宸都微妙的环视着周围的动静,大概是判断我怀里的丫头是谁的种,单看样子,也能辨别出来了。
我如此高调的将她展示在大家面前,也是宣告,这丫头冷氏继承人的地位不可动摇。
东方褚激动的想扑过来,但是,在裴恒凌厉逼视的眼神中,还是忍住了。
我微笑开口,“褚,过的还好吗?”
“你认为我能过的好?!”他迅速敛起眼眸中泛滥的思恋,说着,视线移向我的手指,看到我手上的戒指时,不经意的扬了扬唇角,终于还是走过来,将好奇打量着他的冷茉抱了起来,在她的小脸上轻吻。
我真怕女儿小小的心脏承受不住这大帅哥的突然强吻,那张可爱的苹果脸顿时红彤彤的,忍不住咧开嘴又咯咯的笑起来,笑声清脆,却有点傻,我可怜的女儿,还不知道这个帅哥就是她亲爱的老爸!
东方褚也忍不住疼惜的笑,一手抱住她,一手拉起我拥紧,宠溺的轻问了一句,“还要逃到什么时候?”
置身这个宽阔而温暖的怀中,像是回归。心中却又失笑,他这为顶级牛郎是等着我大老远去临幸他呢,也有一年半载没去了,怕是等的心都焦了吧!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口中斥责着,却忍不住抬手,矛盾的环住他的腰际。
“跟我回家!”他开口。
“好!”这是我的声音吗?我也怀疑。
“这个字,我等了四年!”他嗔怒的在我耳边长吁一口气,“你也真够笨的,这么久才发现!”
我暗暗叹息,若不是自己无意的粗心,也无法发现他这样痴情的坚持。四年,算起来,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屈指可数,可他却说,“如果你一辈子都发现不了,我怕是要等待一辈子了!”
“笨蛋,你不知道提醒我一下吗?”
“本以为你是气我瞒着你裴宸的事……”
我打断他,“褚,若不是裴宸存在,我不知道你爱我爱的如此辛苦,是我太过分了。”
他纵容的笑,略松开我,要在我额头吻一下。
裴恒猛然冲上来将他扯开,“莱,你们说的什么?”
“没什么,只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罢了!”我简单的解释。
“你不是失忆了吗?”他讶异的看着我。
“选择性失忆而已,不过,我清楚的记得我没有和东方褚离婚!”
裴恒冷笑了一声,没有再就我婚姻的事讨论下去,只是拥住我,在我耳边说,“莱,你够大胆的,骗我四年?!等着瞧,我不会让你安逸的!”说着,松开我,从东方褚怀中抱过冷茉,“小丫头,叫什么名字?”
“冷茉!”小丫头清脆的回答。
“冷漠?!”四个男人异口同声,他们太过默契了。
我笑了笑,“茉是茉莉花的茉!”
“啊哈……”这长长了悟的感慨,足以说明“冷漠”是个多么可怕的词。
“什么时候,让她改姓东方?”东方褚拥住我。
“她会一直姓冷!”
“随便喽,下一个继续姓东方好了!”
“你休想有下一个。”我又不是母猪,大龄产妇很危险。
“妈咪,我也要姓东方!”裴宸信誓旦旦。
裴恒一手抱着冷茉,一手去戳裴宸的额头,“你小子敢改姓?”
“东方这个姓很酷啊!”
裴恒失笑,话语间却是明显的警告,“儿子,你不觉得裴这个字很有气质吗?!”
裴宸撇嘴,明显不敢苟同。
* * *
我带着冷茉与东方褚、东方熙回到了东方家的一周后。
早餐时,东方妍那小丫头就指着冷茉骂孽种。
童言无忌这个词我懂,但是,裴愉作为母亲也应该好好教导。
我挑眉警告她,“妍,冷茉是大伯的亲生女儿,只是姓冷而已,还有,记住,孽种这个词不可以随便乱说!”
她倒是伶俐,从儿童椅上跳下去,直奔冷蔷蔷怀中。
冷蔷蔷哼笑,“玥,童言无忌,何必和小孩子一般见识呢?”
“是,我不该计较,可子不教父之过,再说,我想二妈应该也不喜欢听到‘孽种’这个词吧!”
她的脸色苍白,却仍是强硬,转而看向老爷子,“这个家的世道也变了,既然你都能容忍自己的孙女改姓冷,我们也不必再僵持了吧,不如……分了吧!”
“分了”这个词,她等了很多年了吧!
老爷子抽了餐巾,擦了擦唇角,“冷茉,自然还有另一个名字,叫东方茉,只是冷氏那边也需要人丁嘛,我东方家人丁兴旺,看在陌莱的面子,不介意过继一个过去而已,倒是你走到哪都不知道顾家!”
冷蔷蔷将怀中抱着的东方妍塞给了裴愉,猛然站起身,“少在这跟我惺惺作态的废话,如果不是我,就没有你东方一涵的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