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见的人是你。”亚伯挫败的说道。
“你要我以什么立场去?……”
“……”
“亚伯,我要挂了,古月还在家里等我呢。”
乔锦明挂了电话,提高了车速。
今夜的雨下的很大,电闪雷鸣,这么驱车行驶,很危险,除了乔锦明的车,路上的车辆很少。
乔锦明回家的时候,客厅的灯还亮着。
他忘了带伞,从院子回到客厅的距离淋了些雨,客厅开着昏暗的壁灯,他换了些,正要上楼,却在沙发上看到了蜷缩着躺着的古月。
“古月?”
古月并没有睡,只是躺着,听到他回来了,她立刻坐了起来了,“你回来了?”
“怎么不回房间睡?”
“jessica怎么样了?”
古月起身,朝他走过来,看到他的外套湿了,她体贴的说道,“你去冲个澡吧,别着凉了。”
“已经送到医院去了,我给亚伯打电话了。”
“哦。”
很多的话,从古月的嘴里说出来会很假,让人感觉很虚伪,所以古月什么都没有说。
“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不会去看她了。”
古月皱眉,“我不是那个意思。”
“记住,你现在是乔太太,你有权利吃醋!”
心头的那些小别扭,小难受就这么轻易的被他的话抚平。古月盯着乔锦明的脸,坦诚到,“我刚才确实吃醋了。”
“我的荣幸。”
楼上传来连孩子的哭声,孩子醒来见不到母亲,便大声的哭了起来,“宝宝哭了……”说完,古月跑上了楼。
亚伯接到乔锦明的电话之后,穿好了衣服,然后出了门。
路上他给古琦打了电话,已经很晚了,电话响了很多声都没有接通,正当亚伯想要放弃的时候,一声慵懒的女声在雨夜里,打进了他的心。
“喂……”
“琦琦……”
“凌晨三点?亚伯,你发生么疯?”
“对不起,我想告诉你,我有点事,没有办法今天早上陪你爬山看日出了。”
古琦突然约他,今天早上五点去爬青冥山,看日出。他都准备好了全套的登山设备,结果jessica出事了,行程只能取消。
古琦和jessica,亚伯的心偏向jessica,这没有任何可以犹豫的。
“琦琦,你在听吗?”
“嗯,我在听呢。”
“对不起,过几天我们一起去好不好?”
那边传来了叹息声,“不必了。”
“你生气了。”
“无所谓生气,本来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的,看来没有必要了。”
“什么事情?”
“现在没事了。很晚了,我要睡觉了。”
“琦琦……”
“嗯?”
“……没事。”
“拜拜。”
古琦很爽快的挂掉了电话,亚伯听着那嘟嘟声,听了很久。
很重要的话,到底是什么话?他不去陪她爬山,她怎么又突然不对他说了?亚伯完全猜不透古琦的想法。
古琦被吵醒,再也没有了睡意。
这么晚了,这么急,古琦能够想到,亚伯是因为谁。这个世界上,除了那个叫jessica的女人,没有任何人可以这么强烈的牵动亚伯的心。
她,之于他不过是一道可有可无的餐后甜品罢了。
咚咚……
门响了,是托尼。
亚伯给她打完电话,睡不着的古琦便给托尼打了电话。
那一日,在翡翠园,说要嫁给托尼,气话的成分更多一些。托尼虽然是谢亦真的弟弟,但是古琦知道托尼是很好的人。所以,他没有办法利用托尼。
托尼一身的衣服全部湿透,见到古琦的第一句话便是,“你没事吧?”
“你没打伞吗?怎么全湿透了。”
“我忘了。”
“外面下了这么大的雨,你还能忘了打伞。”
“你这么晚给我打电话,一定是有要紧的事,我便什么都顾不上,急匆匆的赶来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你还好吧?”
古琦站在那里,心生愧疚,“其实,没什么事情,就是突然想要见你了。”
其实,是因为寂寞。
这种天气里,这种凌晨时分,很容易寂寞。她耐不住寂寞,所以想要有个人陪。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发生什么事情了。”
托尼长长的吁了一口气,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古琦心中生暖意,这个世界上除了自己的母亲和姐姐,托尼是唯一一个全心全意待自己的人。
这种男人,她不忍伤害。
“你去冲个澡吧,别着凉了。”
“嗯,好。”
托尼很听话的去冲了澡,十来分钟之后,托尼从浴室里探出一个脑袋,“……琦琦,你这里有没有干净的衣服。”
古琦一愣,明白了过来,他的衣服全部湿透了,“我的衣服,你要穿吗?”
