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珍刚走至大厅处,门铃响起。
对于这个速度,沈玉珍很是满。噙着一抹古怪的微笑向门走去,开门。
门外,站着吴超君。
“来了,挺快的嘛。”沈玉珍冷冷的说道,然后是径自的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拿过茶几上的红酒,倒上两杯,将其中一杯递至吴超君面前:“喝一杯,我想应该不会让你失望的。不管怎么说,我们也算是有共同的目的。”
吴超君只是目无表情的看着沈玉珍,却是没人伸手去接酒杯的意思。
沈玉珍抿唇一笑,将自己的杯子端起,抿上一口:“知道为什么南晚鸽今天没有去上班吗?”
吴超君脸上的表情微微的顿了一下,然后伸手拿过沈玉珍递上来的杯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下,“今天的沈小姐看起来似乎与之前不太一样了。”
沈玉珍不以为意的耸了耸肩,微微的往沙发背上斜靠去,右腿往左腿上一翘,一边轻晃着手中的杯子,一杯笑看着吴超君:“是吗?是变的好了还是变坏了?不过,我倒是挺好奇的,南晚鸽与吴小姐有什么深仇大恨?至于你这般的恨她?说她抢了你的男人,那是完全不可能的事。如果说你有意要抢她的男人,那我还更相信点。不知吴小姐能否满足一下我的这个好奇心呢?”
吴超君看着和以往不太一样的沈玉珍,以及她那笑的有些让人发渗的笑容,却是举起杯子抿上两口:“沈小姐觉的这个原因还不够吗?不过,我倒是挺为沈小姐不值的,你是沈家的千金,却是还不如南晚鸽一个沈家的外人。”
“外人?”沈玉珍笑的一脸妩媚:“或许对于别人来说,她是外人。但是对于沈立言来说,那可是自己人。你不知道吗?他们两人已经结婚了,为什么不去上班?是因为沈立言带着她去蜜月了。吴小姐,是不是觉的特别不甘心?”
吴超君的身子僵了一下。然后便是觉的头有些晕晕的,身子有些浑浑的。
“是不是觉的头有些晕晕的,有点想睡?”沈玉珍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突然间,吴超君似是想到了什么,用着十分警剔的眼神看向她:“你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沈玉珍笑的如阴如森,却又古怪中带着诡异,“你说我想干什么?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会被人强了吗?你说的没错,我是很讨厌南晚鸽,可是我更讨厌利用我的人。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一个很好的交待的。你也一定会知道我接下来要干什么的。”话完,从沙发上站起,将自己手中的杯子往茶几上一放,弯身将全身软绵绵的吴超君驮起,朝着那房门走去。
当吴超君看到那床上被人绑着双手双脚的苏伟利时,双眸瞪的老大老大,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沈玉珍。
似乎,她应该是想到了沈玉珍要做什么了。
沈玉珍将吴超君往床上一扔,很是利索的脱去了她身上所有的衣服,将两个一丝不挂的人就那么放在了一起。
门口处传来的钥匙转动开门的声音。
沈玉珍的唇角很是满意的扬起了一抹诡异的森笑。转身走至了门后处。
苏芬兰一走进房内,便是看到了如此不堪的一面。
还没来得及扑上去对着两人一顿撕打,便是觉的后脑勺被人重重的一击,一股暧暧的液流传来。转身,便是看到一脸阴森恐怖中带着扭曲狰狞的沈玉珍拿着一个水晶烟灰缸,此刻,烟灰缸上还沾着腥红的鲜血,那是属于她的鲜血。
“是不是觉的很不可思议?”沈玉珍如鬼魅般狰狞的看着她,“我掏心掏肺的对你好,可是你却这般的害我。可是,你得到了又是什么,还不是这个男人对你的伤害的。我说过的,我一定不会让你们好过的,一定会让你们不得好死的。知道我为什么不找人做掉你们吗?因为我要亲眼看到你们俩个的下场!芬兰,你说你好好犯什么贱,好好的日子不过,你这么算计我!我沈玉珍最恨就是人算计我,明知道我讨厌男人,你还让你的男人强上了我!你说,我要不亲手把你们给做了,我对得起你还是对得起我?!”
“玉珍,你……”苏芬兰怎么都没想到沈玉珍会这般的疯狂,一手捂着自己流血的后脑勺,一手指着床上的吴超君,“为什么她会在这里?”
“为什么?”沈玉珍笑的更加的狰狞了,“你这么聪明,怎么会想不到呢?那串项链是我送给你的,可是却是在她脖子上戴着的,你说为什么?既然,你们这么喜欢玩交换游戏,那就让你们一起玩个够吧!”沈玉珍边说,边举起手中的烟灰缸再一度挥向了苏芬兰的脑门。
“不要……”只是苏芬兰还没来得及说出第三个字,便见着她缓缓倒下。
将手中的烟灰缸往吴超君手里一递。
似是被吵到了,苏伟利有些懒懒的睁开了双眸,想伸手挠向自己的脖窝处,却是发现根本动不了,然后入他眼睑的则是沈玉珍那张扭曲中带着狰狞的脸:“醒了?那好戏入场吧。”
苏伟利还没反应过来,便见着沈玉珍拿过一把水果刀……
“你……你想干什么?沈玉珍,你个贱人,原来你想害我!我……”苏伟利惊恐万分的看着沈玉珍,想往后退,却因为手脚被绑,退无可退。于是,只能用着惊恐万分的眼神如看死神一般的看着沈玉珍。
却不想,沈玉珍那拿在手里的刀并没有戳向他,而是将它放到了吴超君的手里,然后便是自己对准着那刀口,就这么挺了过去。
“嗤”刀子刺入身体的声音。
见着沈玉珍的举动,苏伟利猛然间无法动弹了。
然后,便见着沈玉珍扶着床沿倒下,接着便是听到她那十分吃力的声音:“奶奶,救我,麒麟大厦b座1301。”
手机掉地的声音。
苏伟利看着沈玉珍脸上那一抹诡的笑容,还有与自己一样一丝不挂的吴超君,以及那倒在血泊里的苏芬兰,脸色一片惨白。
下午五点半
岑海鸥骑着电动自行车驶出酒店停车场,准备去拉点点放学。