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远绪带着西臣年曦与面前的一众护卫僵持。
原本三个人都好好的按着计划逃离九阳宫,可她低估了那些护卫的灵敏感,也低估了迥烈想要降服她的决心。
她扫了一眼面前的众人,对面的护卫个个面色紧张,阵型却丝毫未乱。想了想,她便侧首给了身旁西臣一个询问的眼神,对方点点头,显然是在心中早已有了计算。
西臣既然没有问题,她也不用担心,于是扬着脸对着一众护卫轻笑。
“各位连日守夜,还吃得消吗?”
没人答应。
商远绪无趣的扬扬眉,身后拉着她衣服的年曦咽了咽唾沫,直勾勾的瞪着那些剑拔弩张的男人。
她对武功才初窥门径,在这些武艺精通的高手面前连自保也不能。
“公子……”她皱着小脸轻轻扯了扯商远绪的衣服。
公子也只是个三脚猫,虽然反应力十足,却也撑不了多久。比起三个人来,师父带着公子走肯定会比较轻松,胜算也大些。
商远绪回过头时便看到她已经变得坚定的小脸,两只黑漆漆的眼中亮着决绝的光。一瞬间,她便明白过来这丫头想到了什么,于是曲着手指重重的敲了她的头顶一下,叱道:“胡思乱想。”
年曦抚着自己的头顶,扁起了嘴。
商远绪瞧着她委屈的模样又忍不住软下了调子,斩钉截铁道:“没人会留下的,咱们一起走。”
话音未落,面前那群护卫中却传来一声冷哼。
“你就这么确定?”
商远绪眉梢飞快的跳了下,转回头正好看见从分开的护卫间慢慢踱出来的迥烈。他正紧抿着唇,面色难看的瞪着她,瞪完了又狠狠的看向不知何时移到她们面前去的西臣。
“还是那句话——我当初真不该留你。”迥烈这样说着,旁边不知是哪个快手快脚的护卫经不住这剑拔弩张的气氛,一听见迥烈这句话便以为得了杀令,狠狠的冲了上来。
一人动,众人也捺不住了,全都冲了上来。
商远绪咬着牙带着年曦躲着一两个偶尔穿过西臣封锁的人,另一端的迥烈却还狠狠的瞪着那个不断杀着他护卫的西臣。
“住手!”
商远绪垂着眼抿着嘴险险的望着已到自己颈间的那柄长剑,若迥烈这声住手再晚点,她便已经知道地府建得是何模样了。
场间的众人都被迥烈那声大吼震住,一时间谁也没动,连那个挥剑劈到她颈间的那个护卫也没动,直到西臣格开那把剑把他重重的揍倒在地上。
商远绪看着有些气喘不定的西臣,瞄到他面上一闪而过的惊恐,还来不及细想便又听见迥烈的声音。
他说:“溪晨殿下,你还真是会藏。”
商远绪不解他对溪晨用的殿下二字,下意识的调了视线回到西臣的脸上,只瞧了一眼便又立刻移开,冷冰冰的盯着对面的迥烈。
“你以为能拦得住我?商远绪不想留的地方,没人能留得住。”她说着狠话,声音里突来的愤怒连旁边的年曦都奇怪的望了她一眼。
迥烈竟然笑了起来,闲闲的在对面来回走了两步,轻声的反问:“这种事应该问问你旁边的那个男人,但是由我看来,他似乎没你那样自信呢。”
男人的嘲弄并没有让商远绪转开视线,可年曦不同,以为师父受了伤,慌乱的转过头去瞧他,却发现了他微微呆愣的脸以及露着惊惶与绝望的眼神。
她有些无措的想向公子寻求帮助,可公子并不瞧她,只是定定的盯着对面的迥烈。
迥烈好整以暇的回望着她,唇角甚至带着看好戏的笑。
不明白如年曦也知道,有什么重要的事已经发生了。这种悄然进行的改变让她感到危险又恐惧,可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呆立着等候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无力得让人想痛哭。
“西臣。”商远绪突然开口,一时间,西臣、年曦、迥烈以及在场的其他人全都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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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吧,最近心情真的是跌宕起伏得厉害,比过山车还要急转刺激,这些全都拜我家色狼宝宝的福。
我很不负责的给西臣考虑了两个结果,当然是一好一坏,不过好能好到哪儿,坏又坏到什么地方还有待商榷。
商远绪那种人,对感情有着特别不安全感,却又总要做出一种无所谓的大量模样。这种软弱的自保方法,连我看着都想叹气。
所以,今晚也就当是给个思考体谅的时间,好好参悟参悟小商的心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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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风一直坚持——揍人表打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