托尼看了看自己高瘦的身材,又看了看古琦高挑的身材,目测了下,“你给我那个浴巾吧。”
“我的衣服,你可以穿的。”
古琦回了卧室,拿了一条很肥大的波西米亚风格的裙子出来,裙子是咖啡色的,上身是背心式,托尼看着古琦手中的裙子,表情有些。
“你给我一条浴衣就好!”
“穿不穿?”古琦一副母老虎的样子,托尼怕古古琦,“穿就穿了,我就是怕给你撑破了。”
“破了就破了,反正我也不要了。”
“哦。”
托尼拿着长裙,进去好半天都没有传来。古琦不耐烦的冲着卫生间里的男人喊道,“喂,死托尼,你在里面孵蛋呢?”
卫生间的门咔嚓一声开了,古琦很坏心的看过去,想要看到一个身穿长裙的男人,结果彻底的失望了。
托尼把她的裙子撕开了,只穿了上身。
托尼看起来高高瘦瘦的,没想到很有料啊,腹部竟然是六块腹肌,“我身材还不错吧?我有坚持锻炼身体。”托尼见她一直盯着自己看,问道。
“嗯,挺好的。”
“那我们做吧!”
古琦错愕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她以为自己已经够“生猛”了,没想到碰到一个更生猛的。
“我虽然以前没和女人做过,不过我最近做了很多的‘功课’,虽然实战经验不足,理论很丰富。以我的聪明才智,只要实战几次,你一定会对我满意的。”
“你都快三十的人了,你一次都没有女人做过?”
“没有。”
古月上下打量着面前的男子,四角裤高高的隆起,目测可是不小,“……你们外国人不是很开放吗?你都那么大了,一次都没有做过,你是生理上有问题,还是心理上有问题?”
“我是在香港,我爷爷奶奶家长大的,我爷爷奶奶都是很保守的人。所以,我不喜欢滥交。我和女人上床,一定是因为爱情,而不是生理需要。”
“你已经都没有生理冲动吗?”
“有过。”
“那你怎么处理?”
“解剖尸体!”
凌晨四点半,外面依旧是雷雨大作,闪电在屋内投下明暗,诡异的气氛,诡异的氛围。
“你现在有身体需要?”
“有!”
“那你还是去解剖尸体吧。”
托尼站在那里不动,有些傻的问了一句,“你爱亚伯是吗?”
“不爱!”
“那你为什么愿意和他上床,不愿意和我上床。”
古琦皱眉,“你知道?”
“嗯。”
“那你为什么还愿意娶我?”
“因为你要嫁给我。”
古琦瞠目,“我要嫁给你,你就娶我,那别人要嫁给你,你都娶,你娶的过来吗?”
“只有你想嫁给我,我才娶!”
“我是故意气古今恒和谢亦真的。你知道我和他们之间的恩怨纠葛。我恨他们,托尼,我知道你是谢亦真的弟弟,但是我没有办法恨你。
我本来想要嫁给你,利用你对我的好感,毁了你的,但是我做不到。你们老是说我心狠,其实,你看我其实一点都不够狠。托尼,我知道你是很好的人,我对你狠不下心来。”
托尼站在那里,低着头,半天没有说话。
“你会做披萨是吗?我想吃披萨了。”
“你还愿意嫁给我吗?”
“不,我不能嫁给你。那天的话,我收回。”
“我都买好了戒指……”他呢喃道,语气里满是委屈和悲伤,古琦见不到他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儿,起身回了卧室。
她是个放荡的女人,她以为她可以对托尼放荡,原来不行。
如果今天晚上来的是亚伯,她会和他上床,但是托尼不可以。是因为她爱亚伯,不爱托尼?她知道,不是的。
古月一觉睡到了八点多,醒来,伸了一个懒腰,看到客厅里的两尊神,她眨了眨眼睛,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客厅里做的是亚伯和托尼。
托尼的身上还穿着昨天晚上那身“性感”的衣服,和一身西装革履的亚伯比起来,气场上就弱了。
“不是说没空吗?怎么又来了?”
亚伯看着古琦的目光,恨不得撕了她。他不是沙子,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托尼又穿成那个样子,古琦又是一个行为及其放荡的女人,亚伯能够想到昨天发生了什么。
他不爱古琦,但是他还没有开放到和其他男人共用一个女人的地步。
“你们昨天晚上做了?”
人若辱之,必自辱。古琦行为放荡,也难怪一个个男人把她当成了人尽可夫的荡妇。
“嗯。”
亚伯怒极而吼,“你昨天晚上给我打电话,我有事不能来,你就去找别的男人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