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今生,她也不可能与他在一起了。
只是,把自己守候了二十六的贞洁给了他,即便是死了,她也没有遗憾了。
“哈哈……哈。”见她如此执着,南宫焊松开了手掌。“沈雨柔,很好,这么爱你的奸夫,我不会让你死的,让你死了,岂不太便宜你了,我要留你一条命,我要让你一生活在我的阴影折磨之下,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望着她的时候,眼睛里泛着狠毒的光芒,他随时可以将这个女人整死,随时,他愤恨在心底里发誓,他要背叛他的人都没有一个好下场,包括那个奸夫,胆敢睡他南宫焊的女人,他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哈哈哈!
南宫集团执行总裁办公室
南宫夫人戴着金丝眼镜,正坐在华丽的老板椅子上低头翻看着公司里一些账务的情况,南宫集团几乎每一天的账务报表都要由她亲自过目,她怕南宫焊让他那个养子从中使坏,即便是累得有时候睁不开眼了,她也强撑着,南宫世家表面上看起来风平浪静,只有她自个儿心里明白,风平浪静背后的波涛汹涌,南宫焊一直不甘心集团由她一手操控,他在集团里也有百分二十的股权,所以,飞儿出事后,他不知道在那儿弄来了一个陌生的男人认了养子,想让那养子继承总裁之位,南宫夫人聪明绝顶,怎么可能把苦心经营的南宫集团送给一个外人?南宫集团是南宫家的祖辈们留下的基业,在飞儿的手中发扬光大,她不可能让飞儿的心血就这样毁掉,所以,她在短短两年之内,就成了一个商场上冷血干练的女强人。
房门叩响了,南宫夫人头也不抬地冲着门外说了一声“请进。”话音刚落,一抹身影推门而入。“南宫夫人。”“噢!”南宫夫人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抬起头来,镜片上果然就倒映着泪无痕高大的身形,她放下了手中的报表资料。“坐吧!无痕,有事吗?”
“南宫夫人,这是我的辞呈。”泪无痕从衣袋里掏出一个黄色的信封,今天,他是专门来向南宫夫人递辞呈的。
“你想好了。”南宫夫人轻轻地说着,从泪无痕手中接过那个黄色的信封,光滑的眉心皱了起来。“有什么打算呢?”南宫世家有的是钱,泪无痕走了,自然会有人接替他的工作,只是,泪无痕是一个责任心较强,岂能力卓越超群的男人,用他保护南宫世家老老少少的安危,南宫夫人是再放心不过,可是,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他即然有了自己的打算,南宫夫人也不好再留人啊!毕竟,泪无痕是那种不甘如此的男人,这一点,南宫夫人心里相当的清楚,所以,在泪无痕递上辞呈的这一刻,她并没有太多的惊讶,她知道南宫世家是留不住他的。
“去北京吧!我已经那边注册了一个公司,多谢南宫夫人这么些年来的栽培!也谢谢你在我当年苦难之际伸出援手。”语毕,泪无痕冲南宫夫人感激一笑。“南宫夫人,你对我的恩情,我一生都会铭记在心,他日,如果我飞黄腾达了,我会报答你老人家的。”泪无痕狭长的眸子眯了起来,他的话是那么真诚,他真的好感谢南宫夫人,在他当年苦难之际伸出援手。
“不用这么客气,无痕,如果你能飞黄腾达,我也是十分高兴的。但愿我们今后会有合作的项目。”南宫夫人期待地说着。
“会的,一定会的。”泪无痕语毕,走向了门边,只是,在他转身的那一刻,眼尾划过了一缕锐利的锋利,他一定会好好报答她的,南宫夫人,还有南宫世家,只是,这是一句反话,后来,当南宫夫人明白这句话背后真正意思时,大错已经铸成,再也无法力挽狂浪。
泪无痕来了北京,就给紫韵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了她自己来北京的消息。
那天晚上,泪无痕约了紫韵见面,碍于老朋友的身份,紫韵又不好说不去。
她们吃了啃德鸡,小孩子才会去吃的那一种,后来,泪无痕又带她去音乐会所听了几曲音乐,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十分了。
紫韵租住的那一套房子外面的漆黑的深巷外,一直就停靠着一辆昂贵的布迪加威航,车子停在黑暗角落里,并不是十分的显眼,车子里坐着一个男人,男人有着一头酒红色的头发,他静静地吸着指尖的烟,默默地等待着,他打她手机,一直都没人接,他去她家里却吃了闭门羹,所以,只得耐着性子在这儿等候啦!
时指指正了十二点,就在他耐性全失的时候,变色玻琉窗上闪过一点亮光,紧接着,那缕亮光开始扩大,出现在了他的视野里,然后,那辆黑色的法拉利停在了十米之外,车门开了,走出车厢的是他朝思蓦想的女人,只见紫韵弯下腰对车里的人说着“谢谢!”
凌煌正欲想下车,在那辆车调转车头的时候,黑色法拉利半开的车窗,让他看到了驱车离去的男人是泪无痕,他的搭档,他约了她吗?今晚,他们出去了这么久,原来,她一直不接他的电话,是去泪无痕约会了,收回搭在车柄上准备开车门的手掌,他动手拉开了引挚,发动了车子,车子象一支离弦的箭一样驰出,毫不犹豫就离开了那条幽深的巷子,带着满身的怒气而去。
紫韵站在原地,捏握着自家的钥匙,看着那辆匆匆而去的车子,好象是一辆昂贵的车子,车灯很亮,让她睁不开眼睛,她也没看清楚车牌号,不过,这种昂贵的车子在北京市并不是只有凌煌才开得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