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薇被他亲手送进监狱,而且是终身监禁,是除了他以外,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的事,报纸和电视上也没出现过只言片语,他真的想不通,她是怎么会知道的。
叶晨看着他的眼睛,笑了,“凌漠,所有的事情都是有始有终的。”
凌漠在她耳边,轻轻吁了口气,“老婆,终身监禁,已经是我对她最大的宽恕。”
叶晨再次看了他一眼,“凌漠,虽然她那样对我,等什么时候,你有空了,我还是想去看看她。”
凌漠点头,“好。”
这个除夕夜,过的自然是很温馨甜蜜,两个小家伙更是兴奋的不得了,送走完所有的人后,他们两个还依依呀呀的不想睡觉。
凌漠抱起女儿,“洁洁,爸爸去放烟花给你看,好不好?”
小家伙这个小,虽然听不懂爸爸话里的意思,乌黑黑的眼睛却亮了起来。
叶晨哭笑不得,抱着儿子走了过来,“小丫头,你听的懂爸爸在说什么吗?”
小家伙看到妈妈抱着哥哥,小嘴一噘,作势就要妈妈抱。
叶晨没办法,只能一手抱着一个,她站在客厅里,看着她的丈夫拿着烟花走到花园里。
小家门的耳朵很嫩,根本听不得这样的巨响,所以,凌漠走到很远的地方,才把手里的烟花一并排的铺开。
陈姐被凌漠叫出去了,而何姨已经把两个耳罩戴到小宝贝们耳朵上。
叶晨抱着两个孩子站在门口,看着他的丈夫,而他的丈夫布置好烟花后,也朝她看来,隔着不算很长的距离,四目迎视而上,叶晨能明显的感觉到他眼底的灼热,脸再次滚烫。
凌漠点了一支烟递给陈姐,又和她说了什么后,陈姐就拿着香烟走到烟花的另外一端。
两个人同时点燃的烟花,伴随着一声高于一声的哨子声,别墅上方的天空都被烟花染的通亮。
怀里的两个孩子没丝毫的害怕,乌黑黑的眼睛,瞪的溜圆,看着不远处的爸爸,看着绚烂夺目的烟花,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被孩子们无邪可爱的童声感染了,叶晨也笑出了起来。
站在一边的何阿姨道:“凌太太,你真幸福。”
叶晨笑了笑,没说话,是真的幸福呢。
这天晚上,自然又是恩爱缠绵一夜,想着第二天,大年初一,朱凤凤和端木宇要来拜年,折腾到半夜,叶晨还是爬起来开了闹钟。
翌日,吵醒叶晨的不是闹钟的聒噪声,而是小泽泽的呀呀声。
叶晨揉了揉眼睛朝床头柜上的闹钟看去,当看清上面的时间,不由倒吸一口冷气,“怎么又睡过头了!”
房门被人推开,一个粉嫩的小脑袋探进了门缝,看到妈妈坐在床上发呆,小家伙貌似很不满,小嘴噗噗,一串连成线的口水就流了下来。
叶晨拿过外套披上,走到门边抱过越来越调皮的儿子,口气宠溺,“臭小子,口水流的都快可以开条河了。”
何阿姨说:“凌太太,朱小姐他们来了。”
叶晨这才想了起来,把小泽泽递给何阿姨后,就去洗漱。
几天没见,朱凤凤的肚子似乎又大了不少,叶晨抱着儿子走到客厅里时,就听到朱凤凤在大动肝火的训斥端木宇。
叶晨朝他们走过去,“凤凤,新年好。”抓起儿子的小手,对着朱凤凤摇了摇,“儿子,来祝朱阿姨新年好。”
朱凤凤似乎被气的不轻,朝叶晨看去时,胸口还在上下浮动着,“晨晨,真的快气死我了。”
叶晨笑,抱着儿子坐到她身边,“大过年的,说什么气死不气死的。”
朱凤凤再次朝端木宇狠狠瞪去,“我如果真的被气死了,看来有的人开心的很。”
叶晨朝始终沉默的端木宇看去,“宇少,怎么了?”
随着叶晨的那声宇少,端木宇不禁打了个哆嗦,连声说道:“嫂子,直接叫我端木宇就可以了。”
通过以往和叶晨接触的经验来看,端木宇知道叶晨跟着外人喊他“宇少”,就意味着她要话里有话了。
果然,叶晨又说:“凤凤现在是孕妇,你怎么能气她呢?”不分青红皂白,典型的女权主义者。
端木宇苦笑,“嫂子,我哪里敢气她啊。”
“那是……”叶晨朝端木宇再次看了一眼,隐隐约约地明白了点什么,把目光落到朱凤凤身上,“凤凤,这是怎么回事?”
大概觉得自己真的理亏,看了叶晨一眼后,朱凤凤就飞快低下头,“晨晨,事情是这的……”
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对朱凤凤和端木宇的矛盾,叶晨也是无能为力的,朱凤凤刚发完牢骚,电话就响了,拿出来一看,直接接听了。
应了两声,就挂了电话,她打开坤包,从里面拿出两个红包,递给小泽泽一个,“宝贝,干妈的压岁钱哦。”
小家伙对钱没有任何概念,只是觉得眼前这个红艳艳的颜色很好看,肥嘟嘟的小手一把抓过后,就朝嘴里送去。
叶晨笑,伸手把红包从儿子手里拿走了,“臭小子,这东西可不是给你吃的。”
朱凤凤附和道:“小泽泽,这里面的东西,虽然不是给你吃的,以后却是可以留着给你娶媳妇的。”
这番不教好的话,当即遭到叶晨一个白眼,“凤凤,你这干妈整天不教好的。”
朱凤凤不以为然,话看着是在逗叶晨怀里的小泽泽,眼睛灼灼,却是一直停在端木宇身上,“娶媳妇这件事,当然要从小就开始规划打算,不然长大了,不是要得婚前忧郁症就是要乱的像只被掐掉头的苍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