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世洲和徐健两个人非常敏感,对于对于梁王井这般冷意一笑,就知道事情变的棘手了。
他们的面色,在之后瞬间变得难看了起来。
“徐老,徐家主,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与你们无关!”
萧阳言和杨天刚两人也是微微一惊,没有想到梁王井居然说出这样的话,丝毫不给他们任何的面子。
“梁家主,你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据萧家主给我的传音,眼下迷途之森的邪尸制造尸兵,随时可能发起战事,而现在梁家主你却是在这起内讧?我是奉命来此援助,却是见到这样的局面,着实心寒!”
徐世洲眼神中带着淡淡的威胁之意,所谓的奉命,自然是泸州城主。
在梁王井身边嗯孙淳替梁王井打抱不平,替梁王井说话。
“徐家主,我倒是觉得你这话说的不对,事实确实是萧家主他们做的太过分,一连两次怀疑梁家住藏了萧鸣,第一次上门兴师问罪,第二次上门搜家!换成徐家主,能不生气么?”
徐世洲沉默地看了一眼孙淳,没想到孙淳会替梁王井说话,从他现在的站位便是可以看出来了似乎他们自成一系。
“我很好奇萧家主你是凭借着什么来认为萧鸣藏在梁家的呢?第一次我听梁家主说你是因为见到了一个和萧鸣相像之人,是么?”
“没错,那个杂……小子肯定是被他梁王井给藏了起来!”
杨天刚本想要称呼萧鸣为杂种,但是见玉珠眼神中带着如刀的凌厉之意,悻悻地改了口。
“就凭借一个相像就认定是梁家主藏人,若真的是梁家主藏人,明知道你们萧家在四处搜人又怎么会任由其在大街上走着,这不是自己暴露了自己么?”
孙淳反问杨天刚,轻声一笑。
杨天刚无话可说,看向了边上的萧阳言。
“在来说说这第二次,萧家主你这一次又是凭借着什么来梁家闹事呢?”
孙淳再一次开口问,目光带着些许逼视之色看向了萧阳言,他已然和梁王井结盟,自然是要为其说话。
所谓的三大家族联手,只不过是在一致对外,防止迷途之森的尸王发起战事这一件事情上达到了一致而已。
真正的合作却是遥不可及,尤其是眼下萧家还在这里挑事儿。
萧阳言的目光看了一眼在梁王井身边的玉珠。
察觉到了萧阳言的目光的玉珠,嗤笑一声。
“我知道萧家主是因为什么原因第二次来到梁家闹事了,如果没有猜错的话,是因为我来到了梁家的原因吧!萧家主是认为我来桑镇是和萧公子见面的,对么?”
玉珠的眼神中充满了讽刺之意。
萧阳言面色冷淡,他正是如玉珠所猜测的那般想的,认为玉珠定是来和萧鸣汇合,来帮助萧鸣离开的。
徐世洲也是随之知道了这其中也有着自己的部分原因,是他告知了萧阳言这一猜测想法。
“萧家主,我说的对么?”
玉珠冷声一笑,看向了此刻无话,一直保持着沉默的萧阳言。
见玉珠和孙淳此际都是站在了梁王井那一边,徐世洲和徐健以及萧阳言他们意味深长的看着三人。
“今日之事,确实是萧家主做的不对,但是大局为重,梁家主不如这一件事情就此揭过,如何?”
徐世洲站出来说话,认为梁王井不会不给他这个面子。
“就此揭过?徐家主说的容易,很是抱歉,这一件事情怕是难以揭过了,我梁家难不成不要面子的么?”
梁王井毫不客气地回怼了一句徐世洲,即使眼下徐健这个化丹期的修士在,也依然是没有给丝毫的面子。
徐世洲的面色一时变得难看了起来,隐隐带着威胁之意的目光看着梁王井,似在提醒梁王井见好就收。
而梁王井根本不可能收手,先是上门质问,又是上门搜家。
这要是让萧阳言就这么的安然离去了的话,他们梁家在桑镇日后只怕是抬不起头,势必被萧阳言他们稳压一头。
现在道理站在他们这一边,据理力争,誓要萧家为此是付出代价。
一直未曾开口的徐健,微微抬起头看向了梁王井。
“梁家主,让萧家主给你们赔个不是,你看是否可以?”
“徐老,要知道萧家主和我赌约要是找到人,我梁家便是听从他们萧家的,反之则是他们萧家要听我们梁家的。现在徐老你一句话,仅仅是让他们赔一个不是就好了,有些说不过去!”
梁王井目光笑看向了萧阳言他们一帮人,这一件事情不得到妥善处理,是不会就这样不了了之的。
徐健也是微微皱了皱眉头,萧阳言的这个赌约,无疑是和输了就要成为梁家的附庸没有任何的区别。
尤其是萧家现在已经是徐家的附庸了,却依然还是和梁家立下了这样的一个赌约,让徐健不得不多想了一下。
徐健的目光看向了萧阳言,眼神微冷。
对上了徐健的目光,萧阳言的心胸“咯噔”了一下,一种不太好的感觉油然而生,倒是自身这一次惹得了徐老不开心。
萧阳言见徐世洲和徐健两人都不愿意在继续为自己的事情忙活着,实则是他没有想到梁王井会这么的不给面子。
也是看出来了今日他萧阳言要是不给梁王井服软的话,今天就只能够是僵持在了这里,最后下不来台的还是他们。
双手握拳攥紧了几分,目光看向了梁王井。
“抱歉,事情是我做得不对,还……”
不等萧阳言这边把话说完,梁王井便是做了一个打住的手势。
“我就问你之前立誓说的算不算数?你们萧家是不是自此以后都听我们梁家的?”
萧阳言额头上的青筋跳动,眼下他算是颜面尽失了这一次。
“梁家主,得饶人处且饶人。”
“之前他萧阳言带人来我梁家的时候可是不像是要饶过我的样子!凭什么我现在要饶过他呢?”
梁王井轻声一笑,目光带着嘲讽之色看向了萧阳言。
现在,无论是谁来都不好使。
这口气,必须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